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执意要出去,陈爱荷无奈同意。
堂屋里,钟放大咧咧地坐在那里神游太虚,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那态度连旁观者都不算上。
陈爱荷自动忽略他,问向姜秋雨,“说吧,来这儿到底什么事?”
刚刚上一秒还在笑着的姜秋雨,下一秒就换成了哭脸,“爸妈,之前是我不对,希望你们能再原谅我一次,我真的想搬回来和你们住,可以吗?”
“你都已经结婚了,咋还想要搬回来住?让邻居们看见算咋回事?他钟放可不是咱家的上门女婿。”
“他现在住校,只有我一个人搬回来住,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
陈爱荷蹙眉沉思,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话。她睇向一言不发的姜德山,轻轻咳了一声。
姜德山立刻回过神来,婉言拒绝道:“秋雨,这个家现在真没地方给你住。既然你已经是钟家人,无论日子过得咋样,你和钟放都应该好好走下去。哪有结了婚还两地分开住的?要是真搬回来,你非得被左邻右里的吐沫星子淹死不可。”
姜秋雨用力掐着手指,一时之间想不出要靠什么办法才能留下来。她总有一种预感,如果不把姜柔和叶承拆散了,那她还会重走旧路。
见她迟迟不说话,姜柔开口问:“你为什么非要回来住?难道你不怕和钟放的感情生变吗?”
毕竟,她当初很看重这段感情,连这都愿意舍弃,就说明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去做。
怕露出破绽,姜秋雨假装生气站起身,对一旁的男人说道:“既然这里不欢迎我,咱们走吧!”
钟放无所谓地点点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陈爱荷巴不得她走,没作任何挽留。姜柔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很怪,又分析不出哪里怪?
她把书中剧情回忆一遍,并没有找到异常的地方。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见姜秋雨没再有任何行动,她这才渐渐心安。
十月正是金秋时节。
黄色的树叶点缀着街道,十分美丽。
忙碌了一天,姜柔从广播电台里出来,慢慢走下台阶,然后寻找父亲的身影。
见他今天还没来接自己,她站到路边的公交车站点,打算继续等待。
就在这时,有一道绿色身影从她身后走来,再走至她身旁,刚要开口,就见姜柔低着头往旁边挪了挪。
他见状,只能再次靠近,想要牵她的手。姜柔皱起眉,以为是没眼力见的路人,抬起头刚要怼人,便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俊脸。
好像瘦了,也黑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着朝思暮想的人,沈城东伸出手臂,把她揽入怀中,“刚回来不久,很想见你,没想到你都没认出我。”
姜柔颇为心虚,为自己争辩道:“谁知道你会穿身绿军装啊?不过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比大哥那些战友还好看。”
“……”沈城东听到这话,有些醋意,“你之前觉得他们好看?”
见自己说溜了嘴,姜柔笑得谄媚,“没有,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沈城东被气笑,没再拆穿她,而是牵起她的手,回家。
一路上,两人聊了许多,自始至终,沈城东都没告诉她,自己受伤的事。
姜柔犹豫一瞬,倒是说了姜秋雨的事,“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搬回来住,图的到底是什么呢?”
沈城东听完,眼底闪过冷光,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说:“别想这些事情了,以后你看见她,离她远一点儿。”
“嗯,好。”姜柔满口答应,实则依然耿耿于怀。
晚饭,为庆祝沈城东回来,陈爱荷包了饺子。
饭桌上,姜柔悄悄问他:“你有没有听《喇叭花》那档节目啊?”
沈城东装作茫然,反问:“没看,怎么了?”
“……”姜柔被气到,咬着牙齿问:“我发电报了,你没看见吗?”
“看见了,但那是儿童节目我就没看。”
姜柔满是疑惑地看他,见他嘴角勾笑,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于是反套路,委屈巴巴地问:“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你去粤省这么久,我一直担惊受怕的。”
见她眼泪汪汪的,沈城东心疼不已,忙解释道:“我刚刚是逗你的,其实我听广播了,每天都有听。”
见他这么紧张,还无语轮次,姜柔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是逗你呢,看把你吓的。”
“……”沈城东默默松口了气,后背尽是冷汗。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想说些许久不见的贴心话,这时,姜柔忽然轻哼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沈城东紧皱眉头问。
陈爱荷也快走过来,一脸紧张:“是肚子疼了?你倒是说话呀?别吓我们。”
姜柔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眼睛亮亮的,“妈,肚子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