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黑毛随着他而摇摆,充满了魅力。
“圣约翰节?”奥尔忍不住搂住了达利安的脖子……
“局长——!”这是安卡的声音,可真是讨厌的声音。
但他会在屋外边直接喊人,那必然是真的有事。
奥尔和达利安立刻分开,匆忙去洗漱。
“嗯?”奥尔穿鞋的时候发现,他的鞋子,又有些夹脚了,他又长高了?呃,脚大了,必然是人长高了吧?套上衬衣后,果然衣服也变得紧绷了,尤其是肩膀,是昨天他硬扛废墟的原因吗?
“你先去,我做了早饭给你送过去!”奥尔对达利安挥了挥手,回来继续翻衣柜——他就知道自己还会长高的,所以上次做衣服的时候,还订制了两身比大一号还要更更大一号的,果然,这次合适了。
奥尔开心地穿上合体的衣服,当然……那些还没上过身的制服,也不能浪费。摘掉带有警徽的纽扣,这个是能够给其他人穿的,虽然是红衣服,但穷人不会浪费衣服。
定制的石磨已经送到,狼人们闲暇的时候也磨了黄豆和鹰嘴豆的粉,奥尔摊了黄豆煎饼,炸了果篦,带着食物朝着警局去了。
昨天是圣约翰节前夜,但奥尔和达利安,或者说整个都因为传染病而严阵以待的鱼尾区警局,没有谁过节。但传染源消失的,圣约翰节当日,鱼尾区警局的警员们看来依然没办法过一个愉快的节日。
今天依然是让人烦躁的一天呢。首先,猪贩子家的农庄,突然在今天一早,就出现了一大群游客,对,是游客,不是家里有亲人失踪,前去寻找认领的,他们单纯只是去猎奇的。甚至还有人趁着警察不备,冲进农庄里,抢夺了物证,转身就跑。
大麦克只能跑回来寻求支援——他来之前,情况还能控制,抢夺证物的混蛋,都被抓住,并且跟着他一块被送来了。但这种人根本拦不住,反而越来越多。
这件事并没有需要达利安亲自处理,大麦克来叫人,就有警官带上人手,跟着他去了。
第二件事,有人将一个箱子邮寄到了警局,是给奥尔的。昨天值夜班的狼人,彼得·塞尔托一看,或者说,他一闻就知道不对劲,没有将箱子转移给奥尔,直接当场打开了。里边是一箱被折叠整齐的衣物,一个磨损严重的二手皮包,还有一个钱袋,钱袋里除了23艾柯之外,还有一张喷洒着香水的礼物卡。
香水有着夜来香的味道,奥尔认识的任何人,都不会使用这种香水。
礼物卡上只写着“送给亲爱的奥尔维茨卡,我知道您正在为一个谜题而苦恼,特此为您送上这些小礼物”,除此之外,没有署名。
高高兴兴带着食物来上班的奥尔,看见那张礼物卡和衣物,更是完全的莫名其妙。那衣物都是穿过的,也不是他的,至于什么谜题……
“熏肉案?”
彼得摇了摇头:“尸体的味道被彻底破坏了,我们也不确定。”
“试一试吧,找那些失踪者的家人来。”
那四户人家再次被找来了,其中的一位母亲,在看见那套衣服的瞬间,就突然大哭了起来,她抓住了那件上衣,却又把它扔下了:“不不不!不对,不是他!不是!”她看向奥尔,看向周围的警察,想听他们也说一句否认。
但警察们不能给她任何回应,他们只能保持沉默。
这位母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昏厥了过去……
当这一家被送走,安卡匆匆忙忙地来寻找奥尔了。
“先生,你要接手炸弹客的案子吗?”
“不接。”不需要多考虑,奥尔立刻摇头。
这又是来找背锅的了吧?经过多年,那么多人,依然没把这位传奇人士找出来,让他去?开玩笑呢。而且,奥尔怀疑,就算他真的发现了线索,有机会找到这位炸弹客,也会有人跳出来抢功,甚至更糟糕,直接捣乱,让他找不着人,否则其他人的脸面朝哪放?
虽然早猜到奥尔会这么回答,但安卡还是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有人已经开口了,这也是一位血族:“蒙代尔警官,很高兴再次见到您。我们有件案子,要寻求您的帮助。我想您已经知道了。”他看了一眼安卡,“正是炸弹客的案子。”
“不接。”奥尔摇头的同时在思考着,到底对面这个对他说“再见到”的人是谁。
他想起来了,上次抓住了缎带杀手的凶手,奥尔正要腾出手来,查找其它零碎的模仿犯,尤其是那个把尸体扔在警局门口的混蛋时,总局来人了,表示要接手案子。当时的那几位高官里,就有他。后来娜塔莉也来了,她让其他总局的高官都离开了,只让这位留了下来。他叫什么来着?名字还挺长……
奥尔就记得,他好像也给孤儿院捐了200金徽。
“帕特索多·波罗斯泰。”波罗斯泰介绍了一下自己,依然笑眯眯的。
“抱歉。”这就让奥尔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会接的。”但这不足以让奥尔卖了自己,“上次也是您来‘转交’缎带杀手的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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