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卿终于也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一时之间,房间内除了水滴声,只剩下两人急促又餍足的喘息。
屋外晚风徐徐,送来一声声打更人的锣响。
已经过了子时。
“今日是三月十八。”
摸着怀中微颤的脊骨,陈玄卿忽然开口道。
“是我母妃的生辰。”
“也是她的忌日。”
他似不需要覃如回应什么,喃喃道:“父皇不让任何人祭奠她,连她的墓都葬在皇城之外。”
“十五年了,我只祭奠过她一次。”
“那次,是舅舅战胜归来。当着父皇的面,他带我骑马而去,拜祭了我母妃。”
覃如似乎明白了他今日为何回来的这么晚,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设的局,不是针对陈玄平。
而是针对平侯。
只是幼时的情谊,数十年的扶持,在一刻不停地指责他,不该如此去试探自己的亲舅舅。
但兵权,又是不得不收回的东西。
今日平侯一声令下,能踏平景州城。
那来日呢?
覃如不知该怎么劝解,只是揽着他的脖颈,静静地听着。
浴桶里的水温渐渐褪去,但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倒也不觉得冷。
陈玄卿鲜少有如此安心的时刻,他闭着眼睛,脑袋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按时间来算,那封密信应该已经送到平侯手上了。
若他交出虎符,那今日之试探,陈玄卿自然会找机会补偿。
但若他不愿
“如娘”
陈玄卿抱紧怀中娇躯,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一块浮木。
“你说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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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是动真心的表现(to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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