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就好。”奥尔慈爱地笑了。
剩下的圣徒之灰,奥尔把它们交给了三个精灵:“你们可以在楼上的栽培室里和彼得·潘,一起种点东西,也能让你们目前有些属于自己的自保之力。”
虽然都是利用,但奥尔也只能自欺欺人地在心里想,祖先终究还是更想为自己的后辈服务吧?
诺布尔公爵和梅菲尔子爵那天离开后,就有一周没再露面,奥尔虽然希望尽快开始建立新军,但他们不来,什么都没说,这怎么建立?但第三天的时候,他就去请人了,结果诺布尔公爵家里在开宴会,对他的回复是“别着急”。梅菲尔子爵……他病了。
作为一个贫穷的单身狗贵族,不是奥尔的人跑去拜访,他在家里病死了都没人知道。还是拜访他的警官匆匆忙忙把人送到分院去了。
分院的检查结果是:差一点就要转成肺炎了,养着吧。
“陛下,您真的希望我尽快建立新军吗?”
这次又换了一间会客厅,蓝色天鹅绒窗帘上的珍珠熠熠生辉,象牙扶手的床榻,茶色水晶茶几,这种古旧典雅的风格好像王宫中过去并没有,更重要的是,奥尔很想知道那块纯白带着银丝却又没有拼合痕迹的巨大兽皮,到底是什么野兽?
——毫无疑问,这是亲王布置的。
“叫一声母亲怎么样,奥尔?”国王陛下却很开心,不知道是药物,还是爱情(?)的滋润,又或者,事情发展都很顺利,所以现在的国王陛下,看起来竟然年轻了许多。
“……母亲。”亲王都那样了,他叫一声也无所谓。
“哈哈哈哈!别着急,别着急,你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只是几周而已,着急什么呢?”
国王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代表着……梅菲尔子爵生病应该是不可控的,但是诺布尔公爵的大摆宴席,可能另有问题。
“我今天来,也是为了和父亲商量宴会请帖的事情。”
虽然宴会还在前期准备阶段,但已经要提前发帖了,毕竟已经进入了冬季,往常的这个时节,社交季节早已经结束,很多贵族已经动身前往自己的乡下别墅过冬了。
但今年诺顿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并且外界已经听到了未来的新王夫即将正式亮相的消息,都在等。
重要人物不走,稍微有点政治敏感的人,就都会留下。
现在发出请帖,是告诉宾客们,那天空出来,也告诉其他人,别在那天举行重要的宴会,已经撞期了的,那当然是尽快更改。
人员名单,亲王倒是早有准备,奥尔一说,他就让仆人拿来了。连请帖样式,他都准备好了。
奥尔也把菜单拿了出来,这个国王也很感兴趣,她又在后边加了两道菜:“对了,你上次盲盒时送给我的小蛋糕,这次会出现在宴会上吗?我很感兴趣。”
“您……也要参加宴会吗?”
“我当然要参加,我已经准备好和你父亲一起跳开场舞了!”她热情地说着,奥尔听见了哒哒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
说实话,假如不是对国王的印象太过根深蒂固,奥尔都要以为这位陛下真的和亲王来了一场夕阳红。
“对了,奥尔,正辉教和守律教的教皇,已经都动身了。他们大概都会想见见你的。”
“陛下……母亲,我能不见他们吗?”
“当然,我的孩子。可以让你父亲代替你去。”
“啊?”在一旁保持微笑的亲王没想到自己会被提到,“我?”
“当然,我的亲王陛下。”
国王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既可以理解为她叫的是血族亲王,又可以理解为她叫的是“我的王后陛下”,毕竟作为王夫,不会成为王后,也会被封亲王。
“我会开始准备的,陛下。”但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旖旎,因为国王的意思是亲王即使不代替奥尔,本身作为国王的伴侣,与第一个踏上一个帝国顶级权位的血族,也是必须与教皇见面的。
“我不准备在任何一所教会的大教堂举行婚礼。”国王说,“有两位教皇作为主持者,就算是在乡下农户的破草房里,也没人敢怀疑婚礼的公正性,并且这一切出自我的任性,而非你的身份。
我的第一场婚礼是在光明教会的索德曼大教堂举行的,我的手被放在一个蠢货的手上,所有宾客那时候看着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肚子。那天教皇说‘在光明的见证下,你们缔结神圣的婚约,任何人不得拆散’。
我的第二场婚礼,要在我自己喜欢的地方举行,感谢我亲爱的幼子的礼物,两个教皇是刚好的,我已无所谓光明、正辉或守律,满身珠宝的老头儿和我婚礼上灯光没什么区别。不需要别人的见证,只有我说不可拆散,这次的婚约,才不可拆散。”
“……”这位国王陛下如果年轻三十……不,只年轻十岁,奥尔就要为亲王老爹提心吊胆了。
即使国王年轻时的容貌并不美丽,只是周正,但这种霸道君王,谁抵抗得住?
这何止是有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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