白他的意思,便也用手帕堵住鼻子,过去帮忙。
两人忍着恶心把那条棉被细细摸了一遍,可惜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正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到石床的草垫下面隐隐露出一截黑迹,掀开草垫,赫然出现一堆乱七八糟的字迹。
顾念跟年深对视了一眼,都立即反应过来,虽然此刻已经变成了黑色,但这些字恐怕十有八九应该是关在这里的那个人用自己血写的。
见他们似乎有新发现,吴鸣也凑了过来,“什么东西?”
顾念把蜡烛放到床板上细看,不禁有些失望,那些血字的内容并没有写什么秘密,只是些咒骂陆溪不得好死的脏话,而且字迹丑陋。
【陆溪,你这个阴险卑鄙小人!
不得好死!
我x你八辈祖宗!】
“什么鬼?”吴鸣差点也要骂人,“既然好不容易写点字,好歹留点有用的啊。”
折腾大半天,多了一脑子问号,三人回程的时候都有些无语。
回到年府,天色已经微亮,顾念泡在浴斛里洗澡的时候把之前的见到的各处细节又回想了一遍,怕万一有什么线索被自己错过了,匆匆穿好衣服,坐在桌案前把那座密室的状况全都画在了纸上,包括床板上那些咒骂陆溪的脏话也没遗漏,专门用一张纸全都写了下来,就连位置和大小都按照石床上的模样,分毫不差。
写完之后,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与记忆中的没有区别,吹了蜡烛正要上床去睡觉,猛地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回桌案前,借着远处的床头的灯火对着那张写满脏话的纸又飞快地看了一遍,蓦地瞪大了眼睛,拎着就往年深的房间跑。
“年深!年深!”顾念敲了半天,年深才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打开门,显然是正在洗澡。
半湿的中衣沾了水变得透明了许多,顾念一肚子话霎时被那身隐隐约约露出的漂亮的肌肉线条堵了回去,晚睡果然是有福利的!
“?”年深伸出五指在顾念眼前晃了晃,才把某人‘色迷迷’的目光从自己的腹肌上拽回来。
“你看得懂这上面的内容么?”顾念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把手上‘复制’了脏话的那张纸举到年深面前。
“应该是些骂陆溪的话?”年深怔了怔,不太确定的道。
“你并不能完全看懂,对吧?”
年深点了点头,“这人应该识字不多,很多都写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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