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江落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刚巧遇到他们在宣传发放计生用品,白悠随手拿了两打安全套塞给江缓,问也不问的,顺便贴心赠送了一瓶润滑剂。
两个人从高中认识到现在,江缓的性取向对她来说不是秘密,更何况她现在是医生,有必要提醒好朋友注意安全。
这些东西江缓拿着烫手,幸好现在是深秋,还能藏在大衣兜里,不然以他出门不带包的习惯,拿在手上得受多少嘲笑。
回到家的第一时间,江缓就是把它们处理了,全部扔进床头柜。
今天周末,他可以睡个懒觉,江落从医院回来后困得不行,比他先睡。江缓换了身睡衣,出去跟阿姨说做好午饭就可以下班了,不用在家等着。
卧室里的窗帘拉着,江缓裹紧了被子,很快陷入深眠。
天气越冷,人越爱睡懒觉,江缓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醒来时,没摸到旁边的江落,他打了个哈欠起床,膝盖不小心撞到尖锐的柜子,一时间疼得他后背直冒冷汗。
听到声响的江落匆匆从浴室里跑出来,他的袖子挽了上去,双臂全是水,他害怕地蹲在江缓腿边,小心翼翼地把睡裤卷上去,帮江缓揉腿。
“哥,怎、怎么了?”江落急得要哭,他看见江缓的膝盖迅速浮上一层红,最中间还被撞青了,顿时心疼,他鼓起嘴巴给江缓吹吹,红着眼:“吹吹,不疼。”
江缓喉结滚动,他揉了揉江落的头发,问:“你打开床头柜干嘛?也不关,这样多危险。”
里面有江落之前放在书包里的车轱辘,还有一些耳机和充电器,手臂上的水珠沾到江缓的小腿,江落擦擦干净,抬头说:“气球,有水。”
江缓疑问:“家里哪有气球?”
“有的。”江落肯定地点头,他把江缓的裤子放下来,往浴室里走:“我,我拿给你。”
右腿仿佛麻木了,江缓自己动了动,他往床上挪,准备靠着。被子刚盖上的瞬间,江落就来了,只见他手里拎了一个如同火龙果般大小的水球,中间被撑得发白,随时要爆开。
江落笑呵呵地拿过来,离近了,江缓才看见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你怎么拿这个?!”
江缓既羞恼又气急,他没想到江落趁他睡着了去拿套子玩,而且还真玩出花样来了。
水流汇成水珠往下滴,江落一脸不解地站在床边。
只是玩个水,怎么哥哥还生气了。
他给套子水球打了个结,然后放到地毯上,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纸,好学地问:“哥,别生气,你看这个。”
江落非常认真地用两根手指把那张纸摊开,随后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做爱姿势,江缓的脸一下子红透,他手忙脚乱地把纸拿回来揪成一团,瞪着江落:“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江落被骂,没哭,他思考了一下,说:“是,不好看,上面的人,没、没哥好看。”
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江落都记在脑子里了,他还想起来,好几次他压在江缓身上的时候,就和最前面的那个小人儿一样。
他隐隐期待,下次可不可以学后面那几个小人儿。
江落的眼神直白,江缓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避开视线,又要用被子蒙住头。
“哥。”江落及时拽住他,眼里的欲望在对视间慢慢浓厚:“小人儿,我想和你,一起学。”
思绪陷入一片慌乱和惶感,江缓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变得不清醒了,他被江落扑倒在床上,狗啃似的从嘴唇一直亲到胸膛。
江落在他的颈边嗅了嗅,痴迷道:“哥,好香啊。”
心跳越来越不受控制,震得江缓头晕眼花,他看不清江落的脸,迷糊中又被脱掉了裤子,这次江落聪明了,他学着纸条上的姿势,把江缓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然后用自己滚烫的性器去蹭江缓。
身体紧绷成一个弧度,江缓发出细小的呜咽声,感觉到下半身已经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后知后觉地要去推开江落:“不行。”
真到这一步,就完了。
江落抬眼看他,性器没有方向的左右乱戳,得不到疏解:“为什么?我喜欢、喜欢和哥,这样做。”
江缓移开视线,不自觉咬着唇,声音很小:“你可以和别人做,但是不可以和我这样。”
没有别人,哪来的别人。
江落不知怎么地,被这句话弄生气了,他拽着江缓的手臂往下拉,扶着阴茎就往江缓闭着的后穴里进。
这都是他从纸上面看来的,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这种事,他和哥哥,不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吗,他们当然也可以做。
没有经历过性事的穴口猛然被戳到,异样的酥麻感从江缓的脊背往上窜,可就在下一秒,破开的撕裂感就让江缓的脸色彻底变了。穴口进入了一点点龟头,江落被咬得难受,江缓也不好过,他的腿根发抖,指甲在江落的手臂上掐出印子。
“出去,先出去。”江缓喘着气,声音发颤。
江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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