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妈妈娇娆的招呼声中倾城坊迎来了今日的第一位客人,祀柸敛眉向来人看了看,与我擦身而过。
泄了我一手热精的许陌君仍沉浸在高潮的无边快感中,他胡乱提起被长袍遮掩的亵裤,下巴微微倚靠在我的肩上。
“小琼儿刚刚叫他什么?大人?”那两个字被许陌君咀嚼一番,本是平常的称呼在他口中无端添了几分色情,一时我竟不知该不该回答。
正要说嘴几句,方才离开的祀柸居然又迈步折返。
他瞅着许陌君依偎我的模样眼神暗了几分,竹玉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让我仰头看他。
“再唤一声。”
长眉入鬓,凤目微挑,廊下光影错落,窗棂上的冰裂纹映照在他的脸上,这张脸犹如破碎又完整的璺瓷。
我放缓了呼吸,微微张口,复又低喟:“大人。”
周身雍容的男子像极了吃饱餍足的大猫,甩着尾巴满足离去。
和许陌君遮遮掩掩回了他的屋子,他换衣裤,我洗双手,没一会儿收拾干净了,他又贴上来腻歪着不让我走,推搡间就变成了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
“我还得去厅中呢。”
哄骗的话不起作用,许陌君一边撒娇一边小心翼翼揉捏着我的乳肉,两手死死锢在腰间,唯恐我逃走。
“怎么能叫他大人?”他啄了一口我的嘴角,“是不是私下对着另外那几个也这样?”
微凉的手悄然滑进衣服里面,手掌与胸乳相贴,刺激得乳尖瞬间站立起来。
“也许会叫他们夫君、官人、相公”他说着便将我压倒在床上,衣襟在他的拨弄间已变得松散,两团白软呼之欲出。
“才没有”我小声抗拒。
许陌君一把扯开我的衣物,直将那欲露未露的双乳暴露出来。
火热的唇舌碾上饱满浑圆的左胸,他先将乳球舔了一遍,紧接着专心去吮咬坚硬的乳尖。
早在替他撸动肉棒时就被挑动的情欲在此时更是高涨,我咬着手背克制呻吟,两腿已自发张开,勾上了他的腰臀。
“难道会叫些更加混不吝的称呼?”他吐出被舔得红艳的乳头,“比如爹爹?哥哥?”
“乱说。”我挺着胸去捂他的嘴,却被男子反扣住双手。
他细密的吻落在我的面上,舌尖试探性地循着嘴唇的轮廓勾勒出一圈湿漉漉的痕迹,我顺从地张开嘴,艳红的舌头颤巍巍立在空中,就像等人采撷的千叶樱桃。
“等不及了?”
预想中的吻并未落下,许陌君浅笑着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条湿滑的舌头,指腹在舌苔上来回磨动。
他垂首用唇瓣浅浅含了一下我的舌尖,再深的甜头便不肯给了。
我的喉中发出两声抗议,他跨坐在我的腰腹上,直起身子去解繁复的衣物。
矜贵匀称的上身逐渐赤裸,那枚银戒荡漾出一连串的波纹,也被许陌君解下悉数安置在床边。
重新勃发的硬物大有冲破亵裤的势头,我张着嘴,喉间干涩,眼巴巴在许陌君精瘦的腹肌和高耸的亵衣间来回扫视,仿佛能透过衣物看见流着清液的龟头。
“想要?”他的手指插到我的嘴中,勾弄一番,抽出时带出一缕涎液,顺着他的指尖落在我的面颊上。
这次他总算不再戏弄我,伏低身子压上我的唇,灵活的舌头狂风过境般席卷我的唇间,吻得人呼吸不稳,娇喘连连。
“想要便叫声哥哥。”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眼神迷蒙,心中却为着这称呼感到羞耻,抿着唇不愿开口。
他有条不紊褪去我和他身上剩余的衣物,轻车熟路将身躯挤进我的腿间,俯身去观察被轻易分开的两腿之间。
潮热的气息喷洒在花穴上,濡湿的花瓣闪着晶亮的光泽,穴口微微翕张,仍有水液在缓慢地流出。
“好湿啊。”他的轻笑惹得我下意识便要并紧双腿,男子料到一般扣住我的膝盖,中指坚定地破开穴肉,整根深入到穴里。
手指的抽插不过是隔靴搔痒,我咬着唇抬起腰肢,妄图再吃得多一点。
“唉。”许陌君微叹,那根手指骤然拔了出去,一股空虚席卷上我的身躯。
代替手指的是他又硬又粗的肉棒。
“小琼儿乖,叫声哥哥。”他只插进了龟头的前端,将将撑开那处花穴,留里面长长的甬道饥渴地收缩。
我的意识在许陌君连声的诱哄中变得混乱,身体的欲望已将我逼得有些烦躁。
嫩白的小腿攀上他的腰肢,被汗湿的额发凌乱地贴在面上,我眼角红润,双眼湿漉漉看着他:“哥哥——唔!”
炙热的肉棒伴随着这声叫唤迅速顶进紧绞湿滑的穴道,他腰腹打桩般急速抽动,撞出一阵支离破碎的呻吟。
“太快了、轻点轻点、啊”
我揽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被撞飞出去,穴肉自然而然裹紧了给予自己快乐的粗棒,分泌出的液体在不断地抽插中被捣成了细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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