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着君厉总爱捆绑的下流癖好,现实却是她被君厉激烈的交缠弄得溃不成军,措辞不出正常的字句,只能发出控制不住的、不成调的嗯啊声。
温度不断攀升,那双掐在腰间的手也愈发的热,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有些凉,那宽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战栗的热烫。
倏地,那热烫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长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的揉捏称得上是放纵,少女自身不会轻易触碰的胸前软肉被他人大力揉弄,有些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
身上最最脆弱的地方遭到无情的蹂躏,乳间陷进掌心,被掌心的纹路反复蹭过,带来难耐的异样感。
与此同时,粗长热烫的阳物发了狠般往她紧窄的甬道里深顶,像要给她撞碎的力道让她双腿发软,很快就趔趄了几下,将摔未摔。
几乎还没超过五秒,男人的欲望撞进她身体深处,动作稍停,突然扶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落地窗上压。
体内硕大炙热的性器将穴肉撑得酸胀,全程都在不动声色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伴随着男人低哑压抑的声音。
“乖,不用压着腰了,贴墙站直好不好。”
商量般的语气,叶芜却踉跄着,片刻就被他压到了落地窗上。
已然放弃提醒他这“墙”是玻璃做的,叶芜的小臂紧抵在上面,隔着睡衣衣袖都能感受到玻璃的凉意。
她没忍住“唔”了一声,男人却得寸进尺地牢牢压制着她,右手顺着她大腿下滑,抓住了她右腿的腿弯,往边上提起。
膝盖被压上玻璃,托着腿弯的手上上下下托举试探,调整着一个最合适的姿势。
片刻后,那只大掌稳稳把着她的右腿,被扯开的娇嫩腿心里,男人的性器贪心地埋入更深。
耳际传开男人舒爽的叹息声,脆弱的双乳压上身前冰冷的玻璃,身后是火热的躯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与刺激。
叶芜怕冷,抵在这玻璃上,感觉显然有些刺激过头了,几乎控制不住抖了好些下,一时间咽下了怨念,出声求饶,
“这里好冷,换个地方好不好,君啊……君厉……”
话被身下毫无提示的一记抽插深顶撞碎。
那健硕的腰身又急又快地摆动起伏起来,每每抽出半截就立马送回。
她能感受到那狰狞的尺寸几乎全根侵入,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快感。
少女的身下爱液泛滥,敏感穴肉收缩着乖巧地含住那孽根,直绞得男人舒爽无比。
可怖的深度,无法言喻的刺激,糜乱的交合声,无一不让她狼狈崩溃。
湿软的唇瓣和舌头在她脖子上舔吮吸咬,上半身温柔粘腻,下半身宛如禽兽。
低沉字句里裹挟着暧昧温热的吐息。
“就做一次,很快就放你上床,乖。”
彼时还白纸一张的叶芜,甚至还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并不知道这“做一次”指的在是这个特定的位置。
同时少女已经被狂乱的抽插弄到说不出话,呼吸仿佛都消耗极大的气力。
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流转,随着身下的顶入时不时地溢出眼眶,静静蜿蜒滑落引起脸颊上微弱的痒。
甬道深处不为人知的敏感点被反复碾磨,一向听话的身体被男人掌控住淫乱的开关,交合处的爱液像磕了药般无法抑止,迎接着男人的侵占。
唯一落在地上的左脚软到不行,靠男人紧贴着的身躯勉强踩在地上,毫无怀疑他一离开就会摔得很惨。
被外面的人看到的羞耻感都被身体上强烈的刺激掩盖,男人的索取让她无法分心,只想着能快些熬过结束。
疯狂的,凌乱的性爱,这种刺激对叶芜来说,与她几乎纯洁的二十几年形成剧烈的反差。
男人拉她沉湎,引诱她占据她,逼迫她直面他对她的欲望。
一记又一记猛烈的撞击里,少女的大半个身体都贴上了玻璃,粘腻的汗液沾上,原本清晰如水洗的玻璃也留下了少女肌肤的印记。
君厉的那句“很快”显然算不上可信,满心都想着快速度过的狂乱情事下,时间的长度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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