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面哀嚎,梁玉树皱着眉抱怨着,“你这病真奇怪,怎么偏是胃疼啊,这下好了还得去医院!”
两个人都是有人缘的,这一路上不少朋友见了,都纷纷来问。何满一向身t康健,不像是有胃病的样子,然而梁玉树那副紧张的样子也着实让人担忧,班长听说了这件事,立马跟着送到了校门口,拍着x脯保证宿管阿姨那边有她呢。
梁玉树连连道谢,何满也挣扎着送了班长一个飞吻,而后蹒跚着就消失在了街角。
班长直到看不见二人的身影才放心不下地回去,何满则在彻底走出了在众人的视线里后,跳起来为自己狠狠地b了个赞。
梁玉树此时快饿的吃人了,顾不得庆祝作战胜利,连连推搡着她,催促道:“走走走,别磨磨蹭蹭的。”
何满撇撇嘴,任由梁玉树把她推到了学校隔条街的人气炸串店门口。
真不愧是校友优选的人气小店,扑面而来的油香和烟火气一下子引出来了二人肚里的馋虫,何满探着脑袋去看老板往炸串上抹料,被g的眼睛都要直了,梁玉树靠谱地点了两人都ai吃的串和土豆粉,便拉着她去里面入座。
学校也是刚下了晚自习,店里坐了不少来加餐的学生,大概是跟着住校生一起上三节晚修的走读生。
来都来了,何满索x又跑到隔壁n茶店点了两杯n茶,又去买了其他小吃,梁玉树就坐在窗边等着她回来。
何满不知道去了哪里,没一会儿是一个戴藏蓝se鸭舌帽的人坐在了她的面前。
那人敲敲桌子,把发呆的梁玉树叫醒,梁玉树抬眼一看,竟是周律。
她没穿校服,而是穿了件t恤和短k,戴着吊牌项链,是跟梁玉树想象中的周恒一样清爽潇洒的类型。
梁玉树跟她也差不多熟识了,笑问她怎么回来这里。
周律指指柜台,看到了同样打扮的段寒星。
“果然是大家好评的店,连你都来了。”梁玉树指的是周律嘴刁的事,她有次抱怨门口的烤玉米都不好吃,梁玉树附和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周律还是一个美食家,喜欢自己做饭吃。
周律意会,挑了挑眉,为自己辩解说:“我也没有很挑剔,不过这里的确实好吃。”
这时候段寒星也点完了餐,走过来坐到旁边,“一个人吗?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周律忽然笑了,“肯定不是一个人,猜也是跟何满装病出来的。”
她说的太肯定笑的太明媚,以至于梁玉树被猜到了的心砰砰乱跳,脸也绯红一片,她赶紧喝一口矿泉水压压,然而内里却波澜起伏。
何满拎着一堆东西回来,见周律和段寒星也在,立马兴冲冲地跑过来,冲梁玉树挤眉弄眼。
周律装看不见不回应,说起了学校的事,段寒星则跟着笑笑,分享了她在小吃街买的糕点,而梁玉树怒送何满一个白眼。
眼看大家都不接茬,何满也不觉得尴尬,反而乐乐呵呵地加入闲聊当中,她是个天生社交恐怖分子,就算是跟周律这样没说过几次话的同学也聊的很热络。
周律不太ai说话,偶尔cha两句,何满和段寒星聊起学校的八卦正起劲,梁玉树不知道她们说的谁是谁,又在偷偷放空。
大概又过去了半小时,店主也要回家了,几人这才依依不舍地道别,段寒星和何满交换了不少大料,简直是倾盖如故。
梁玉树也很开心,尤其当深夜的风吹走了身上的燥热,只让人觉得凉爽,她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此刻。
何满锤她一拳,“装什么淑nv,连八卦都不听。”
梁玉树翻个白眼,辩解道:“你说的人我都不认识,怎么听明白啊?”
对此她不屑地切了一声,却也没继续追问她今日的故作端庄,而是觉得周律这人有点意思。
梁玉树也觉得周律今晚很迷人,回到了宿舍顾不得把偷偷从外面带进来的东西分给大家,就从柜子里翻出笔记本开始写那篇初恋故事,写到接吻部分时,她忽然犹豫了,周律是会先跟人接吻的类型吗?
这时的朋友们聚在宿舍里吃着炸串,乱乱糟糟地笑作一团,十一点了也不安生,梁玉树却独自抱着本子在yan台发呆。
她不知道的是,何满一见她这样就贼眉鼠眼地笑。
不过梁玉树的疑问似乎有了答案。
在一个傍晚,日暮时分的yan光撒了她一桌子,ppt也被放映到了“同学们再见”的最后一页,她看见桌上摊开的笔记本写着“柳絮”。
哦,是了,我是柳絮。她心想。
然后她习惯x地抬起头看表,身旁的人小声说了句“六点二十七了”提醒她。
这声音好熟悉,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却是一张俊俏秀气的脸,那人似乎很不自在,还未碰上视线就马上移开眼睛,她的视线从那人俊挺的鼻梁滑下来,看到同桌的名字——周恒。
周恒正故作镇定地收拾着桌面,实际上她的东西已然是井井有条了。
“你怎么这么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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