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职业操守挂钩了。
陆约也没解释,两人对视片刻,陆约又一次移开了视线,他看着床头放着的那个木雕摆件,再次开了口。
“去年圣诞夜,有媒体拍到你和ivy吃饭,包了整个餐厅,就你和她。”
祝星辞愣了愣,一时间没能想起ivy是谁。
“上个月,我坐你车的时候在后座摸出了个打火机,是个带编号的限量版,没过两天这玩意就出现在了殷白发在朋友圈的日常照片里。”
祝星辞挑了挑眉,这事他倒是好像有点印象。
“还有上周,媒体说你在某个玉石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为搏美人一笑,我想问,你追到了吗,那个和你门当户对的小少爷。”
就算再迟钝,祝星辞也终于意识到,陆约是在跟他算账。
“还有那个林沇沇,你把本来要送她的房车送我。”陆约回过头,直视祝星辞,“而我只不过是让没地方住的同事借用了一下助理的客房。”他轻声说,“我俩到底谁比较过分啊。”
“……”祝星辞蹙眉,“你是在吃醋吗?”
“不行吗?”陆约反问。
“没必要,”祝星辞直接否认,“大部分都是为了应酬,最多不过逢场作戏,我甚至不太记得你刚说的那些人或者事,你没必要介怀。”
“那我呢?”陆约又问,“我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吗?”
“你?”祝星辞看着陆约,忽然伸手捏了捏陆约的脸,“不是男朋友吗。”他轻笑,“和旁人有什么好比的。”
陆约定定地看了祝星辞好一会,想从他那波澜不惊的神色中努力辨认出这句话的真实度,他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相信,或者说,该不该相信。
“好了,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我还有个会,先走了。”祝星辞俯身亲了亲陆约,转身离开前还不忘强调,“记得这几天不许再和沈云朝见面。”
“……”好双标的老醋精,生气。
祝星辞走出陆约的房间,就看见了正坐在客厅上看剧本的沈云朝。
沈云朝听见动静,抬头看了过去。他依然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就是眉峰拢得比平日更紧些。
祝星辞正单手系着腕表,感受到对方的视线,他动作微微停顿,回望过去。
眉峰轻挑,祝星辞的语气里夹着一丝不显痕迹的挑衅:“沈先生想说什么?”
“任何对人身造成伤害的暴力行径都属于违法行为。”沈云朝淡淡开口。
“嗒”的一声,表带完美扣合,祝星辞放下手。对着视帝再次微微一笑:“床上发生的适度的暴力,或许那叫情趣。”
沈云朝依然维持着那张丧偶脸:“即便是婚姻关系下,性暴力也属于违法行为。”
“如果约约觉得我那属于暴力的话,他会报警。”祝星辞耸耸肩不置可否,但显然不想再继续和沈云朝谈论这个话题,只径直朝门的方向走去。
临出门前,他似想起什么般,再次回头看向沈云朝:“对了沈先生,请你今日尽快搬走。稍后我会让律师跟你联系,一切损失和精神赔偿你都可以提。”
“毕竟,”祝星辞说:“我和陆约之间能不能上升到刑律层次先不提,你如果一直不搬走,那我们真的会有家庭矛盾。”
“……”沈云朝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不自然,“我……”
“晨哥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他话音未落,陆约的房间门再度猛然被推开,陆约一脸气呼呼地钻了出来,“本来就是我拿错房卡,这里是你的房间。”
陆约一夜没睡好,一大早又被带着怨气的祝星辞一口气操练了好几遍。等某人吃饱喝足后一脸满足地拔雕无情跑路了,体力稍逊的陆老师四肢无力趴在床上,本是决定睡他个昏天暗地再管后续的。
只是那双眼睛才闭上片刻,就猛然睁开,他陆约忽然想起,一墙之隔还住着个沈云朝。
想到这陆约弹坐起身,瞬间感觉腰腹神经狠狠一扯,他差点没原地痛晕过去。
低低咒骂了一声,陆约小心翼翼地扶着腰,缓慢地挪动着站起身,开始穿衣服。
对着镜子一边小心翼翼的遮了遮过于明显的淤痕,一边暗自祈祷,祈祷菩萨保佑这八万一晚的套房的隔音效果务必要匹配上它的价格,祈祷晨哥可千万不能听了他一早的活春宫。
不然他后面这几个月在剧组都没法待了!
等他匆忙收拾好,轻轻拧开门——他本来只是想偷偷先看一眼沈云朝在不在客厅,结果就听见了祝星辞赶人走的那番话。
陆约只觉得又羞愧又气愤,沈云朝明明是替自己挡了灾,如果这会儿还要被驱赶,他觉得自己是彻底没脸做人了。
“约约。”祝星辞看着陆约为了旁人这一脸气呼呼、毛仿佛全炸开了的样子,也有些动气,叫他名字时就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星辞哥,你不能让晨哥搬走,”陆约直接说,“你如果希望,那我搬吧。”
对面的两个男人同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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