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的人,我早就知道了,总是这样打乱我的安排给我添乱,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我在网上直播没做错什么,偏偏你看不顺眼,就逼迫我束手束脚。说到底,你不在乎我天天为了论文学业有多烦心,你不在乎我的情绪,你根本不在乎我这个人。”
“凌肖!”
“你走吧,反正除了直播我还能找到其他的发泄方式,只不过比起合法的网络直播,招嫖倒是真的违法行为。哦,反正你又无所谓——”凌肖扶着门框站定,回头看了一眼木然站在原地的白起,道:“以后别来找我了。出了这个公寓门,以后我们不要有任何关系了。”
一片寂静中,他看到白起艰难地迈开了步伐。
朝着他走来。
这是个无解的命题,凌肖本就没打算放过白起,无论白起留下与否,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可能再是兄弟。只不过白起直到被按在凌肖胯下帮弟弟口交时都没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他吞吐着对于口腔而言显得过于粗长的性器,口活烂得可以,没有任何技术性可言,只有足够紧致的收缩带给阴茎快感。强烈的干呕与不适惹得白起泪眼朦胧,他向后仰头抽出性器,红润的嘴唇抵着色泽鲜亮的龟头,声音沙哑:“你不要生气……”
凌肖抚着白起的后脑勺,没有回答这个祈愿,声音也很低:“你好好做。”
白起难以分辨凌肖的情绪,认准了弟弟还在生自己的气,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张嘴把性器含得更深。舌头卷过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龟头抵到喉口才堪堪止住,对于初学者而言做到这一步实在太超过了,娇嫩的喉咙生理性抽搐起来,嫩肉绞紧了性器,在抗拒,也是在缠绵。
凌肖低声喘息着,白起满脸的泪水让他有些担心,只是稍稍抽出些许,跪下地上的特警就会发着抖乖顺地往里含。最后他还是没能拔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了白起嘴里。
射精后短暂疲软下来的性器贴着白起鼓起的脸颊,凌肖撩起他汗津津的刘海,声音终于夹带了点儿笑意:“吐出来也行,别勉强自己。”
那双泛红的琥珀色泪眼自上而下盯着凌肖,白起一只手捂着嘴,溢出的白浆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他眨眨眼,又是一滴泪顺着睫毛落下,然后做了个很明显的吞咽动作。
操。
凌肖感觉自己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便拉着白起把人拽到床上。跪了太久,膝盖都有些红肿,凌肖掀起白起身上仅一件的衬衣,不出意料看到他的腹股沟处沾着白浊,给弟弟口交的时候他也射了出来。
情欲对于白起而言是极其陌生的体验,他显得羞愧又难堪,双手搭在红肿的膝盖上,视线飘忽不定,从床单的花纹飘向到一旁的床头柜,再从柜子上的润滑剂安全套飘向那盆小小的多肉。
“啊,”他说:“还好好活着啊,小小绿。”
小绿死后,白起又买了盆多肉,继承了一贯的起名标准,却在帮凌肖搬宿舍时放到了他这里。本意不过是给弟弟的房间多添点色彩,没指望凌肖真能养活绿植。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呢,白起想,他只要为他自己的事情负责就好了。
凌肖被白起这种惊讶的语气搞得有些不爽:“当然还活着,要不然呢,我连盆多肉都养不活?”他拍拍白起的大腿,手感不错,于是便多摸了几下,又揉又掐,嘴上吩咐道:“趴下。”
白起被他摸得有点痒,伸手覆上凌肖的手背,用这种方式很小心翼翼地表示抗拒:“趴下……什么?”
“你别叫白起了,叫白痴算了。”凌肖没再继续摸下去,压着白起肩膀把他按进被褥间,自己侧身拿起一旁的润滑液,道:“还能干什么,给你扩张啊,难道你想痛吗?”
白起很老实地回答:“我最不怕痛了。”
他说这话时甚至带了点儿骄傲的语气,凌肖被气得头晕,几乎就想这样不管不顾地捅进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这样把白起操死在自己的床上。
凌肖闭眼,敛了敛情绪,闷声道:“可我不想。”
我不想你痛,我不想你难过,我不想你总是这样累。
再多的话他就说不出口了,凌肖并不笨拙,然而对着白起他总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他们太像了,也太不像了,本该是最为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却被命运拉扯得很远很远。
白起显然没有理解弟弟的深意,他想起凌肖在直播里说过的那句话,“我只喜欢玩水多的”,心中愧意更甚。凌肖,白夜,他的弟弟,多好的男孩子啊,考古系独苗研究生,前途无量,身边有多少女生喜欢都不为过,只是现在……现在为了一时赌气,竟然要和一个男的上床。
所以白起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小夜。”
近十几年没被叫过这个名字,凌肖觉得后颈都在发麻,他只抬眼看一眼白起的表情,就知道他哥绝对在想一些会让他怒火中烧的事情,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发问,为了他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性着想。可是,好吧,凌肖也在心里唾骂自己犯贱,可是他还是一边将润滑剂淋到白起的后穴上,一边恶狠狠地开口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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