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闻言,宁雪滢张张嘴,立即转过身揪住他的耳朵,奶凶奶凶的,“那怎么行??夫君会?辜负妾身多年的期许。”成亲还不到?一年,哪来的多年?卫湛控制着力道拍开她的手,仰躺在榻围上,无意中露出修长的脖颈。宁雪滢靠过去,拨弄起那处锋利的喉结,招惹之?意显而易见。对他,愈发肆无忌惮。卫湛抚上她的背,将人按向自己,大手来回几?下,喑哑问道:“皮了?”问话时,喉结滚动,显得更为锋利。宁雪滢弯眸,趴在他的怀里,路上无趣,卫湛是她唯一且最大的乐趣。妻子在怀里作乱,卫湛起初还能懒倦依顺,可随着体内生出的燥意,吞咽喉结的幅度越来越大。蓦地?,他向前扑去,将猎物困在撑起的双臂间。宁雪滢却一点?儿也不怕,温顺的好似在设陷。而眼前的男子甘愿再次步入她设的“陷阱”。吻,轻柔,如?蝶与花,互相吸引。卫湛吻了很久,耳边是车轮压过土地?的轱辘声,以及女子嘤声。“唔,夫君,亲这里好不好?”樱唇微肿,不堪重负,宁雪滢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小声乞求着。卫湛啄了下,声线哑的不像话,“这里不能给予回应。”鼻尖是不会?回应吻的,可除了嘴,哪里还能呢?宁雪滢抿抿发疼的唇,捧住男子的脸移向自己的锁骨之?下。云雾轻绡落榻,她忐忑地?挪到?榻边,以颈为支点?,垂下脑袋。乌黑的青丝垂在榻边,发梢落在车底,随着车轮的滚动不停拂动。隐隐破碎的声音被行?驶的声响掩盖,除了当?局者无人再知晓。宁雪滢被灼烫了灵魂,翻来覆去地?炙烤。榻上铺着信期绣的垫子,晕染开漉漉汗水。许久过后,卫湛拿过水囊打湿锦帕,弯腰为指尖都懒得动一下的妻子擦拭。宁雪滢懒洋洋的,连穿衣都要靠卫湛。换下湿了的垫子,两人相拥而眠,不再被前世的梦境困扰。傍晚,车队沿途休息,烈日高照,炎热异常,宁雪滢拉着卫湛坐在路边的树荫下,拿出帕子为他擦拭额头,又拿出团扇扇凉快。秋荷坐在另一处树荫下,不停擦拭滴落的汗水,“好热啊。”青橘爬上马车车顶来回张望,想要寻一处水源,却无意发现一处桃林。“那边有新鲜的桃子!”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未见桃园,先闻到?一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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