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怀第二胎了,凌宇心情激动万分,用肉穴含着美味的异种肉棒回味,想象杂种的受精卵是如何在他圣洁高贵的人类子宫着床,用他这个人类精英的肉体孕育出胎儿。
念及此,他的肉穴含得更紧几分。
一个月后,凌宇终于又大了肚子。他谎称生病,留在家里做研究整理。
天才研究员披一件简单的睡衣,随意地趴在地板,泡一杯咖啡,用笔记本查文献。
他的小臂支棱住上半身,幼猴靠在凌宇胸口吸他的乳头。孕肚贴在地板上,翘起来的臀部被饥渴的丈夫撞击。
已经发育得软趴趴的乳房,把乳汁源源不绝地供应出乳头,喂给幼猴,“嗯~”凌宇喝一口咖啡,愉悦得哼出声。让他受胎的丈夫不顾他孕期,继续在他饥渴的肉穴里抽插,按摩凌宇酸甜的前列腺。
肚子里的胎儿在茁壮成长,凌宇的肉体已经完全迎合作孕育的母体,哺乳的母亲。昂扬的男性肉棒彻底沦为一件装饰品。
蒙昧落后的贱种被赏赐他的精英人类肉体的使用与生育机会,凌宇为这种美妙的体验痴迷,一想到这,便兴奋地大肆泌乳。
“唱得非常完美,孩子们,”格蕾修女点头,转身对台下的教徒微笑,“感谢诸位的倾听,愿天父与你我同在。”
啪啪啪啪,信徒们纷纷鼓掌。
一名女孩很激动:“修女,我想我们今天唱得更好了!”
主持的格蕾修女笑呵呵地张开双臂去拥抱这群女孩:“是的,孩子们,大家进步很大!天父为你们每个人自豪!”
女孩丽萨开心道:“修女!我想你多抱抱我!”另一名女孩黛瑞亚也非常高兴:“修女!”这群孩子们和她抱在一起。
“当然,你们都非常优秀,我可以多拥抱你们。”
等到孩子们恋恋不舍地和修女分开,便开始一一道别。
信徒们又上来和修女、神父们交流,询问,或者求得宽恕。
聊了很久后大家散去,已经胡子花白的老神父走过来,感慨道:“格蕾,不知不觉你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了。我想,你现在还来得及去找一名足够疼爱你的丈夫。”
格蕾修女,是一名年过三十的温柔的金发女士,她的脸庞有让人安心的力量。她虔诚地微微欠身:“神父,我已经决定将我的一生交给主上,将他的慈悲播撒给镇上的每一个人。”
“这可不容易。你看,我年轻时,也是一名如此虔诚的信徒。在那个年代,大家都希望将自己的一切献给教会,”神父仰头感叹,“可是当我现在站在这里,成了个老头子,孤零零在晚上回到漆黑的屋子时,总没有人给我留盏灯,或者给我一个拥抱。”
“这是您的感受吗,”格蕾修女出现片刻犹豫,“大概,我老了以后,会和一些姐妹住在一起吧,不会太孤单。”
神父欣慰地点点头:“很好的选择。孩子们特别喜欢你,也许你可以考虑让那几个活泼的女孩和你住。”
“哦,我一定会考虑的,”格蕾修女微笑着。
夕阳把教堂的影子投在大街上,教堂的人几乎都已经回去了,格蕾修女还在一处房间里读一本古籍。
书的封皮已经脱落许多,泛黄的页面也经常模糊不清。她喜欢一个人读书,特别是在安静的教堂。
这本书是教堂书架上的老书之一,由多位神父编写,记录教堂百年历史的琐事。一般都是很平凡的小镇的事情,当格蕾修女翻到最后一页时,读到一个诡异的记录。
上面说,曾经有一次,一名小镇上的农家女去小城里买了一盆花。后来丈夫发现她出现了异常,慌忙叫来写这个故事的神父。
神父发现,是花的泥土里藏的一种邪恶的东西,让农家女的身体里诞生了邪淫之物。农家女被关在农场,可是很快不知所踪。
而惊魂未定的神父写道,他从那名失踪的女子身上,得到了罪魁祸首,一种他从未听说过的邪恶液体。
他犹豫了很久,这珍奇的事物一定能给那些学者卖个好价钱,钱能用来给镇上挨饿的流浪的孩子们买好多食物。
可惜他最终也没下定决心,便把液体藏了起来,放在教堂的阁楼屋梁。书里的记录在这里停下。
这勾起了格蕾修女的好奇心,正好太阳离落山还有点时间,她可以去阁楼看看,可能藏在哪里了。
从教堂古老的楼梯向上,便没有了电灯,得打着手电。上了阁楼后,黑暗里到处都是尘封的杂物,尘埃的味道让格蕾修女挡住嘴和鼻子。
以前的人不会有手电,现在格蕾修女能拿手电筒清楚地照亮漆黑的屋脊,一根根的屋梁。
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她竟然就在一根屋梁上发现一个闪闪发光的小瓶子。
修女找来一把梯子,勉强靠稳后,上去取小瓶子。
这个小瓶子拿到手里,全是灰尘,里面装着一种墨绿色的诡异液体。
格蕾修女把瓶塞拔下来,好奇地想闻一闻味道。
忽然,梯子脚底不稳,向后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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