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成为杨其霖卖国的铁证,这个局是谁帮忙组的,这个文件里有。他对你也赞誉有加呢,我看要不是看在何梓明的面子上,他可能就把何远山的姨太太给采摘了。不过前几天他知道了你是杨其霖的女儿,大概心思就不一样了吧。”
依依蹙眉听完,低头凝神翻阅着当年的秘密文件,在这个小房间里满溢着父亲的光辉与冤屈。等她收拾好走出房间的时候,眼神无比的坚定。
车子载着依依到了外滩的汇丰银行大楼,她进去在储存的保险柜里取出了文件,交给了一同前来的军官。然后对司机说道:“你不用跟着我,我一个小时后就回来。”
然后她沿着马路轻悠悠的一直走,走在外滩的路上,看着江景,繁华的街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之后她走到邮局把文件寄了一个包裹,看到路边的电话亭,进到里面打了一个电话到朝晖早报。
“萧筱,我给你寄了一份文件,里面有我父亲当年被陷害的证据,请你后天帮我刊登出来,拜托了!包裹里面还有一样东西,麻烦你帮我亲手送到何梓明手上。如果他要追你问其他的,你就说……”依依哽咽了一下,继续说,“你就说一切都结束了,物归原主。”
她不顾萧筱的追问,仔细的叮嘱完就挂上了电话,在电话亭待了很长一阵子才走了出来。她心绪万千的往回走着,沿路都是各种商铺,琳琅满目,不过她都无心观赏停留,直到她看到有个中医门诊的商铺,门口摆个牌子。
“把脉测孕,准确无误”
依依放缓了脚步,她犹豫的朝里面打量了一眼,门口坐诊的老中医立刻笑脸相迎:“这位太太,进来测测吧,准确率百分百!”
依依缓缓的摇了摇头,面露坚毅之色继续大步往前走去。
何梓明一早去邮局发了几份电报,去了一趟报社,找人递了口信给青帮的张老板,约他晚上见个面。做好这些他回到家中,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茶几上散落了一堆的照片。
他回身关上了门,走了过去。
“阿爸,您来了。”何梓明看起来并不吃惊,只是微微低头行礼。
只见何远山坐在沙发的正中间,他的两手牢牢握住一根紫檀的粗木手杖,周身都布满了怒气,两眼死死的盯着儿子,看他轻慢的姿态,更加的怒不可歇。
“畜生!”何远山站起身来,右手拿起了手杖。
何梓明直直的站立在他面前,这样的场景从小到大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他听到楼梯间有脚步声,抬头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了楼梯上默默的俯视着自己,带着充满怨愤和嫌弃的眼神。
啪的一声,木杖狠狠击打身体的声音,何梓明闷哼了一声,接着又是几记凶狠的打击。
“你这个畜生,还不跪下!”何远山愤怒的抽打着儿子。
何梓明看到楼梯间的母亲转身上了楼,他轻笑了一下,从小他的阿妈都是这样,从来都不会站在他身边,永远都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你还有脸笑的出来!”何远山上前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何梓明踉跄了两下,但并没有跪倒。何远山更加的愤怒了,不停的用木杖拼命的抽打他。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早就该看出来,你从小就虚伪,阴暗,阳奉阴违,现在居然连乱伦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以后是不是还要弑父!不如今天就打死你!”
何梓明闷着一声不吭,被打的遍体鳞伤,他不跪下,只是双手抓住沙发的扶手来支撑住自己不倒下。
何远山看他如此的忤逆,怒火冲天,用了狠劲往死里打他,“看我今天能不能打死你这个畜生!你居然骗我,设计了那么大一圈,搞我的女人!你什么时候开始跟那个贱人搞上的?那个贱人呢,她躲到哪里去了!”
不料何梓明猛地抓住了击打他的紫檀手杖,直起腰板来。
何远山想抽出来,却没想到儿子死死的抓住不放,居然敢反抗他,他咬着牙恨恨道:“你这个逆子要为了跟你的小妈通奸,要弑父了吗?”
“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的。”何梓明冷冷的说,他手上一发力从父亲手中抽过手杖,扔到了地上。
“你!”何远山怒得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爸,您坐下吧。我是主人,您是客人,不能怠慢了客人。”何梓明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块手帕,把手背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地方包了起来。
“你问我什么时候和她开始的?”他抬起头来看着何远山,眼中闪着幽冷的光,“从你想杀刘同开始。没有你,我又怎么会认识她呢。”
何远山惊得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你这个畜生胡说些什么!”
“那年刘同为什么会来颖城住了一个多月?我记得他来了不久,还到我们府上来做客,你跟他相谈甚欢,后来还去刘府拜访过。但是那时你突然决定不要送二弟去北京读书了,要把他送到国外去,可是等刘同死了,你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么善变不像我果决的阿爸啊。是不是因为刘同这个不学无术的蠢货来颖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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