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他的人们或者说些重复的话劝着他,或者在和旁人细致的讲着他们是怎么在这里的后院发现的死者,还有人说着红皮子们的威风,总之一团混乱。
这些人太专注于说话了,以至于都没有察觉警察的到来,直到奥尔把手搭在了最外围人群的肩膀上。
说话的声音瞬间停止了,他们像是一群被捏住了嘴的鸭子,匆匆忙忙散开。
“警察先生们,请问有什么发现吗?哦,我可怜的母亲啊。”
“是的,我们有所发现。您能将您的手杖给我看看吗,先生?”奥尔对着男人伸出了手。
“我的手杖?为什么要看我的手杖?”
“那是血迹吗?我还看见了头发,和一些肉皮……”
男人瞬间把手杖放在了身后:“您太失礼了,警察先生,您、您在暗示我杀害了我可怜的母亲吗?”
他慌了,戈尔隆先生的演技是影帝级的,这家伙就是彻底的菜鸡。
他的行动已经不打自招了,别说警察们,就是周围的虽然散开但依然怀着看热闹心情的普通人,也很明白了。
“神啊!这个畜生竟然杀害了他的母亲!”“他强暴了自己的母亲?!”
纯粹的杀人犯可能不会让民众这么愤怒,但男人对他母亲做的事情已经违反了人伦,无论道德还是宗教,都触及了周围人的底线。
“不,我不是!我没有!这、这手杖是我捡的!”
“那就把手杖给我。”奥尔伸手,可男人又把手杖放在了身后。
“这个野兽!”有人忍不住冲了上来,抓住了男人。这个人提醒了其他人,越来越多的人涌上来。
“轰!”一声炸响吓了奥尔一跳,他还以为有人开枪了。结果是罗森伯格的助手在拍照……这动静比开枪声音都大。
看着男人被揪住头发,挨了好几拳,衣裳也扯破了。奥尔终于带着警察们冲过去,分开人群和男人,那根手杖也顺理成章的到了奥尔的手里。
上面根本没有头发,也没有肉皮,但确实有血迹,而从受害者身上收集到的碎木头,很可能可以和手杖上缺失的白茬对上。
不过奥尔还是给了伊维尔·警犬·基西亚一个眼神,伊维尔眨了眨眼睛,
“带他上警车。他会得到该有的惩罚的!”
“警官先生,他就是缎带杀手吗?”
“不,他不是,他只是一个借用魔鬼名声的恶毒蠢货。”
“请杀了他!”“他该死!”“请抓到缎带杀手!”
奥尔又说了些话,安抚好了这些人,这才进入了死者的住宅。
“不是已经找到凶手了吗?”罗森伯格好奇的跟了上来。
“是找到了,但证据并不充足。手杖确实可以像他所说,是被捡到的,而刚才他的举动也可以解释为过分的惊慌。”
“您可真是一位神奇的……警察。”
奥尔觉得,他更想说的是血族。血族这个单词第一个发音的口型他都做出来了,只是没把那个单词说出来而已。
这地方虽然第一次来,但大多数房屋的布局是相同的。奥尔去向了客厅,没有任何发现。接着他去了二楼的主卧室,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找到第一现场了。
破破烂烂的女士长裙和一套染着血迹的旧男士外套扔在地上,梳妆台前的椅子翻倒在地,抽屉全都打开,其中一个装满缎带的小抽屉里,许多缎带都被拽了出来,应该是取用的时候太过粗暴被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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