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弗斯号的清晨从一阵喧闹声开始。
“混蛋!色狼!王八蛋!”
耶稣布打了个哈欠,他叉起煎蛋,“眼睛别转了,莱姆,不关你的事,也建议你别用见闻色。”
被他提到的青年一僵,慢吞吞取下眼镜,眼下一片青紫:“是老大他们太过分了。”
莱姆琼斯昨晚耳边全是那女孩细弱的哭声,一直到半夜才消停。
呼。
他吐了口气,只觉得心里烦得要命。
要怎样……才能得到她的注意呢?
“好好好,都是我们的错。”
房间里充满了性爱的味道,娜娜莉气得连枕头都要丢过来,香克斯瞄准空隙,把她抱在怀里。
娜娜莉身上只套了一件轻薄的衬衫,青青紫紫的指印和吻痕从大腿蔓延到小腿,连足踝都有牙印留着,腔调还带着严重的哑,哭起来时宽大的衣袖下滑,手腕上都是被人攥住的痕迹。
“……王八蛋,”她头一次气得浑身发抖,全身都在发痛发酸,说话都不利索,“…呜…又给我喂东西……臭海贼!”
她回忆起昨夜,管也不管别的,张开牙齿狠狠地冲自己眼前的东西咬了下去。
香克斯倒吸一口凉气,饱满的胸肌被死死咬住,偏偏她昨晚还喜欢含着舔,海贼心里古怪极了,还要抱着人哄。
“我们错了,老婆,别生气了,唉、轻点咬!”
“谁是你老婆!!”
娜娜莉气得胡乱伸手就去扯他的脸,“我只是想和你们聊一聊……你们从来不听我说话……”
情绪激动起来她就止不住眼泪,越说越委屈“还是两个人…好过分…!”
娜娜莉小声地抽泣,连哭都会扯动声带引起涩痛,她一想到昨天晚上不知道吞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就哭得更加厉害。
“脏死了!!”
海贼的体力和手段都胜过她太多,有时候也会单纯地抱着喂水诉说爱语,但等体力恢复后,她便又被拉进无穷无尽的欲海浪潮。
最后只要他们一进来,敏感的穴道就会直接高潮,男人一捏下巴,她就知道伸出舌头和他们接吻或者口交。
以至于都变成一种条件反射,有好几次娜娜莉都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香克斯被她哭得头皮发麻,手忙脚乱,恨不得指天发誓:“不哭、不哭了宝宝,老婆,你咬我吧!”
“谁稀罕咬你!”
娜娜莉一边哭一边骂,“呜呜呜皮肤又硬、痛死了…!”
他委屈:“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赤裸的胸膛故意挺到她面前,香克斯拉着她的手去摸,饱满的肌理放松下来又软又翘,掌心还能碰到小小的凸起。
意识到这是乳头的娜娜莉脸色大变,薄红爬上脸颊,“你干嘛!”
凶起来也可爱得要命,他迷恋地注视着她脸上的羞恼崩溃,故意拉着她捏了一把,“昨天晚上宝宝明明好喜欢吃我的胸的,宝宝还管我叫…”
“闭、闭嘴!”
被他一番话回忆起昨夜荒唐的娜娜莉惊慌失措,另一只手赶忙去捂他的嘴,“这种、这种事,不要说出来!”
“什么事?是老婆被我肏到不停喷水的事吗?”
他越笑眼睛就越亮,手掌勒住腰肢,在赤裸温暖的肌肤上摩挲,娜娜莉想要挣扎,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动也动不了。
“……还是宝宝管叫我爸爸?”
说出来了。
还是被说出来了。
娜娜莉呜咽一声,从脸红到脖子,昨天被男人压着不停求饶也没办法,最后只有哭着乱七八糟地喊的记忆又一次占领她的大脑。
“不要转移话题,”她死死咬住后牙,告诉自己不要被他带偏,“还有……”
海贼的热气一直吐在脸上,她就只穿了一件衬衫,腰窝被不安分地摩挲,娜娜莉差点又哭出来:“你们、你们是不是射进去了?”
“嗯哼,”大海贼不置可否,手掌按在小腹,细细一截的雪白腰肢,小麦色的肌肤按在上面格外显眼,“宝宝子宫好小,射满了都只能排出来。”
娜娜莉不想被他拉着回忆起这种事,她一想到可能的后果就无比崩溃,上船前副手教的要怎么和他们相处来着?
——“打蛇打七寸,香克斯他们最看重什么,你就怎么做。”
“我不想怀孕,”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又要掉下来,“不能就只有我们吗?”
“什么?”
香克斯眼神炯炯,娜娜莉环住他的脖颈,眼泪掉在男人的颈窝,“……玛丽乔亚的小孩子从来只会欺负我,笑我,他们一点都不好。”
“只要你,”香克斯听见她说,声音都在发抖,湿漉漉的脸庞无辜又可怜地望着他,眼角都还带着昨夜的余韵,“只有我们在一起嘛。”
娜娜莉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烫着脸,轻轻用小腿勾住他的腰背,这是她能做出来的做大限度的让步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