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他实在被秦渊调教得太好了。
于是,莽莽撞撞间,小狗终于献上了他笨拙的吻。
零九的身高与秦渊差距明显,站姿挨肏时甚至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面,往往很快就支撑不住,被迫要将全部重量交由男人掌托。此刻,他便是这样颤抖着、无助地深插着男人的阴茎,仰着头,毫无章法地啄蹭着男人的下巴,最后慌乱间触到了男人的唇。
只是碰了碰唇角而已,秦渊也还没怎么样他,零九的脸就一下子红得要滴血了;他湿润的眼睫猛地低下去,喘息声变得很大,手指紧紧抓着秦渊的衣服,整个人仿佛想要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热烫地弓起来;偏偏他的姿势是如此地可怜,以至于一点儿供他躲藏与遮掩的地方都寻不到,反而由于动作太急,牵扯了敏感的内里,教他痴淫的子宫套在男人的龟头上狠狠嗦了两下,嗦得他腿心酥搐,眼前一片昏白,喘息中不禁带出些微轻吟,却竟如同因为这样纯情的亲吻而发情了。
秦渊近近地注视着零九,将小狗这副青涩又惑人的媚态尽收眼底;性器还持续受着那腔软浪骚肉的撩拨,心里于是早已蓄满沉沉的欲焰,几个瞬间险些放任冲动的野兽撕碎青年,一纵暴戾施虐的烈火。可零九一旦抬起一点儿睫毛,浸着泪的眸子悄转,好像觉得他会看不见一样偷偷摸摸地瞥他一眼,一瞥之后又方寸大乱一般急切埋头,藏不住的耳朵和后颈却飞速蔓上绯意——
秦渊胸中翻涌着的残酷邪念便会莫名失了棱角,变成某种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惹得他心头发痒。
***
男人只是片刻沉默,就足以令小狗不安起来。
“……”
零九的鼻翼仓促地翕动,手指有点儿发凉地陷在秦渊的衣服里,呼出的气流却潮暖凌乱。
碰到主人的唇,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刹那的永恒中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心脏怦然的声音。但很快,混乱的思绪便在惶然中被迫复苏。
主人……不满意吗?他做得……太差……?他、主人的……
他无法,也不敢深入思考;因为每每尝试,如悬高空般的紧张就会使他的身体本能地收缩,然后一阵源自深处的痒麻甘美便会电击他的小腹、袭上他的脊椎、搅动他的意识,教他用屄道和孕腔吮着男人的鸡巴好好地颤上一会儿,才能勉强寻回理智。
所以,他的想法断续,伴着许多痴梦一般纷幻淫扰的念头,唯有一星忧惧根植于其中,为他锚定一丝清明,而他艰难琢磨出的结论便由内萌芽。
主人、他……不满意他的……亲吻。
亲吻。
狗狗的心重重地跳了两下。他想舔嘴唇,但又不太敢舔,只好干咽了一咽;依旧微张着嘴巴,裸露着粉红色的口腔;粉红色的小舌不明显地发抖。
倏然,他猛地一闭眼,再次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不过这次,他真切地吻到了秦渊的唇,停留的时间更久了些,甚至胆怯地轻轻蹭了一蹭。
然后,就在他慌乱退缩的前一刻,秦渊将他接住了。
男人的手指捏住了零九的面颊。
并不温柔。比起“捏”,或许用“钳握”来形容更为合适,是那种会让受擒之人恐惧、疼痛、嘴巴合不拢的强硬姿态;然而这回应、这力度,却教零九如释重负般浑身战栗,豁着圆口的阴缝悄悄地又坠下一团骚水儿来。
但这“勇敢”的激动只得一瞬。秦渊才刚一伸舌,舔尝了下小狗未经触碰过的唇瓣内侧,青年压在喉咙里的细碎呜吟便受惊般拔高,身体竟然打着哆嗦地挣扎起来,连屁股都在虚弱地扭躲。
秦渊插着他,自然知道刚刚那一下让他变得多么紧、多么湿;屄肉抽搐的程度近乎高潮——不,就是高潮,小狗竟然被他用舌头碰了碰嘴里面便去了。
这么敏感。男人微微眯眼,一手固定着青年的胯,打着圈儿地用龟头鞭笞不老实地挛缩着的宫袋儿;一手仍钳着他的下巴,轻易就将想跑的青年拉回来,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心中轻笑。
——可他还没开始吃呢,怎么办?
***
“……呜嗯、咕、咕呃……”
舌、舌头伸进来了……
只是每次进食都会摩擦到的地方而已……只是最普通最寻常最不必注意的地方而已……只是说话时舌头和空气都会击打到的地方而已……!
为什么、为……
“呜……!咕、啾呼……啧唔……”
脑袋要坏掉了。
淫靡的水声仿佛贴着耳朵响起,强奸着他的耳膜,让他从耳廓到脸颊都酥麻而通红。
男人的鼻息近近地喷洒在他的面庞上,温热的,清晰的,好似掠夺了他全部的空气和空间,使他的心跳得超出负荷,身体在窒息的幻觉中战栗。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
“咯呃……啾……哦呜……”
眩乱的瞬间,零九确信自己的身体已然融化,他的灵魂正飘浮在空气中;而他的灵魂也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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