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来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这次离婚,苏祁尧会将所有资产都留给乔知吟,包括他所掌握的苏氏股份都将转移到她手上。
“……”
乔知吟坐不住,站起身紧拧双眉:“他疯了吧?”
把所有资产都给了他,那他怎么办?
“苏总这么做并不完全是为了补偿。”张助告诉她。
乔知吟的婚姻本质上不由自己掌控,离婚事小,但她总会回到乔家,乔家人必然会继续给她施压,不可能同意她离婚。
苏祁尧正是考虑到离婚后乔知吟所会面临的遭遇,所以才会做出这个决定。
“只有这样,你才能顺利离婚。”张助解释。
乔知吟只觉浑身血液好似被凝固,接二连三的冲击是她招架不住。
她解释:“我不要这些,我家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况且我压根无法管理他突然给我的这些股份。”
“这个你不用担心,将股权转移给你之后将会由苏总代持,当然,若是你有更好的选择都是您的自由。”张助道。
换言之,今后的苏祁尧将会成为替她打工的那个人。
“……我不要。”乔知吟声音又开始哑,手边死拽着离婚协议,将白纸捏皱。
“这是对你来说最好的打算。”张助试图说服她。
但被乔知吟打断:“那他怎么办?”
她质问:“从此成为一个无依无靠无钱无权的人,连家都没有,然后让我拿着他的钱逍遥快活,再多背负一个害惨了他的罪名,他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啊?”
就算苏祁尧没在,她的情绪也有些崩溃:“他为什么总是不替自己想想?以为这样我就能开心吗?”
但在张助面前,说这些都没用。
张助能说的也只有:“这也是苏总的无奈之举,具体可以进一步商榷。”
“我什么都不要。”乔知吟强调,“离婚可以,但我没必要赶尽杀绝。”
这些事张助没有决定的权利,只说:“我会把这些告知苏总。”
“他人在哪?”乔知吟对这些冠冕堂皇的事情并没有兴趣,只着急自己想知道的。
张助只打马虎眼:“苏总近期忙于出差。”
“他哪一次的出差需要离开这么长时间,甚至出现赶不回来的情况?”乔知吟反问,她早察觉异样。
她继续问:“他到底还隐瞒了我多少事?他离开到底是去干什么的?还有他消失的那半年都经历了什么?”
说好的全都会告诉她,但实际上苏祁尧也没做到完全坦诚。
若非那日从jas那边获取到一些信息点,她也压根猜不到这些。
乔知吟怎么可能会好受,告诉张助:“我们马上就离婚了,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直到现在还是不肯告诉我吗?”
“苏总在a国。”张助终还是出声,眼神里还是隐着不忍,“你可以亲自去找他。”
“他最近在干什么?”乔知吟追问。
张助起初还是没打算说,但终抵不过内心的挣扎,告诉她两个字:“治疗。”
乔知吟的声音渐弱:“他又发作了?”
“没有。”
“那为什么突然需要治疗?”
“……”
整件事其实追溯到一年前,苏祁尧初次在乔知吟面前病发,将她吓得不浅,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伤害她的行为,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暂时与她分开。
在分开的那半年时间里,他的目的只有快速控制病情,从而展开高强度的治疗,除了药物控制外,也决心进行了电休克疗法。
这是对耐药性极强的他来说最佳的治疗方案,但导致的后遗症是频繁的头疼与暂时性的记忆力衰退。
最终他扛了下来,稳住病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国回到乔知吟身边。
未曾想后续再三被刺激,致使他每况愈下。但他身体承受能力俨然到达极端,再想通过电休克治疗的后果就是神经损伤导致永久性失忆。
起初他没下定决心,因为担心自己忘记乔知吟。
但是现在,他已经开始新的一个疗程。
好似放下了,不再怕忘记她。
-
其实还是害怕的。
此时的苏祁尧孤身在一个逼仄的纯白空间,周围只有各种仪器滴滴声敲入心坎,室外的阳光穿过顶上的窗撒入空间内,又放大在洁净墙上。
他手里握着一本笔记本。
上边密密麻麻全是跟乔知吟有关的内容。
她今年24岁,生日在6月10号,最喜欢吃甜食,很爱护小动物,曾经养了条狗名为小黄鸭,她很有少女心,热爱生活,会习惯将家里装扮成得温馨有氛围感,她有喜欢很久的组合,讨厌秋天,也讨厌阴天。
她胃不太舒服,又经常喝酒,最好在睡前替她倒一杯纯牛奶。
她提到过不喜欢被人跟着,会让她有被监视的感觉。
她养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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