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音被亲醒,显出天然的呆萌,陆照狠狠地咬她一口,一路将她抱到楼上卧室,兴奋的高照,又一次被主人关在卧室门外。
“困吗?”
陆照立在床边盯着枕上的少女,海藻般的头发散在脸的四周,轻颤的睫毛,掩不住眼底风华,她目光楚楚地迎视他,像一株冶艳的罂粟花。
听到他的问话,她赶忙摇头,眼睛瞬间瞪得更大,陆照笑了,笑得危险。
他依旧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解开衣领,一件一件,优雅地脱掉,唐佳音第一次看到他完整的裸体,发达的胸肌下,排列着六块匀称的胸腹肌,与紧实的小腹连成倒三角形,凸显出劲瘦的腰身,唐佳音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虔诚,炽烈,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但她没有机会继续,男人的身躯已经覆上来。
他耐心而温柔地吻她,吻她的眼睛,鼻尖和嘴唇,辗转反侧,直到她不安地扭动身体,用手指抓挠他的胸肌,他才将唇下移,吮住她的脖颈,褪掉外衣,灵巧的手指解轻薄的睡衣,释放出调皮的白兔,兔子与狼相遇,注定有一场激烈的角逐。
遇见猎物的狼,终于露出贪婪本性,扑上去撕咬啃啮,极尽凌虐,直到小兔子发出低弱的呜咽。
放过可怜的白兔,滚烫的唇一路下滑,激起阵阵颤栗,终于来到那片待开垦的处女地。
蜜汁泛滥的娇蕊,翕翕合合,似在邀请园丁采撷,他欣然前往,覆上唇齿吮吸,吞咽丰沛的汁液,身下的人又开始不安分,挺起腰将小腹更深地顶入他口中,他用力吸吮源源不断的甘霖,却更加焦渴,当下腹的热胀突破极限,他松开湿漉漉的水穴,翻身覆上自己的下体。
再度含着她的气味吻她,这次没被拒绝,他便得寸进尺,探入舌头,到底将潜藏的汁水渡给她,在她挣扎的刹那,下体挤入她的花唇,一如既往,在刚刚进入半个蘑菇头的程度,就被她的叫声劝停,陆照被折磨得眼眶发热,偏偏在他欲退未退之际,唐佳音再度抬腰,强忍着疼意贴近他,在她的轻嘶中,蘑菇头被慢慢吃入,陆照轻拭她额角的汗,声音浑沉:“进去的话,你就逃不掉了!”
唐佳音睁开紧闭的双眼,眼神迷离,语调却清晰:“你也别想跑!啊……啊……”
陆照劲腰挺动,欲龙长驱而入,贯穿关隘,直捣黄花,随着唐佳音一浪高过一浪的长吟,律动势如破竹,可发而不可止。
疼,除了疼,还是疼,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快感,唐佳音拼命抑制住哭喊的频率,她不想扫兴,这一天是她的生日愿望,也是他送她的最珍贵的礼物,但是,真的太挤了,挤得她透不过气来。
陆照并没能尽兴,虽然有足够的花液润滑,尺寸差异带来的摩擦力,让他几次差点缴械,最终在花道又一次的高频收缩中,猛然拔出武器,将子弹尽数喷射在她平坦的小腹。
以他的需求,尤其是常此以来对她的性压抑,仅此一次,还草草结束,是远远不够尽兴的,但看她面泛潮红,发丝被泪水濡湿糊了一脸,像朵被暴雨凌虐的娇花,他深知她的娇气,不想给她的第一次留下阴影,只能强忍燥火,搂住她轻声安抚良久,才抱她去清理身上的汗水和精液,米白的床单上绽放出点点红梅。
唐佳音紧紧搂住陆照的脖颈,她觉得自己被撕裂了,伏在他的肩上抽抽涕涕,眼泪鼻涕蹭得他肩颈黏糊糊,他要将她放下,好替她冲掉腹部的精液,她不肯松手,像只八爪鱼紧紧攀住他腰腹,他哭笑不得,低头亲到一嘴咸湿:“乖,冲冲就好了,下次不弄你了。”
话音刚落,她的抽搭声突然升高,呜呜哭起来,边哭边捶他肩膀:“那你要弄谁……”
“洗干净才能弄,乖,别哭了,脏姑娘没法弄!”他一下一下吻她脸上的水痕,到底让她松开手臂,落了地也无骨似地靠着他,任他打上沐浴露冲洗一遍。
陆照蹲下身检查她的下体,粉嫩的阴唇微肿,花道虽然狭小,弹性却极佳,被撑出孔隙的穴口,正肉眼可见地缩小闭合,他拿起花洒冲向花穴,引发唐佳音一阵战栗,腿一软,被他一把捞住。
把她擦干净抱回床上吹干头发,陆照才去简单洗漱,从沐浴间出来时,唐佳音正瞪着大眼睛盯他,他扯下浴巾揭开被子上床,从正面揽住她。
唐佳音又往他怀里靠了靠,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儿了,虽然不是非常完美的体验,油然而生的归属感,却让她痛得满足。
“刚刚为什么哭?”陆照低头吻她的额头。
“以为……被撕裂了!”直到刚刚她偷偷摸了下,才松口气。
“撕裂了还怎么弄?”
“那也不许你弄别人。”
“……”
陆照通常是不喜欢女人使性子的,但她的霸道,竟让他很受用。
身体上的不适掩盖不了精神上的愉悦,无论是唐继庭和陆菲,还是沉静姝和姜芮她们,都发现生日过后的唐佳音更加光彩照人,18岁或许真的是个分水岭,少女的青涩逐渐褪去,眉眼间添了魅惑,让她的美诱人而危险。
唐佳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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