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录像、录音,确保没有对自己不利的内容后,起身走回刚刚的沙发上坐下。
桌上放着花鹤瑄叫人拿来的红酒,花重锦用开瓶器打开,倒进一旁的高脚杯,放到自己鼻下轻轻嗅闻了一下。
“真不知道,酒这东西有什么好喝。”
所以,他把四瓶红酒全都灌进了纨绔们的肚子里。
“这次写个什么剧本好呢?”花重锦摸摸自己在打架中被牙齿磕破的嘴角,“不如就是我的好二弟伙同一群色鬼,试图灌醉我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结果我为了祈哥哥誓死不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带伤逃离?这样,祈哥哥应该会感动吧。毕竟,我那么爱他——”
“花重锦,你会遭报应的。”有人被灌了酒后有些醉了,“你会不得好死!等傅琢祈跟你离婚,我一定要你滚出瑾城!”
“哦?是嘛。”一包烟快要抽完,花重锦挨个把抽过的烟头塞到他们嘴里,假装烟是被他们抽完的,自己只不过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得不沾染上烟味。
有人似乎终于回过味来:“你之前……都是装出来的?”
“恩?”花重锦超那人看过去,露出一副胆怯又有些委屈的表情,“你说这样?”
那人倒吸一口气,明白了一切。
但他却不敢将花重锦的真面目说出去,因为一旦说出去,就跟报警一样,最后丢人的只是他们。
毕竟花重锦不得花家喜爱,花盛昌表现得十分明显,花家的一切都不会分给他——换句话说,就算他们揭露了花重锦的丑陋面目,花重锦也不会因此失去什么。
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为什么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不,不对!他还有可以失去的东西!
“你就不怕傅琢祈知道你的真面目吗!”那人高声质问,仿佛这句话说出来,就能看到花重锦惊慌失措的样子。
可惜,花重锦只是微微一笑,笑得讥嘲:“你可以去试试。”
傅琢祈是个谨慎的人,没有证据的东西,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不过花重锦有些好奇,如果是他那位白月光小胡去告诉他,自己本性一点都不温柔善良,反倒是个不在乎人命的疯子,他会信吗?
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踏上了返航,花重锦看着越来越近的灯塔,将外套脱下,□□一番后扔在一边,装出受害者的模样。
花鹤瑄似乎缓过来了一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花重锦,我会把你今晚做的事告诉爸爸!”花鹤瑄狠狠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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