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市中心,穆寒站在宴沢身旁跟他汇报着今天的事项。
他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有点慌乱,工作了四年,每次都控制不住心跳的悸动。
宴沢是自己的学长,尽管他从来不记得。而自己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可能去跟宴沢表白。
一颗心被自己压抑成一潭死水。
“穆寒?”宴沢敲了敲桌子。
“怎么了宴总?”
“走神了?在想什么?”
“抱歉,我看您在看资料,”穆寒看见宴沢的咖啡空了,“我帮您再倒一杯。”说完像走出办公室。
敲了敲门出现走进来时,宴沢已经戴上眼镜开始工作了。
“吃午饭了吗?”
“吃了。”其实根本没吃,穆寒上学的时候就吃饭不规律,上了班大小事都要他忙前忙后,更顾不上吃饭了,所以胃落下了毛病,还有点严重。
“你真的有好好吃饭吗?”
“有。”
“那怎么还是那么瘦?”
穆寒哑言。
“你忙吧,这些资料都没问题,下午通知各部门开个会。”
“好。”
穆寒刚要走。
“等一下,今天晚上有个应酬,你跟我一起去。”
“好。”
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办公室又静下来。
到了晚上宴沢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让穆寒先去那边,自己随后就到。
“你是宴沢的秘书?他怎么把你派过来了。这可是我们家的家宴。”一个长相秀气的女人开口说话。
“宴总一会就到。”
“既然他还有一会那你就替他喝几杯吧,就当是给他的惩罚好了。”
穆寒只觉得光看着自己的胃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了。
“不喝也没事,一会让宴沢哥哥自己喝。”
“秦小姐的邀请,我怎能拒绝?这也是我的本职工作。”穆寒不得不陪着笑,一杯酒入喉,火辣辣的感觉暂未到达胃。
秦妙妙又从服务员手上拿上一杯酒给穆寒。
穆寒一闭眼,又一杯下去,冰凉的液体仿佛刺伤了因为工作繁忙什么都没吃的胃。
秦妙妙又递上一杯,穆寒喝了半杯。
“还有半杯呢小秘书。”
穆寒吞了吞口水,随即一饮而尽。
胃里开始揪着疼…
“宴哥哥!”
穆寒听见声音,应该是宴沢来了,他不想宴沢看见他这狼狈模样,藏进人群走开了。
随便进了个隔间,缓慢捂着肚子靠在门上,脸上已经有了微微薄汗,眼眶有些泛红。
手指向喉咙里伸去,妄图催吐自己。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吐不出来,胃里已经是乱成一片。
“唔,嗯…”又尝试着干呕了两下,穆寒整个人惨白如纸。
现在唯一支撑自己的就是他倚靠着的门板。
穆寒咬牙慢慢支起身体,想着总得先回家,现在状态太糟糕了。
缓步来到洗手台前,冷水刺激到手的那一刻往脸上泼了两下。
脚下有点发虚,胃里忽然一下子的抽痛,让自己一下子脱力。
以为要摔倒的时候发现被一个宽大的身影抱住了,身上有自己熟悉的味道。
“我没事…”穆寒强撑着想站起来。
宴沢则直接打横抱起,把自己的大衣包裹着怀里的人。
穆寒已经痛的意识模糊了,好像被宴沢抱到了车上,想起来了,自己就住在宴沢对门,只不过自己是租的房。
“到家了…放我下来吧…”穆寒挣脱宴沢的束缚,来到门口输密码。
一次,两次,直到门锁开始发出警报的滴滴声,穆寒因为胃痛手抖的输不准,再加上刚刚自己闷在宴沢的大衣里,压到了自己的眼睛,有些看不清东西。
脚下一空,被抱起的穆寒下意识的搂上宴沢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两人的脸都有些红。
胃疼的更加厉害了,穆寒将自己的脸埋在宴沢的颈窝里,生理性的眼泪蹭在了黑色的高领毛衣上。
宴沢安抚性的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原本扎起的长发已经凌乱了。宴沢伸手阻止了穆寒继续因为胃痛报复性的咬嘴唇。
食指阻挡在唇瓣间,已经有些充血了,湿润的唇瓣摸着很饱满,宴沢控制不住的多摩挲了一下。
“唔嗯…”穆寒轻哼了一声。
宴沢手一顿:“先回我那。”他缓缓把手放在,不做声的摩擦了两下。
穆寒蜷缩在宴沢家的沙发上,一手死死抵着胃,四肢麻木的使不上力气。
宴沢翻出止痛药,将人捞起来。看着人吃后给人喝了点热水:“还喝吗?”穆寒微微摇了摇头。
宴沢让人靠在自己肩上,但没一会穆寒就痛的弯下腰,额头下意识的抵在宴沢腿上。
额头前的碎发有些乱,穆寒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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