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落落的。很快,你又有些惊恐,因为你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生出了点不该有的喜欢。
当面临无措时,你喜欢躲避。这就好像遇上一道不会写的数学题,明明知道它占据着重要的分值,你还是会习惯性地跳开它。直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你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实在是无计可施的话,你则会在心里进行自我劝导:没事,另择他题也能补回来。
兼职上夜班的余倬回家,见你总是躲在他,以为是你在闹脾气,气他好久没和你玩。
“清鹤,你别气了。”余倬估摸着你出门的时间,强忍睡意起来向你认错。
你甩掉他的手,背对他说道:“我们该结束了。”
余倬有一瞬希望是自己头脑昏胀出现了幻听。可是,你决绝的背影让他心冷。
“为什么?”
“你当我是腻了。”
“呵,腻了?还是想摆脱我再去找别人玩?”
未得你回答,他一手猛地锁住你的细腰,一手扯烂了你的t恤裙。然后,狰狞粗壮的阴茎被他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紫红的茎柱涨得骇人,被他轻车熟路地塞进窄小的逼穴。
你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到了身下,来不及挣扎只好顺势半倒在玄关处的置物柜上,靠着双臂支撑着身体。如今又被他如此粗蛮的狠顶,胸口的两团绵软都被压得扁圆。
“狗东西,你怎么敢…滚出去…嗯嗯啊…!”
性器更加勇猛地往里面顶入,直到龟头撞到穴内深处的宫颈,鼓囊囊的卵蛋紧贴在艳红穴口那里再也塞不进去。
这是第一次没有橡胶薄膜的隔阂,只有肉棒与肉穴亲密无缝的厮磨。余倬的欲火因此越燃越旺,双眼微微泛红,一个劲地想把你操死。
他嗓音有些发哑,“…死也不滚。”
余倬的双手还大力地揉着你的奶子,挤压出各种形状。娇嫩乳珠也逃不了蹂躏,被他肆意玩弄,直到变得又红又肿。
“淫狗…!放开…啊啊!”你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火热粗硬的肉棒在紧致的逼穴内冲刺贯穿。催生的快感令你头脑发麻。
他忽然掰开你的臀肉,看充血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在水穴里进进出出,操出大滩乳白色的淫液。
“余、余倬…别…嗯啊啊……”
他低低一笑,“叫得好浪啊…怎么不怕被人听见了?”
忍着被快感刺激的泪水,你竭力压低声音:“拔出来…嗯啊啊……”
甬道在敏感地收紧,夹得肉棒生疼。但是,你越夹反而越让他捣得用劲。
余倬黑眸沉沉,咬牙恨恨道:“嘶哈…骚逼是被我肏熟的,奶子也是被我玩大的,你怎么还想着去勾搭其他野狗?被我肏还不够?嗯?你怎么这么浪啊?”
你颤抖着回答:“…我…没有…呜呜…”
可是,他现在不信你的话。
龟头顶着脆弱敏感的宫颈不断地戳弄,健臀强有力地来回摇摆,让鸡巴疯狂猛烈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逼穴。你则死死地咬紧嘴唇,不敢发出淫荡的呻吟。
最后重重一顶,他在你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出浓精。
你不禁失声痛哭。因为清楚地明白到他是真真切切地带你进到了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余倬双臂及时揽住身体往下滑落的你,恶劣地问你:“骚宝贝,我喂的精液是不是很好吃?”
“呜呜呜…你给我滚…呜呜…我恨…唔!”
“你”字没来得及说出口,余倬已经重重地堵住了你的软唇。
「…不许说…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恨我?」
一吻结束,全身瘫软的你却挣扎着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余倬生生挨下你的巴掌,仍没松开抱你的手,“余清鹤,不是说日久生情吗?怎么操了你这么多次,你还对老子没有半点情意?你真的只把老子当工具人?”
光线柔和的玄关壁灯打在你皱着的眉头上,一颗眼泪悬在长睫上还未砸下来。你鼻头哭得红粉,仿佛是因为哭久了才导致声音艰涩,话卡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余清鹤,你就不能骗骗我,说你其实很喜欢我吗……”余倬说着便将头埋在你肩窝,脊梁微微颤抖着。他的伤心从来都是隐忍克制的,这次竟会在你面前如此失态。
但只有余倬知道自己卑劣如昔。以前诱惑你与他共赴火坑,现在又他口口声声恳求你爱他。他像是一个吸食你生命力的病人,让你在欢愉中一点点沉沦,捆绑着你与他一起溺亡。他又像化学毒素一样悄无声息地蔓延至你的整个身心,在给予你快感同时也埋下痛苦的祸根。他认为只有你回应他的爱意,你才不会抛弃他,他也就不会是条没有人在意的可怜虫。
但你以为,这可能是他之前尝过被人放弃的滋味,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真的是条摇尾乞怜的狗而已。
“余倬,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所以,你别发疯,我也不会让家里不管你。我们回头,好吗?”
余倬抬头,盯紧你的微红双眼迸射出恨意,“我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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