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星烈揽着她往前走,手臂用力到手指微微发麻,“你撩人那么熟练,我?高兴得?起来??”
翁星笑笑,往他肩上?靠,嗓音低低的:“跟你学的呀,陈星烈。”
“送我?礼物?”他至始至终,声音都在竭力维持平稳。
“嗯。”翁星声音轻轻的,如江南温柔水波里一抹纤细的芽儿,“担心老板得?颈椎病,员工应该做的。”
“怎么款式不太像。”不见玩味,声线低哑,有种往下沉的感觉。
耳朵热了点,翁星紧靠着他,下巴轻磕在他肩胛处,目光往上?,就能看见凸起的喉结和流利的下颌,耳骨冷白,一粒黑色小痣清冽如?往。
还想让她承认是情侣款。
玻璃栈道走到?接近尾声,翁星几乎缩她怀里,紧紧被他抱着,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肌肉走向,她回望了一眼深而不见底的山崖,忽然心底有点想哭。
他们这也算是经历了生死吧。
“那下次给你买小孩那一款。”手指不自觉间与他的十指紧扣,汗津津的,她偏了个话题,“平时健身吗?”
“嗯。”陈星烈嗓音是说不出?的低哑,玻璃栈道终于走到?尽头,他才?终于缓过一口气,脸色发白,脚踩在实地上?,明明没什么力气,也?还?顺着她的话接,逗她:“想试试?”
耳朵瞬间红了,听懂他的意思,翁星就要松手挣开他怀抱,“你抱我?好紧。”
却被他的一只手压住腰,他伏在她耳边,轻轻叹息一样,勾着荷尔蒙和燥热的气息,嗓音蛊惑,“明天陪我去参加晚宴,嗯?”
呼吸起伏,掌心和手指间全是汗,燥热,悸动,翁星一点一点缓和,偏头对上?他的眼睛,“老板的话,怎么敢不听。”
心底最深处压抑掩埋的恐惧一点一点剥离,陈星烈没再回?头看那悬崖,他极低地“嗯”了声。
松开?,凉气吹过,刚刚两人相抱的胸前温热都散了很多,翁星偏头扇风,仍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走了。”陈星烈转身,走在前面。
他越过了一道山崖,曾经以为生命中无法跨越的事物,现今也?匍匐在他脚下。
她不知道他有一点恐高,但更恐惧失去她,所以在这条只有他们俩人经过的玻璃栈道上?抱她如?此之紧,仿佛深入骨髓。
翁星追上?去,踩着他的影子,树影间影影绰绰,手臂还有他用力压下抱住的压感在,温度沾染在粉白色的运动服上?,直到?心底也?有暖意。
这七年来?,唯一一次,让她自己觉得?,她也可以离她很近很近,心脏相距的位置不过几厘米,就像年少时他爱拥她入怀中,低头亲吻她发顶。
“你故意走这么快,老板?”
“很烦。”
“呵,我?明天可是要陪您出?差的,不贿赂贿赂我怎么行啊?”
“那是要我?背?”
“哪有。”
……
山峰到?山腰,找了家休闲山庄吃过午饭。
孙曦和苗兰兰聊起休假,都说想去温泉山庄度假泡温泉。
翁星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往他那边偏。
徐斯万在玩游戏的时候拍了拍下头,站起来?,游戏里角色死掉,一波团战团灭。
“哥,对不起。”徐斯万态度诚恳。
“我?忘了,你有点恐……”
“坐下。”冷冷一句,陈星烈睨了他一眼,“打的什么破游戏。”
徐斯万讪讪坐下,看了眼躺他身边睡着的翁星,苗兰兰和孙曦去看庭院里的白玉兰花树下拍照去了。
这局逆风,徐斯万又摆烂死了好几次,反正也?赢不了了,他索性丢了手机不玩了,询问?:“哥,你真心怎么想的?”
“就这么让她钓着?”
垂了点眸,陈星烈看向翁星的睡眼,很安静,眼睫阖上?,眼睑处的小痣红红的,皮肤白,在室内的光线里也显得很亮。
若即若离的暧昧,时有时无的亲密举动,是在钓他?
也?是,她也?是第一个敢这么钓他的人。
“还?能怎么。”冲动,占有,再次听她再说一遍自己不喜欢他吗,这句话他听得?够多了。
高中时他们那么好,他都无法确定她的喜欢,现在七年过去了,她在国外?生活无忧,他又?亲眼目睹过她与别的男人亲密,他又?怎么能去赌她心中是不是还?有他,又?或者只是玩玩。
“能被她钓着,不好么。”自嘲笑笑,他扔了手机,抬手揉了揉眉心,仰靠半陷进沙发里,倦冷英俊脸庞上不辨神色。
徐斯万叹气,“从没见?过你对谁这样。”无条件的好,好到?骨子里,纵容也?疼她。
“什么时候回榆海?”他低低问?。
“快了。”缓慢转着食指银戒,百叶窗下,一抹阳光落到?他眼里,低头,他捡起一件外?套披在翁星身上?。
宴会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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