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没有女人能承受。”
“等等,你要做什么?不,站住,别过来,我在求你……”
“詹妮,对不起,我……上次聚餐,你说你试过马的假阳具,你很喜欢,而且觉得有点小……我当时其实听硬了,你知道吗?”席斯太太把自己巨大的阳具凑到沃伦太太面前。
“不,可是,这不一样,你是,你是……珍妮特,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份上,快把这个拿开……啊天哪,怎么这么大……”
“求求你,詹妮,你会喜欢的,我的大阴茎,真的,我已经忍不住了。只有你能帮帮我……”
当席斯太太把粗犷的肉棒放到沃伦太太的脸上时,沃伦太太已经呆若木鸡,下意识夹紧了腿。
肉棒打在脸上,她挣扎着终于松了口:“……那,不要告诉我的丈夫,求求你……我请求你们……”
“哦我的好姐妹,不,不会的,我保证!”席斯太太挺着孕肚扑倒了沃伦太太。很快,两人一起发出动人的呻吟。席斯太太巨大的肉棒捅得沃伦太太肚皮鼓起来,像野猫一般浪叫。
“是的,顺从主的意志,啊~”格蕾修女享受着其他人的爱抚,慈祥地摸着大肚子。这个大块头的孩子,一定能给她这个圣母带来更神圣的真理吧。
学校放学了,安德烈抱着讲义,偶然碰见薇薇安,随意问道:“薇薇安,下个月家长会,你的母亲会来吗?你的父母还没联系过我,我是说他们……看起来比较忙呢。”
这个金发女孩总是看起来比一般人要成熟些,她一直盯着自己脚尖走路:“老师,我……我只有父亲。”
“哦,”安德森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小心踩入了女孩的伤心地,小心问道:“那你的母亲呢?”
“父亲说,她已经不在了。”
“……可怜的孩子,”安德烈叹气,“你的父亲对你怎么样?”
“他……”女孩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父亲一直为我操劳着。”
薇薇安回到家里,关门,父亲依然在楼上的书房忙碌。
父亲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薇薇安,晚饭和药在餐桌上。”
女孩自己放下书包,喝下桌上的药水,再乖乖吃着晚饭。
父亲说她有很重的病,要吃很久的药才能治好。薇薇安却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相反,她的身体比别的同学都要灵活得多。然而喝药已经成了习惯,甚至有时还要打针。
而关于她的母亲,薇薇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是不是还活着。只知道父亲的脖子上,那个项链里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似乎这已经成了她与父亲间的默契,关于她的母亲,关于她的病,是不能说的秘密。
罗尔的书桌上摆满药剂瓶。楼下传来的钢琴曲,让他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摘下厚重的镜片细细聆听。有时他会觉得,女儿会不会就是她的转世呢?薇薇安很早就会走路,说话,有着和她一样漂亮的金发,甚至轻轻松松的就学会了这首曲子,弹起来就像当年她弹的一样。
很快的,罗尔进入了梦境。
那是在实验室里,很多年前的一场噩梦。
“罗尔!它在动!”艾玛兴奋地拉来罗尔。
“神呐,它活了,”罗尔对着培养箱里指头大的黑色小蛇惊叹着,这是探测器带回来的外星生物组织,经过漫长的修复,他和艾玛才算将它复活。
“罗尔,它看起来并不危险,”艾玛喜悦无比,戴着手套伸进培养箱,用玻璃棒一点点靠近小黑蛇。
罗尔提醒:“你最好小心点,我们还不知道它是不是有什么攻击手段。”
突然,小蛇一下窜起来,顺着玻璃棒爬上去。
“等等!这是——”
“罗尔!它咬破手套了!”
“快拔出来!我来捉住他!”
“等等,它在袖口,不,好快!已经在我身上——”话未毕,艾玛神情一变,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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