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你……」
「我怎麽样……」
「你的眼睛看起来没怎麽样啊。」
「有怎样的你也看不出来。」
我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戴回我的墨镜,然後仔细的观察许秉钧,他没有异常,没有其他人看到我之後,下一秒的眼出ai意。
「那你有受伤吗?刚才跌倒的满惨的。」
「惨的不是这个。」
「什麽意思?」
「没有啦,我在自言自语,最近都会这样,你不用在意啦。」
应该正常吧?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吧,诅咒对我哥没有起作用?为什麽?我哥的磁场特别强?应该是这样解释的,应该。
「那个骑脚踏车的人,冲过来也不停下来问我们有没有受伤,也太没品了。」
「可能,有事吧。」
只能不去计较了,赶投胎的人怎样也挡不住,就算前面是山是海啊。
「对了,刚刚你说你是有事找我?」
「你听错了,我是碰巧经过。」
我的耳朵很健康,会有可能听错吗?但是他的表情跟眼神是这麽肯定的告诉我,是我听错。我开始怀疑了自己的耳朵了,我的耳朵啊,你是受眼睛的影响,变得不正常吗?我可怜的耳朵啊。
好了,没时间哭诉了,和许秉钧该讲的话讲完,我就急奔宿舍了,那麽急g嘛?当然是要找那个鬼算帐啊,什麽恩赐,害我今天差点shishen。我翻遍了整个房间,床底下、衣柜,浴室,能找得都找了,那个鬼迟迟未现身,我气愤的竭尽嘶吼:「祢给我出现!不要躲起来,我知道祢在这里!」
「不是说过,我叫达达吗?」
祂肯出现了,但不是在我身後前面,在天花板上!妈的!祂竟然给我倒立!吓si我了!
「祢不要那样站着,这是鬼片才会有的站法。」
「鬼片就是效仿鬼的行为啊,不然怎麽叫鬼片。」
不要跟我解释道理!我没办法接受我听一个鬼讲道理!我不接受呀——
「祢先下来。」
很听话的祂下来了,站好好的,跟我说话,但祂这麽地乖巧,也是没有熄灭我的脑中火啊。
「我问祢,祢给的恩赐到底是什麽?为什麽今天我被ao扰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喜欢的强度会跟着对方的磁场来作决定吗?」他面无改se啊!这家伙面无改se啊!
「祢的意思是,磁场超弱的,就会超级喜欢我,甚至做出ao扰的举止?」
「何止ao扰,有的还会想跟你shang。」
shang……shang……我听得又气又怒又可怕。
「哪天我被qianbao的话怎麽办!祢还不快点收回祢的诅咒!不——是恩赐才对。」
「我给你了就收不回了呀,除非……」
「除非什麽?」
我瞪大眼睛看着祂,倾耳而听祂说的话,果不其然净说些不是人的话。
「除非我投胎去,或着魂飞魄散,否则我的恩赐是不会消失的。」
「这关系到我的安全,祢怎麽可以说的那麽轻松。」
「你就不要给他们看你的眼睛就好,有很困难吗?」
「是要我带一辈子的墨镜吗?」
「你觉得我一辈子不会投胎吗?」
可恶!我跟这个鬼讲不下去了,完全不顾於我的si活,虽然祂没有义务要顾我的si活,但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超过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叫达达吗?你怎麽又叫我鬼了。还有,我哪里太超过,我正在完成你的心愿欸。」
又再偷听我的心声了。
「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呦。」
不跟祢吵了,不想吵了!
我没好气的坐在床铺上,拿起我的吉他,弹弹自唱,我需要抒发我的情绪,不抒发情绪,可是会中内伤的,内伤的。
好一会,我弹完了,才意识到那个鬼竟然聆听我的歌声,还坐在地板上,注视着我,不过狗吐不出象牙,竟然说我唱歌难听!竟然!
「你歌声堪b我们出殡时的那些孝nv白琴欸。」
「那祢怎麽还听的那麽沉?」
「就很怀念啊,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听了。」
「以後再多唱给祢听。」
我翻了一个白眼,我不管祂有没有看到,这个白眼是一定得翻的,一定。我起身了,打算要去洗澡,但突然想到,许秉钧看过我的眼睛,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动作,我对这件事颇感好奇的,来问问这个鬼吧,只是没想到我还没开口,祂就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不是跟你讲过了吗,喜欢的程度在与磁场的强弱吗?」
「可是我哥小时候身t很虚弱,才会开始锻链身t,喜欢运动,他的磁场怎麽可能会强哩?脏东西应该很容易靠近他。」
「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说脏东西,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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