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卡尔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想通过自己的死亡和复活找到约瑟夫所在的“永恒世界”。
但月下不愿意实现它,也不肯看着他一次次死在自己面前,他哄劝爱人也向他阐述自己的痛苦,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爱人一次次自杀死亡。
约瑟夫已经赠予卡尔永恒……他付出那么多,狼人认为他不会让驱魔人轻易抵达死亡彼岸。
但驱魔的决定无法更改,约瑟夫不想弄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他仍然不理解伊索对自己记忆缺少的反应为什么会严重到想用自我死亡的方式寻求另一个“约瑟夫”。
他在复活点等待苍白无呼吸的伊索从棺材中复生,刚复活的驱魔人还很虚弱,他把胳膊递过去,用刀划开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被本能驱使的血族已经咬住他开始吸血。
“亲爱的……”月下感到手臂因为吸血鬼的毒液发凉,他用力地闭眼:“……我想我知道要怎么找到那个约瑟夫了。求你了伊索……试试别的办法吧,你在我眼前化为灰烬,每一遍都是在凌迟我。”
“我刚才喝了药,”他把驱魔按回棺材,“针对血族的麻痹溶剂,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都会因为我的血丧失行动能力。”
他叹息一声,解开驱魔的衣服,这种中世纪的丝绸衣服触感很好,稍一用力就会撕裂,裂帛的声音响了几次血族就已经近乎赤裸。
狭小的棺材大概是为伊索定制,他跪在里面被挤得双腿贴着棺壁,约瑟夫把伊索的腿扶起来搭在自己肘弯,然后俯下身忐忑不安地舔驱魔嘴边的血。
“唔……月下?”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驱魔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狼人求爱时就是这幅表情,耳朵高高竖起,他能感觉到月下的狼尾在摆动。
约瑟夫兴奋起来了。
“他喜欢你,”月下说着,盯着他的脸,“他也这么亲过你吗?”
驱魔有一身流畅紧致的肌肉,在成为血族前他经常锻炼,背脊线条很漂亮,总体略微瘦削但不纤弱。
他刚吸饱血,骨头里泛着醉酒般的餍足,能动,但是有种很模糊像身体感知缺失的疲倦。
狼人的舌头探进了他唇,血族仍然坚持人类的生理活动,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约瑟夫的舌苔有一层像肉刺一样的薄面,扫过的黏膜因为他控制不住的力气被牵扯。他觉得那些组织因为被舔弄有点酸软发麻,但约瑟夫还在吻他,他喜欢这样极尽缠绵的像是要夺取他呼吸的吻。驱魔被他吮吸舌尖,被他按着后脑贴着他的唇感受自己的牙齿磕在一起又被舌头推挤开,他感觉到自己上颚被湿滑软尖舔舐,约瑟夫和他贴的太近了,他的胸口响起像捂住自己耳朵时听到的心跳声。
“……哈…”太用力了,他觉得自己快被狼人搂进身体和他融为一体了。
吸血鬼约瑟夫没有这样强烈蓬勃地像要跳出胸膛的心跳,驱魔被他亲吻时总觉得自己在和尸体接吻,吸血鬼的温度比狼人低太多了,只有做爱时,他们的温度才会短暂上升。
吸血鬼不会用这样不肯松开的拥抱和亲吻表达强烈的占有欲。保留贵族习惯的血族只会像进餐一样慢条斯理地享用他,他会和他细细接吻,用舌头挑逗伊索躲闪的舌头,然后说一堆恼人的话看他变化不多的神色猜测他最在乎哪个。
他想控制驱魔时常常不用纯粹的武力,而是用他身为亲代初拥者的能力让他服从。
热的,冷的,被需要的、被占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像我这样爱你吗?你更喜欢他吗?”
约瑟夫在体型上比他更强健,笼罩他的阴影覆上来时总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幻觉,他没有回答,他知道约瑟夫对他有怨气,他给月下取了这样一个糟糕的前男友的名字时就埋下了隐患,他应该承担月下的情绪,这是他的过错,他必须为他自己的私心买单。
“不……”他舒出一口气,摸到月下脸颊上的绒毛,狼人像小狗一样用脸贴着他掌心,装可怜博取驱魔关心,但每次驱魔都很难拒绝他这样的委屈求欢,“那都过去了…我早都忘了,月下,别在这会败坏气氛。”
月下点点头。
“呃……”
狼人的兽性与野蛮挂钩,约瑟夫平时总保持绅士风度,很多人都难以联想他本性中永不餍足的贪婪,他做的一直很好,克制自己茹毛饮血的本性,永远保持完美的形象。
只有情难自抑时月下才会显出趋于本体的特征,增生的尖锐牙齿和变得粗硬的狼毛,他动作变得粗鲁,因为想征服驱魔所以不自觉地用上力气想要留住他,想要他看着自己夸奖自己。
伊索看见他蓝色眼睛里灼灼燃烧的火焰,还有雀跃的因为得到了肯定而满意的粘稠欲望。
匆匆做完前戏准备,月下扶着他,阴茎很快插进驱魔温热的身体,湿腻的脂膏已经融化,弄得交合处湿漉漉一片,简单抽送几次之后窄道才顺从地容纳他进入大半,每次动作才不再艰涩。
最开始他们滚到床上是因为月下成熟期发情,他不肯找其他人疏解欲望,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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