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着。
心里一个声音想要质问他,另一个声音却在反驳自己没有立场,就这么纠结下来,心里酸的难受。
“不回自己的屋去?”他拿毛巾擦着手,擦完把毛巾迭整齐放在架上,举手投足是说不出来的优雅。
见我不语,他又脱了外衫搭在衣架上:“不知道单独待在陌生男子的屋里很危险?”
“殇止,你别生气了。”我看他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哪里敢生气。”换下靴子,殇止如今也就只穿里衣了,他连头发都给散了,一副要午睡的模样。
我急得心里像有小松鼠在挠一样,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把门关了。”他说,我不知道讨好他的方法,如今只尽力顺着他的心意去做。
已经是用过午膳的点,卖艺的楼里一向过的养生,不少人都和殇止一样,吃完饭小憩一会儿,养足精神再接客。
我合上门,再回里屋便惊住了。
殇止脱了上衫,他没有多少肌肉,但上身的线条仍然很完美,肌肤白皙,很有文弱书生的气质。
而惊到我的除了他难得一见的身材,还有他半勃起的下身。
薄薄的亵裤根本遮不住巨物的形状,我能明显的看见肉棒在慢慢变得挺立。
下身一湿,呼吸也跟着有点急促,我直觉现在应该离开,但眼睛没法从男子双腿之间离开半分。
他的肉棒在挺立的同时也在涨大变粗,很快龟头便抵在亵裤上,流出来的一点点阳精沾湿了亵裤的正中,龟头的样子更明显了。
“殇止……”我脸红的不像话,往后退了一步。
他像是这才察觉到一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而后抬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如往日温柔的笑容:“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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