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知道你说你那宅子是被人构陷风水不好,他砍了你院子里一颗桃树,你砍回去啊!他把游泳池给你挖了,你能不能再填上啊?”
“你说他想谋杀你,行吧,得有动机得有证据吧,犯罪预备犯罪中止抓到没?知道你家古董多,很值钱,但您老别成天惦记您那两个古董了好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谁吃饱了撑天天盯着您呢。”
“风水问题找风水大师,这是封建迷信,这在我们法律里是管不了的。但你因为怀疑你邻居拿小人扎你诅咒你你就往人家院子里扔砖头还砸死人家一条狗,这就是你的问题,这是民事赔偿,触犯民事行为的举动,你别说你被他诅咒的要瘫痪了,我看您身子骨健朗得很很,能吃能走能骂人能找茬。无罪辩护?那没可能,不满意?的状书我改了不下十遍,您有认真看一眼吗,看一段就开始指点江山,我一个不小心没回您消息就开始电话轰炸,法院后天开庭,他妈的这破辩护律师谁爱当谁当去吧,我不干了!”
一口?气?说完,挂掉电话,孙曦直接把被撕成两半的合同塞垃圾桶里,顺带着生气?差点把?手机一块丢了。
恨天高踩在地板上噔噔作响,孙曦这一通操作下来,来去如风来回不过两分钟。
翁星在旁边都看得有点懵,直到孙曦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她,声音顿变软绵绵,“呜呜呜,星星好巧,遇见?你了,让你看见?我被生活压得这么废的样子。”
“看见?你没事真好,呜呜呜,前几天那消息出来时我真的好担心你,不过律所的事简直忙昏头了我,遇见?了个难缠的老头天天压榨我。”
“呜呜呜,我是社畜,我好惨。”
翁星被她一扑一抱,有点没站稳,试探回:“555,好巧在这里遇见?你,曦曦?”
抱了一会,孙曦松开她,双手捧她脸看看,看完又看看胳膊看看腿,“还好都还完整。”
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孙曦气?愤填膺,“白枳真是丧心病狂,绑/架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还好恶有恶报,坠海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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