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失去了优雅,直接开骂了。
又过了两分钟,满脸都是愤怒的钱德勒打开了车门:“奥尔,请来一下。”
奥尔坐进车里时,松针亲王不快地看着他:“我觉得我没必要对他说什么,他也没资格听,我告诉了你,你直接转告他就好。”
“要么我现在带着你去见母亲,要么你老老实实地说,并且接下来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松针亲王耸了耸肩:“母亲又不是不知道?”他给了奥尔一个恶意的笑容,“你好,替罪羊先生。”现在他的样子可是没有半点刚才的滑稽与狼狈。
奥尔已经能确定,他的不祥预感应该是成真了。
钱德勒捂着额头,愤怒又愧疚地坐了下来:“简单地说,大卫想找你的麻烦,所以找了一群人抢劫皇后艺术馆,他为他们提供了一切情报、工具与武器,那些人成功了,然后消失了。”
松针亲王耸耸肩:“就是这样。”
他满脸的无所谓,甚至看向奥尔的时候,神色间还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是陛下让您来的?”奥尔问,钱德勒怀疑他已经气愤到了极致,以至于都看不出愤怒来了。
“奥尔。我觉得母亲……”
“当然是母亲让我来的,哦,对了,她让我转告你,‘三天内破案’。”
“这就去找母亲!”钱德勒站起来刚要下车,就听见背后松针亲王高喊:“你要干什么?”接着是一声金属碰撞声。
“殿下,不要去找陛下了,这件事陛下十分清楚该如何处理。”
“你疯了吗?放开我!”此刻的松针亲王手上,多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铐。
“是的,这也是我要进宫的原因之一,呃,这个……”
“我不是替罪羊,恰恰相反,陛下把罪魁祸首送来了。”奥尔指着松针亲王,“假如陛下真的想让我当替罪羊,想将斯特罗斯亲王的罪行蒙混过去,那就不该让他来找我们,而是应该把他留在宫里。
这样就算我查到了亲王,也没法去找他,最后只能把所有的罪责承担在自己的身上。斯特罗斯亲王,您的哥哥说您是一位聪慧的人,那么在我说得这么明白后,我想您也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了。
陛下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这是在博览会期间,丢失的是属于王室的珍宝,您还意图破坏陛下对海军的布局。除了最后一条能以政见不同来为您自己脱罪外,其他两条都是严重的叛国行为。”
松针亲王的脸色正在越变越黑。
“警局里和您合作的最高层是谁?”奥尔问,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名字。
“……豪斯汀·罗德坎普副总监。关于艺术馆内部的情报,都是他让人转交给我的。”松针亲王肩膀垮了下来。
他是今天中午时确定的,那些抢劫犯是真的带着赃物跑了,他当时恐慌地跑进了王宫。他当时是那么确定,被查出来一定会没命,可国王的态度却很奇怪,她安静地听完了他的讲述后,只是微微一笑:“去找你哥哥和蒙代尔警官吧,和他们配合一下。顺便告诉一声蒙代尔警官,这个案子要三天之内破案。”
这轻描淡写的态度,让他欣喜若狂,以为通过这件事反而让他彻底发现了母亲是多么宠爱他。
但真可笑,一个没见过母亲几面的血族警察,都比他更了解母亲。
几个小时前,那种以为自己必然要完了的恐惧感又涌上来了。他不会死,但很可能会被驱逐到某个偏远地区的王室庄园里,甚至可能在半路上就被强盗击杀,但那个时候整个诺顿帝国都不会有一点涟漪。
“我会配合您,尽全力配合您的,蒙代尔警官。”松针亲王虽然自大,但确实还是有点脑子的。
奥尔把记事本和炭笔掏出来递给了他:“把歹徒的姓名、年龄、外号、外貌特征,通过谁找到的他们,以及谁把他们介绍给您的,总之只要是您认为有用的线索,都请记录下来。”
“当然,当然!”松针亲王双手接过本子和笔,正要写却被奥尔制止了。
“这光线不好,您出去在大厅里写吧。”
“……”松针亲王举了举胳膊,手铐现在还挂着呢。
“对,就是戴着手铐去。您和罗德坎普副总监给殿下和我的名誉带来了巨大的负面影响,您该稍微给我们一点补偿。”奥尔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或者,我可以帮忙把您拽下去。”
松针亲王什么话都不敢说,默默下车了。
奥尔不怕他胡写,因为此时此刻他可能比国王还更迫切地希望奥尔找回赃物,因为那些东西但凡有一点损失,都会被记在他的账上。
“殿下,我们显然不能继续让这位豪斯汀·罗德坎普副总监留在外边了。”
“我这就向母亲提出申请。”
“我们能够以叛国罪直接拘捕他,不需要经过陛下那一环。”
“叛国……好,按你说的办。”
奥尔下车的时候,鱼尾区警局的人员都在外头列队。他叹了口气,假如达利安在,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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