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满的父亲治病去吧。”
老婆婆不敢置信地看着司露, 用颤颤的手接过锦盒,眼神中迸发出惊喜, 拉着孙子对她千恩万谢。
“谢谢、谢谢。”
“您是我见过心肠最好的人,谢谢你。”
司露笑着,嗓音清甜,“不用客气,快回家给阿满的父亲找大夫治病吧。”
“好、好。”
两人感激不尽,道谢着离去。
司露目送着二人离去。
两人的身影没走远几步,就传来了老婆婆对孙子的说话声。
“阿满,咱们不会是遇到神女下凡了吧?神女定是听到我的祷告了,才会从天上下来帮我们的。”
此话传到司露耳中,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呼延海莫恰在此时来都她身边,此时比赛结束,场地上众人离散,秋草泛黄,到处红叶飘零,极美的风光。
“神、女。”
呼延海莫眉梢轻挑,语带促狭,语调悠然地轻念着。
司露涨红了脸,“呼延海莫……”
呼延海莫不再逗她,执起她的手,与她五指紧扣,带着她往回走,“走,回家。”
两人就这么手挽着手,走在一碧如洗的苍穹下,远处山林金红一片,入目有壮丽之感,让人身心得到放空。
“用完餐去骑马?”
呼延海莫侧头看她,提议道,这个想法与司露不谋而合,她点点头应下,“好。”
下晌,两人在山脚下骑马。
策马驰骋在旷野上,感受着风声在耳畔呼啸,抬眼处峰峦叠嶂、草木金黄、天地寥廓,能叫人烦郁百消,整个身心都得到陶醉。
司露兴致高昂时,脱口而出道:“呼延海莫,我真想一直都在这里,永远不回去。”
这样就可以远离那些尘世喧嚣,时局纷扰,不受凡尘俗世所困束。永永远远放松下去,得到自由的灵魂。
呼延海莫扭头冲她笑,衣袍烈烈,眉眼蓄满了宠溺,日色下,滟滟生辉。
来到山脚下,两人勒马悬缰,呼延海莫翻身下马,过来抱她,对她道:“露露,我也想一直这样下去,永远不回去了。”
司露牵着他的手,跳下马背,仰首望着他,绮亮的杏眸中,满是认真。
“呼延海莫,说真的,这几日我很开心。”
呼延海莫的眸光亦含着缱绻,他道:“开心就好,等你的身子养好了,我们就能准备着要一个孩子了。”
此话一出,司露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没了心情,神情也黯淡下去。
呼延海莫却是完全没察觉似的,将人一把抗在肩上,带着她往密林中走。
司露被他扛着,身子一颠一颠的,摇摇晃晃,“你做什么?”
呼延海莫走到密林中,层层枝叶掩映下,他将人放倒在落满金叶的草地上,侵身压下来。
“我想在此处与你试试。”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落在她耳畔,一只手不安分得在她腰间游走,摸索她的腰带。
不成,不能在这里,这不合体统。
司露本想拒绝,可呼延海莫的唇已然压了上来,堵住了她刚到嘴边的话。
秋风澹澹,枫丹落尽,无数的秋叶,在此间,化作一场旖旎的梦境……
在阿诗勒部度过了几日欢愉的时光。
呼延海莫带着司露回到了王城。
这几日在外,司露没能服药,又与呼延海莫尽兴了数回,所以回到王宫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内殿,打开妆奁匣,寻药来服。
她心中忐忑,也不知道延迟了几日服用,还能不能有效。
匆匆忙忙和水服下药后,司露开始祈祷,千万不要让她中招。
毕竟,眼下时局还不稳,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她也未作好任何准备,要与呼延海莫生儿育女。
如此想着,她又细数了一番瓷瓶中的药丸,眼看着不多了,就再次叫来了朱丽,命她去集市采购中草药材。
不知内情的朱丽再次颔首应下了,她虽也纳闷,为何司露需要药材的次数越来越多,但还是非常信任她,热心替她去办事。
只是她们不知道。
两人说话的这一幕,已被躲在门扇外的隐卫全部记下。
隐卫是呼延海莫派去的,他就是想看看,司露有没有骗他。
而得到的事实是,司露的的确确骗了他。
这一刻,他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
便如一记重创落在心头,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眼底泛起一片红,强忍着悲怆,对着隐卫吩咐道:“这几日盯牢那宫侍,有任何风吹草动,就来回禀。”
司露也未料到,事情会败露得这样快。
当看到朱丽被人押解着、推到她面前时,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秀丽跌跪在地上,眼中满是泪花,不明所以,却又百口莫辩,感觉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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