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担心。
话音刚落,尧舜禹猛地扭头看向河面,河面黑漆漆一片,十分平静,一轮残月倒映水中。
“怎么了?”李白突然警惕起来。
“我……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就在刚刚一刹那。”尧舜禹匆忙解释,目光还留在河面上一寸寸的搜索,还有那些残破的桥墩也没有放过。
望着黑漆漆的河面,李白也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拉着尧舜禹的衣袖,催促道:“不要再磨蹭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随后两人结伴钻进山林中,很快就消失了。
河面,河边,还有桥墩附近全都是静悄悄的,在李白尧舜禹离开后,这里一时间貌似失去了所有的活物,冷清非常。
可就这样持续了大概10分钟后,在一棵大树下,尧舜禹缓缓探出了脸,他盯紧湖面,表情愈发的奇怪,“什么都没有……”
另一棵树下自然是李白,她拉着尧舜禹朝着山林深处走去,“好了,不要想太多,我们去找江城王富贵,说真的,我还是蛮怕那个叫做无的家伙,可在任务中要是看不到他我心里就慌得很。”
无的战斗指数有目共睹,这么长时间能和他打的有来有回的无一不是顶级诡异,而且一只手就数的过来,只要无苏醒了,那他们的生命也就有了个强力保障。
“也不知道江城王富贵那里怎么样了,还有唐启生祝捷他们,他们对应的是江城王富贵的情报,可他们……”
随着李白尧舜禹在山林中跋涉,他们谁也不会想到,此刻黑水河上漂浮着一轮残月。
残月像是天中月的倒影,可慢慢抬头看天,天上并没有月亮,大片的乌云压的极低,遮挡住了星月,看的久了,甚至隐隐让人觉得压抑,仿佛要有大事发生。
拉远拉高视角,在距水中残月不远,漆黑的湖水中有一处颜色明显与周围不同的地方,那里是一片乌青色,乌青色一动不动,好似潜伏着一只庞然大物。
……
曾经的持戒寺,如今的青云观内,夜幕早已降临,这还是三人第一次瞧见夜晚的寺院,心中不由得新奇。
江城胖子叶秋棠三人走在青云观内的小路上,气氛十分压抑。
“这是什么道理啊?”胖子忍不住抱怨,“你们看看那个玄德道士,也就是被影响前的慧德和尚,我看两个都是一路货色,怎么大道理说了个遍就是说不清呢!”
刚才的遭遇在胖子脑海中不停闪过,气的他喘不过气。
刚才他们偷偷摸摸的找去了白日里来过的道士住宿地,慧聪和尚,现在应该叫玄聪和尚就在这里养病,而玄聪据说也是凌霄道人唯一在那场劫难中存活的关门弟子。
对此凌霄道人给出的解释是玄聪背后刺了一幅镇魔图,这幅图在危难之时保住了玄聪的命。
而刚刚,他们也趁着守卫的和尚去小解,偷偷进去了房间,可还没等问问题,就被凑巧赶来查房的玄德道士几人抓了个正着,说来也是巧了,玄明这几个老熟人也都在,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就像是叶秋棠刚刚说过的,天下间就没有这么凑巧的事,他们观察了好久才找到机会潜入,而且他们事先侦查过四周,根本就没有人,玄德玄明几个人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
就算是胖子也瞧出了里面有问题,玄德玄明就像是在专门放着他们一样,他扭头看向江城,只见江城眉头微皱,拳头稍稍捏紧又松开,和江城相处久了,胖子知道他正在想问题,而且这一过程不顺利,很大程度上有分歧,他正在拿主意。
“别自己想了,和我们说说看。”叶秋棠也是心急,毕竟今夜可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也会是他们留在青云观内的最后一夜。
思考片刻,江城看向叶秋棠,“你看到玄聪背后的那幅图了吗?”
叶秋棠一想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出来,“没有,当时的角度就只有你能稍稍看清一点,我刚要去看,玄德玄明就冒出来了,把我们赶走了。”
当时场面一时间剑拔弩张,一进门见到衣衫不整的玄聪,最关键的是江城正在用力拉扯玄聪的衣服,玄德玄明当时就炸了,谁也没想到会发如此大的脾气,两方人马险些起冲突。
“医生,要不是你拦住我,刚才可就打起来了,你还记得那个玄明吗,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怀里揣了一把刀,不大,但我看他伸手进去摸刀的时候瞧见了。”胖子强调。
江城眉头皱起,声音也大了起来,“我不是要说这个,刚才你们所站的角度不对,我看到了玄聪背上的刺青,虽然没看仔细,但那刺青绝对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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