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远一点的保镖立刻冲了上来,他们肝胆俱裂,眼前只有那团火焰,立刻红着眼冲进了火海里,丝毫不顾熊熊的烈火和呛人的浓烟。
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腥气,看到地上的惨状,保镖们心中剧震,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浓烟熏得他们眼睛疼痛,烈火炙烤着他们的皮肤,就连火星砸到了身上都没有感觉。尽管心中已经不抱希望,但他们还是在努力寻找。
这
保镖们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跪在地上给他陪葬,绝望地嚎啕大哭:“少爷!少爷!”
“我们……在这里。”一声微弱的声音从角落处传来,让绝境中的保镖猛然一顿,他们立刻冲向发出声音的角落,果然看到了李蓁蓁和周然缩在墙角。
周然半趴在地上,身上有几抹烟熏的黑色,已经晕了过去。李蓁蓁跪在地上半抱着他,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痕迹。但是现场的情况一片混乱,保镖们只想快点把人救出去,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异常。
他们小心翼翼地把周然抬了出来,发现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损伤,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着急地大喊:“快,快把少爷送去医院。”
李蓁蓁跟着上了救护车,直到此时她还惊魂未定。没想到刘梓乔竟然那么恨她,甚至不惜把自己变成人体炸-弹,用生命来报复她。
刚刚在千钧万发之际,周然为了保护她,及时俯身抱住了她,她在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立刻拉着周然躲进了空间,要不是她反应快,周然就不只是晕过去这么简单了。也幸亏他晕过去了,否则空间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还没到医院,周然就已经醒了,他醒过来之后惊恐地四处张望,李蓁蓁立刻抓住他的手说:“我在这里,周然,你没事吧?”
“我没事,”周然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紧紧地盯着她看,紧张地说:“你有没有事?”
李蓁蓁有点心虚,垂着眼眸说:“你忘了吗?刚刚是你救了我。你被震晕过去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他们才刚到医院,周近南收到消息已经赶到了,看到周然好好地,他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气急败坏地数落:“你这个蠢货!”
他也是恨铁不成钢,刚才收到消息,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要是周然出了事,简直就是在挖他的心肝。周近南完全没有以前的淡定,没好气地看着李蓁蓁说:“你也是蠢货一个,人家明摆着是在引诱你们,你们倒好,自己还傻傻地往前送,怎么没炸死你们!”
想起了刘梓乔死前说过的话,李蓁蓁翻了个白眼,很不服气地说:“我是蠢货?刘梓乔都从美国回来了,你们在美国不是也有人手吗?居然让人家给逃了,连她逃到香江都不知道,我看洪门的实力也不过如此。”
“你!”周近南出离地愤怒了,却不得不承认李蓁蓁说得有几分道理。
“我有说错吗?”李蓁蓁斜睨着他,在她看来,周近南做的事一点都不敞亮,他们商量了这么久,他竟然没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为洪门,因此她心里十分气不过,却还是克制地说:“我要是你,现在就会去加紧找到蔺山,而不是在这里怪罪自己的孙子。”
周近南气笑了,指着李蓁蓁说不出话来。李蓁蓁却毫不畏惧,直直地瞪着眼睛与他对峙,她的眼神中有毫不心虚的坦率,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让周近南不由自主地消了气。
周近南憋了好半天,最后别扭地移开目光说:“哼,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两个人正在斗气,医生就从旁边的病房里走了出来,立刻让这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又异口同声地问:“医生,他怎么样了?”这话一说,两个人都被对方弄得一愣,连忙别开了眼睛。
医生装作没有看到,摘下口罩说:“小少爷的身体没有大碍,会晕倒只是应激反应,药都不用吃,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几天,很快就会没事的。”医生心里也觉得很神奇,他为洪门效力,也知道一点内情,那么剧烈的爆-炸现场,但是周然居然毫发无伤,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当然,这样的话他不会傻到说出来。
听了医生的话之后,周近南和李蓁蓁才终于放心,连忙走进病房里看望周然。周然就坐在床沿上,看到他们进来了,直接站起来说:“爷爷,蓁蓁,我根本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
周近南皱着眉头,刚想教训教训他,就见门口有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周近南看了看周然和李蓁蓁,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这个属下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地说:“龙头,根据李小姐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山麟其实就是蔺山,他的本名叫做蔺一墨,他爸蔺清安是我们香江以前有名的纺织大王,后来破产了,蔺一墨就一直在旺角的夜场混,二十二年前移民到了美国,一年前才回到香江。”
“是他?”周近南有些吃惊,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爷爷,你认识他?”周然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李蓁蓁就更没听说过了,两个人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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