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两日没见白画梨,我以为他在忙酒楼开张的事,也落了个清净。
直到白日念秋在倾城坊等了半晌,急得泪眼汪汪要见我,我才意识到出了事。
他见了我二话不说就拖我走,许陌君紧跟在后,念秋这才磕磕巴巴将事情说了清楚。
“公子前两日不知去了哪里,回来时衣衫都湿透了,昨日夜里就发起了高热,我实在是没有法子才来找小姐,请小姐出出主意。”
“既生病请大夫便是,找小琼儿有什么用?”许陌君瞅念秋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觉得他是在做戏,心中暗叹白画梨好心思,竟要使苦肉计。
可这苦肉计使得恰到好处,我听着念秋的话心都揪紧了,即使与白画梨有嫌隙,此时还是放不下,打发许陌君去请沐瑾,连忙同念秋去了白画梨的住处。
这是我第一次来白画梨的家,他置办的这处二进小院人烟稀少,只见了两个脸生的下人,再无其他。
念秋将我带至正房,打开门便示意我一人进去。
我隐隐瞧见被褥下隆起的那具身躯,忙走过去搬了小凳坐在床边。
他额头滚烫,脸色烧的惨白,唇也没了血色,我唤了他两声,白画梨恍惚睁开眼,声音沙哑:“你来了。”
我将他头上的枕巾重又过了一遍凉水,白画梨哼唧两声,抓着我的手不放开:“我好难受。”
“我知道。”我拍拍他胸口,“很快就会好的。”
他胡乱嗯了声,紧皱着眉头睡去了。
不得不说这副皮囊当真诱人,即使他病着也容姿不减,颇有病美人的感觉。
沐瑾被许陌君从医馆匆匆抓来,本有一肚子怒意,见是白画梨生了病,顷刻比我还着急:“哎呀,白家小子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许是受了寒,叁哥你看看吧。”我让出了位子给唯一能帮得上忙的大夫,沐瑾把完脉又看了看念秋递给他的方子,换了两味药进去。
“一日叁次记得准时服用,备桶温水让他泡上半个时辰,再准备些酒让他擦身。”
念秋忙下去准备,沐瑾医馆事务繁杂,就先回去,等明日再来替白画梨诊脉。
“也请沐大夫来了,你可放心了?”许陌君面色不佳,我看着床上男子虚弱的模样,拉了许陌君到屋外。
“你帮我同祀柸说说,这几日我肯定得陪在他身边。”我语气恳切,许陌君大为光火,甩开我拉着他的手:“你整日不是担心沫涩就是担心他,就知道惦记他们!”
他气冲冲离去,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画梨,终究没有追上去。
念秋命人准备了一桶热水,又拿了坛烧刀子摆在床边,就退下只留我和白画梨在屋中。
我脸一黑,擦身也就算了,泡澡这种事也要我自己来吗?
好在白画梨没有烧糊涂,任由我脱光衣服埋进水里。
清水掩不住他的身体,我搬了小凳坐在浴桶旁边,见水温变凉就替他添热水。
“许公子好像生气了。”他哑声道,我漫不经心伸手捏住他的嘴:“闭嘴。”
他往水里沉了沉,听话的没有再提。
感觉白画梨似乎变乖了。
想想在现代的时候哪有这么逆来顺受的时候,都是我巴在他身边想办法讨他喜欢。
果然爱情让人变卑微。
我又陪着他好一会儿,将布巾沾了烧刀子替他擦身。
我只擦了他手臂和大腿,倒是男子按着我的手往里摸:“胸口也得擦。”
好像不太对劲。
我听着他的话解了他前襟,柔软的纤维拂过他胸前,那两颗乳珠直挺挺立了起来。
他哼了一声,似乎是因发热而不适。只这一声哼的太媚,惹得我手下动作也迟疑片刻。
我潦草擦了擦就要收手,白画梨扭了扭露出腰腹平整的腹肌:“这里也得擦。”
他白润的腰腹下被亵裤遮住,两腿中鼓鼓囊囊撑起了一块。
我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但男子眼神迷离,我竟瞧不出来他是故意还是生理反应。
“不擦了。”我收回手,替他盖好被子。
他磨蹭着抱住我的腰,哼唧个没完:“我难受。”
“等会儿吃完药就不难受了。”他虽然生病了,力气还是比我大,我掰了半天也没把他扣在腰上的手掰开。
“你再帮我擦一擦。”他右手在被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我羞涩极了,生怕他又当着我的面自渎,隔着被子对着那处起伏按了下去。
男子口中发出似疼似爽的轻吟,媚眼如丝:“做什么?”
“你、你,”我结结巴巴收回手,“你在被子里干嘛呢?”
他伏在我腰间轻喘:“没做什么。”
开了口的烧刀子的香气飘在屋里,闻得我头脑一热,我探进被子里去寻他的右手,摸到小臂就往外扯。
他手心干净,看起来并没有做什么。
我欲盖弥彰般轻咳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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