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亲乱伦诞下的罪孽之子。
“母亲,你能劝说他把维恩放回去吗?”
乌弥尔的话打断了玄云的思绪。玄云回过神,知道“他”指的是谁,摇了摇头:“他不会听我的。”
顿了一会儿,玄云反应过来,问:“你和那个王子接触过了?他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的,母亲,他只是给我读诗。”少年脸颊微红,连忙解释,“原本不就是要用他交换您回来么?放他走,也许他能推动和谈。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为了我牺牲掉那么多人。”
玄云眉头紧锁:“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特殊之处,尤其是那些哨兵。”
“维恩是向导——”
“向导也一样!”玄云厉声打断,作为母亲的敏锐让他察觉到了乌弥尔对人质的亲近,“你还太年轻,难以想象那些人对窃取我们天赋的执着,不许再去见那个王子,把他对你说的都忘掉。”
乌弥尔抿着嘴唇,半晌才讷讷道:“我知道了。”
玄云见他黯然神伤,抬手搂住他,宽慰道:“乌弥尔,相信我,立场不同的人是无法走到一起的,最后只会让你痛苦,你并不是普通人,你的每个抉择,都有可能伤害到很多无辜的人。”
乌弥尔在玄云怀里点点头,玄云叹了口气,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少年在玄云胸前寻找着安慰,嘴唇四处乱拱着,找到乳头便一口含住。
“等我精神好些,我会跟他谈谈。”玄云喃喃着,也不知是对乌弥尔说,还是自言自语,“我保证,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出乎意料的是,玄卓异常爽快地答应了和谈提议。玄云的游说成功了,狂喜之余又隐隐担忧,毕竟自己在这个弟弟身上吃过不少次空头支票的亏。
“怎么了?”玄卓打断玄云的沉默,“我答应了,你不高兴吗?”
玄云顿了一会儿,冷冷道:“如果你再欺骗我,我会杀了你。”
玄卓没接这个话头,只满不在乎一笑:“去联系你的老情人,让他三天之内带着价码来求我。”
消息很快送出,但索修斯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才给出答复,派遣同时抵达新星区的先头部队与乌鸦军团和谈,但要求先证明两名人质还活着。
玄卓派人送去了人质的贴身衣物,上面残留的精神力气息足够证明人质在送出物证前不是死亡状态。
和谈地点定在琼水大瀑布的水坝上。
玄卓只带走了王储,玄云则留在大营,确保人质乌列的安全。
水电站被改造成临时会议室里,帝国部队架设好联络装置后,索修斯的立体影像投射到谈判桌一头。而长桌的另一头,则是玄卓。
他身后是头戴乌鸦头盔的近卫队成员,鸟嘴的设计实际上是一种费洛蒙过滤器,防止被向导故意释放的费洛蒙偷袭。
“好久不见,上一次和你坐在一张桌子上,还是那场婚宴。骨肉兄弟终于团聚,应该有说不完的话才对,竟然没有同行么?”
索修斯一开口,便硝烟味满满。
这自然是指的是索修斯和玄云的婚宴,在索修斯的印象里,年少时的玄卓沉默寡言,难当大任,没想到走上歧途后,竟然会“有些作为”。
“我会向家兄转达你对他的问候。”玄卓并不上当发火,反而微微一笑,“说正事吧,之前的约定是一个换一个,但现在,我有两个,剩下那个怎么办呢?”
索修斯沉默片刻,目光阴沉:“新的休战协定已经传入贵方,除了休战期限延长,我会主持第二十八军团的撤离,我们会撤出新星区,这里的一切资源都是你们的。”
“新星区只有一堆空城和烧焦的土壤,哦——”玄卓像想起什么似的,舔了舔嘴唇,笑着说:“还有一堆不能吃的艺术品,也许我哥稀罕,可对我和我的士兵来说,你所谓的“资源”毫无价值。”
“那你为什么要突然发疯袭击我方军团营地?”索修斯冷哼一声,“如果新星区没有价值,你是在用人命闹着玩吗?”
“因为你那个操蛋的狗崽子差点杀了我儿子——”
玄卓一把掀翻长桌,肉眼看起来仿佛照着索修斯的立体影像脸上狠狠砸去,“如果我真的是发疯,我应该在你们这些帝都狗来之前,杀了营地所有人,给我儿子少了的那个肾陪葬!”
索修斯脸色很难看,直到玄卓狞笑了几声,说:“不过,鉴于家兄的确回到了我身边,我依然信守承诺。”
“你可以选。”
“皇帝的儿子,和你的儿子,你要带哪个回去?”
话音落下,两个被蒙着头的囚犯被推到翻倒的长桌旁,左边那个身上的帝国军服已经血迹斑斑,另一个则只是军服皱了一些。
玄卓拔枪指向两人中间的索修斯投影,冷笑道:“伟大的帝国元帅,听说你爱惜麾下的战士就像爱惜自己的儿子,那就选吧,你要你的战士和儿子,还是要对你的皇帝摇尾乞怜。”
索修斯的目光在面前跪着的两人之间逡巡。他知道,左边那个更高大的必定是乌列,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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