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不说话。
其实在遇到她之前,他的人生已经毁得差不多了。
已经是最糟了,还能坏到哪里去?
他的沉默在阮思年眼里是一个学生的固执和不服输,阮思年叹口气,走近他,用那双好看的眼睛与他对视,在那里有两个小小的青涩的他。
她说:“傅溪,孙吉祥是我的学生,你也是我的学生,我不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受伤。”
她在担心她的学生,而他想的是,阮思年怎么能这么好看。
“这么晚了,赶快回去好好跟家长解释清楚,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是阮思年跟他道别时说的话。
回去的一路上,傅溪浑身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周围熟悉的花草树木好像一下子都变了样,个个都顺眼起来。
就连开门时的吱呀声都变得悦耳。
“我回来了。”
没人回应。
他开了灯,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爷爷。
像是棵倒下的老树,干枯,毫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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