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呢?”
谷劲杉回答道:“第二是一名刑堂预备长老突然插手,将案件移交到他手下,今日带头的大头目就在他麾下做事。”
说到这里,谷劲杉隐晦提醒道:“这些天,一直有风言风语流传,说前几天冉海潮堂主和碧涛会的赵老魔堂主与巨鲨门冲突了一场,落入了围攻陷阱,伤势很重境界都跌落了,真武各个分堂还好,真武总堂那边上下人心惶惶。”
“是么?”石焱脸色平静,心中冷笑,他才见了冉海潮不久,生机勃勃,霸道不减,那副模样若是重伤,别人就是垂死了。
因为传言冉海潮重伤,各种玩意都敢冒出来了么?
“你说的那名预备长老是谁?我与他有仇么?”石焱追问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主动接手他的案子,倒是有趣。
“那名预备长老叫做钱海叶,我也不知石大人您是否与他有仇。”谷劲杉小心翼翼回答,事关预备长老与堂主门徒,他说错一个字,不管哪方事后都要找他麻烦。
他一名小小刑堂小头目,可承受不住这等麻烦。
石焱吩咐道:“萱儿,去四方楼买一下钱海叶的背景资料。”
“是,公子稍等。”萱儿正色起身,灵力环绕腿部,一会就不见了踪影,之后就是青鬃马蹄声响。
有关正事,萱儿从不含糊。
萱儿走了,就剩下石焱与谷劲杉,谷劲杉是坐如针毡,时不时瞧视昏迷过去的二人醒过来没有,比石焱还操心的多。
下人将笔墨纸砚与速鸽取来,并帮石焱研好墨,石焱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刑字,夹入速鸽脚下放飞。
有一个字足够了,意思很明确。
没让石焱等太久,一炷香后萱儿拿着一叠纸回来。
石焱接过一页页翻动,都与他没什么关系,停在最后一张财产上,红坊街十家青楼有钱海叶的纯利分红。
“原来如此,动人钱源无异于杀人父母。”石焱呵呵轻笑,有些理解这钱海叶,只不过注定要让对方失望了。
石焱淡淡道:“拿水将他们泼醒,我们刑堂走一趟。”
一名高级门徒听令准备去提桶。
“不必,我来吧。”萱儿阻止了高级门徒,上前一步,灵力呈风卷,龙吸水般将池塘内的水吸起一部分,全部浇灌在昏迷倒地的二人身脸,将他们浇成了落汤鸡。
“谁,胆敢谋害刑堂大头目。”浑身清凉下,刑堂大头目猛地醒来,只见他从地上跃起,手抓刀柄一脸警惕。
另一名小头目也醒了,只是没刑堂大头目这么激进,他很快回想起之前事情,惧怕瞧视石焱,躲在刑堂大头目身后不敢说话。
此时此刻,刑堂大头目终于回神,他想到了之前所发生,怒目冷视石焱,张了数次嘴没敢说出一字。
蓦然,他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灼痛,手掌触摸下,摸到了一层焦干肉皮,感觉似在摸一层树皮般。
“什么情况?”刑堂大头目莫名恐慌,四目扫视周围,连忙跑到池塘边,借住水中倒影查看。
一查下,发现脖颈处竟有一只焦黑手印,火辣辣的疼。
“石焱!!”刑堂大头目疼得重嘶一口冷气,心头怒火熊熊燃烧,但他忍了,现在不是石焱的对手,等到了刑堂,新账旧账一起算。
晨风一吹,身上冰凉,刑堂大头目低头自视,发现衣袍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又冷又难受,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咬牙问道:“谷劲杉!我们为什么一身湿?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刑堂大头目不敢直接问石焱,怕石焱再动手,转而问谷劲杉,明着问谷劲杉,实则对石焱发泄不满,怒火中有一抹委婉。
“这……”谷劲杉嘴唇动了几下,他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但刑堂大头目又是他的上司,必须回答,他总不能说石焱为了让他们清醒,令人用水浇的吧?
谷劲杉心中清明,答案很明确,刑堂大头目心中只怕也清楚,只是在为难他。
刑堂诏狱
“萱儿,真是好大一场夏雨啊!来得急,去的也急。”石焱凝望天际,背负双手一脸感慨。
“是啊。”萱儿面无表情接口。
咯嘣!
闻言,刑堂大头目拳头瞬间紧握,拳头紧握间,爆发出如同豆子碾碎般的脆响,在安静的柳树下,显得格外刺耳。
“这位刑堂大人,您说呢?”石焱转目,笑吟吟问询。
刑堂大头目深吸几口气,不断吸入呼出,来回几下后紧握的拳头终缓缓松开,他挤出一抹笑容道:“对。”
这一字很干,嗓音都发哑,明显强忍了,在爆发的边缘。
“走吧,麻烦带路刑堂。”石焱懒得再刺激对方。
刑堂权利大,但捞钱的机会少,越穷越弱,若非陨星门主兼任了堂主一职,三大主战堂早不搭理他们了。
话落,两名高级门徒牵着两匹青鬃马出现。
对比这两匹青鬃马,刑堂三人院口停的三匹老马就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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