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更加冷漠了。
“嗯。”秦骁印还是答应了一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目光忍不住瞥在白吟所看的画本子上。
他看着看着就蹙眉了。
白吟今天刚好看的就是书生与小姐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秦骁印瞧着旁边低头的白吟,她身上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纱裙,露出了一大截手臂,如同天鹅一样脖子微微弯曲,头发全部都盘在脑后,有些碎发就落在后颈上。
极致白的肤色同墨色的黑发仿佛形成了极大的色差,让秦骁印一时之间都有些移不开眼睛。
白吟感觉到旁边秦骁印炽热的目光,她长长的眼睫毛略微抖动了一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事要跟你说。”秦骁印移开了目光,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放在嘴巴旁边轻轻的喝了一口。
一本正经。
如果不出意外,他肯定是要说他出征的事情了。
“嗯,您说就是了。”白吟在刚刚看过的地方浅浅的折了一道小弯这才把画本子放在了旁边。
看着白吟如此细致的动作,秦骁印甚至都忍不住想,她对话本子比对他细致多了。
后知后觉,秦骁印都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自己一声。
他跟一个画本子比什么。
“前两日,王爷被叫到了皇宫,眼下蛮夷频频来犯。”
秦骁印说到这里抬头瞧了一样白吟眼中的神色,可是白吟哪里有什么表情,她甚至眉毛都没蹙一下。
她可知道她的夫君如今要出征去了?
在外头战场上随时都是要掉脑袋的她怎么半分反应都没有?
要知道这可是成婚以来,他第一次出征,虽然在成婚之前,他已经随同王爷去了无数次了。
可是在此之前,白吟都没过门不是吗?
见对方没有动作,秦骁印后面的话迟迟也没有说出口。
“所以,夫君是要出征吗?”白吟也没有耐心继续等着秦骁印说出来了,她自顾自的接上了。
秦骁印眼神更加暗了,她既然都知道他要出征了,怎么还是没有半分其他的神情?
她如今心里可还有自己这个丈夫的一席之地?
想着想着,秦骁印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恐怕她如今的心里,他还比不上她放在旁边的画本子!
“嗯。”秦骁印猛的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可是喝再多的水,也压不住心里的火。
“既然如此,我给夫君收拾收拾行李吧。”她立即下了软踏叫着秋乐给她围上了攀脖。
攀脖将宽大的衣袖固定在身后,露出了女子一节白皙却又纤细的手臂,她取来了包裹铺在了床榻上,打开了衣柜。
选出了平常秦骁印穿的比较多的常服平平稳稳的叠好。
秦骁印忍不住脸又黑了,他还没说几时去呢,她如此殷勤的准备,可是巴不得他早些走?
似乎越想越是那么回事,越想越生气,秦骁印上前去猛的抓住了白吟的手腕。
白吟一时不查,肩膀狠狠的磕在了秦骁印的肩膀上头,他在军营的人,肩膀上肌肉又硬又大,她眼泪几乎都要夺眶而出了。
“做什么?”
她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力气根本就没有秦骁印的力气大。
“几天未曾好好洗漱了,还得劳烦夫人。”
恨不得把秦骁印给踹出去
秦骁印声音中气十足,白吟撇了一眼在旁边已经开始偷笑的秋乐,她微微咬了咬牙齿,赶紧堵住了秦骁印的嘴巴。
“白日里,夫君洗漱什么。”
白吟呵呵一笑想要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秦骁印难道上瘾而不成?
上辈子整整八年,秦骁印做事情都是正规正据的,甚至要等天黑关门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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