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祝星辞说,“反正你们没有。”
“……2000那确实很大手笔,”几人都以为是2000万,戚东晟感叹说,“我记得你家陆约不是挺糊的吗,没想到家底还挺厚,这点阿白都比不上,他虽然有流量、身价高,但是赚回来的钱公司先要抽成,再等扣完税发完团队工资后也不剩多少了。”
“那你不会少抽人家一点佣吗,”周恒宇打趣道,“小帅哥都跟你这么久了,公司又是你家的,分多分少还不是你一句话。”
“那不行,我吃窝边草是一回事,但一码归一码,公司利益始终还是最重要,”戚东晟一本正经,“反正我又不白睡,公司现在的资源不都紧着他挑吗。”
“……白天给你卖命,晚上给你卖身,”余意笑骂,“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那不然呢,我可不搞纯爱,”戚东晟此时也甩出了手中的牌,“嘿,我也加注,不好意思了星辞,刚好比你大那么一点。”
“谁他妈搞纯爱啊,你看连星辞这种老干部都知道去摇只小可爱回来给他暖床,”庄扬笑骂,同时盖了手中的牌,“弃了弃了,什么运气,连星辞这破牌都吃不下。”
……
最后余意收庄,大获全胜,祝星辞看着一局输掉的百来个筹码,内心毫无波澜,毕竟他的猫给了他2000让他随便花呢。
想着想着,祝星辞又抬头看了陆约一眼,就见他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正嚼吧嚼吧,对着手机好像在看视频,时不时就会咧着嘴傻笑一会儿。
真可爱,祝星辞想。
不愧是他在相亲app上精挑细选领回来的猫猫。
陆约没有去凑林沇沇和殷白那边推杯换盏的热闹,可架不住对方主动找了过来。
殷白拎着两罐啤酒,递了一罐放在陆约面前,陆约还没开口,他就抢先一步说到:“知道你酒量不好,就拿了一罐啤的,你要实在不想喝就算了吧。”
说着他直接在陆约身边坐下,直接抠开了自己手中的那罐,浅抿了一口。
陆约有点拘谨,当时做练习生时,其实两人交情还不错,每天都会约着一起练舞。可成团夜后大概因为结果悬殊,殷白越来越忙,而陆约越来越闲,两人间联系得越来越少,最后的结局就是毫无新意的渐行渐远。
“最近还好吗,”殷白问,“在微博上看见你和晨哥的热搜了,都处理完了?”
“嗯,”陆约点了点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就感觉稀里糊涂被拍了,稀里糊涂爆了,又稀里糊涂又被压掉了。”
“也是,毕竟跟了那位。”殷白看了眼祝星辞的方向,“他们那种圈子的人,应该也不太喜欢身边的人和其他人交往过密吧。”
殷白其实有点好奇,他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光看戚东晟的态度,这人的地位必然还在他之上。
可殷白也不敢打听,作为一个仰人鼻息抱人大腿的小玩意儿,谨言慎行是最基本的职业素质。
“是吧,”陆约默默翻了个白眼,小声吐槽,“简直老醋成精。”
“嗯?”殷白没听清陆约嘀咕了句什么,但看陆约没解释的意思,他便换了个话题,“听说你最近在拍那个古装的年度大ip,还接了纪铭导演的电影男二。挺好的,恭喜啊。”
陆约这些年一直挺糊的,本来殷白还挺奇怪他的资源怎么忽然就好起来了,直到今晚看到了祝星辞,他才恍然大悟。
“还行吧,”陆约说到这个又有点愁,“我演技太差了,每次去片场都感觉是后进生被叫去办公室默写单词一样,提心吊胆随时准备被骂。”
换了个人说这话,殷白大概会觉得对方是表面吐槽实际炫耀搞凡尔赛那套,但经由陆约口中说出来,殷白就相信他是真的在发愁。
殷白笑了笑,安慰道:“没事,一步步来,天生戏骨的毕竟少数,再说……”殷白又看了一眼的祝星辞的方向,“有人捧着,三分演技就能变成五分,等戏上映,你红了有粉丝了,五分就能变成八分,在这个圈子里,有八分演技那就能封神了。”
“也许吧,”陆约耸耸肩,看向殷白,他也有点好奇,“红了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啊。”
殷白皱了皱眉,似乎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陆约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对方低声说:“每天早出晚归的,赶不完的通告,跑不尽的行程,出门像做贼,毫无人生自由,随时都有可能面对狂热的私生粉,偶尔有点休息时间,基本都是因为老板有需要,我得赶去陪他上床。看着赚了很多钱,其实存不下几个,好像获得了很多粉丝的爱,可只要稍有松懈就可能会被立刻抛弃。”
殷白自嘲的笑了笑:“说着怎么感觉自己挺惨的。”
“……是好惨,听得我都不想红了。”陆约叹气,“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反正金主管饭,我就算当个咸鱼也能活得很好。”
“谁说不是呢,”殷白也叹气,“可是不能真的当咸鱼啊,金主又不能养我一辈子,靠卖身赚钱始终不如靠舞台赚钱体面。而且,哪怕口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