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到老板握着自己整装待发的东西,抽了几下他的屁股。连凡做作地发出几声赞叹,目睹他往自己的尾椎上吐了一口唾液,沾湿手指后,一边润滑一边开拓着连凡的后穴。
“唔……”
接着,老板终于把他那根东西,往连凡的后穴里塞。一开始,只是戳进去了一个头,几个试探性的浅浅顶弄,随后,是一捅到底的长驱直入。
一直以来,连凡大概知道被顶到是什么滋味,那个酸酸涨涨的地方,让他的小腹有些坠坠的,从掌心和脚底开始蔓延上来的热流,会令他不自觉地哼哼起来,像猫咪一样。但这一次,不一样。
他大概是第一下就顶对了地方,快感如潮水上涌,淹没至连凡的胸口,翻腾着要卷入他的脑海之中。连凡双手抓紧枕头,嘴巴自动张开,断断续续的淫叫从嫣红的嘴唇中溢出。
身后的老板稀松平常地晃着腰,一次次用他的阴茎操着同一个地方。连凡能感受到那硕大的龟头,剐蹭着他体内那颗皱起的小核桃,来回碾压,挑逗、控制着他的神经。
“我都说了,我有这个本事,”老板似乎在说着些什么,还抬起手来狠狠扇了连凡的屁股蛋一巴掌,“让你听话。”
“呃……哈,操——操!啊……”连凡已经记不清先前发生的事了,只顾着绷紧全身,让又酸又痛又麻又爽的滋味,在他的周身荡漾着。生平第一次,什么“爸爸”“daddy”“老公”,什么“干死我”“舒服”“好爽”,连凡甚至把“要怀孕了”“射进来”这些话都说了出口。
疼痛来自于臀尖,被老板粗壮的大腿拍打得发红,而畅快则来自于喉咙,因为连凡终于尝到了,不得不喊、根本憋不住要叫的滋味。直到此刻,连凡才明白,什么叫做身体的反应由不得自己,什么叫做快感,什么叫做性爱。他彻底为身后之人所掌控,而身后之人的面容却模糊了起来,他姓甚名谁、身高多少、体重多少,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东西就插在连凡的屁股里头,那儿才是所有触觉的来源。
连凡觉得小腹处灌满了焦灼的液体,在他的体内四处乱窜着,想要寻求出口。他知道自己硬得不行了,此时,碰一下他身上的任何一处敏感点,乳头,耳垂,后颈,他立刻就会射出来。但身后的老板只是继续维持着机械的推拉动作,大出大进,撞着他的肠壁,偶尔还犹如故意挑逗一般清着嗓子。
“不行,不行了,操,唔嗯……我,要射了,我要射了!”连凡两根白皙的大腿打着颤,双手抓着身下的枕头,想要向前爬去,仿佛天堂就在前方。
老板终于高抬贵手,手掌半包裹住连凡的肥臀,一手一边,将他抓握在自己身前,什么也没说,只重复着掰开又合拢挤压的动作。
“操,操!操我!啊哈——”本趴伏着的连凡,忽然猛地一个仰头。在他的腿间,紧贴着他小腹的阴茎开始垂下又长又黏的乳色液体,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这是连凡第一次知道,被操射的东西不是喷出来,而是流出来的,一股一股从他胯下淌出,像是憋了很久的小便终于得到解放,却不是他主动想要释放,而是被人按着肚子压了出来。连凡的全身都在发抖,寒冷与潮热同时交织在他的血管之中。
“啊……”这是连凡最喜欢的时刻,他的躯体仿佛化为一个木偶,被情欲之神牵引着,自发地动作起来。他晃动着腰臀,自己前后摇动,用自己的后穴去操身后的那根赏赐给他的阴茎,让高潮的余韵在他的幻听之中唱着赞歌。
但老板没有给他太多机会,忽然弯腰,掐住了他的脖子,随记把他整个人向后拉起。
连凡猝不及防地失去了支撑,只能双手向后绕去,艰难地攀附在老板身上。
老板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尖,扭着屁股调整角度。在连凡刚刚释放完、全身上下都是最敏感的时刻,他继续刚才的动作,减小幅度却加快了频率,精准操着连凡的前列腺。
“不,不行了!停,停一会儿——”连凡立刻发出了哭号似的声音,但还没结束。老板伸手捏住了他半软的东西,用粗糙的拇指来回蹂躏着他的龟头。
连凡以前从没玩过这种花样,他浑身无力,过强的快感成了折磨,让他身体扭得像蚯蚓一样,却逃离不开抱着自己的一双大臂。
他在钙片里看过后高潮折磨和男人潮吹的片段,却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知道自己的后穴此刻绞得如同痉挛,想要将那鲁莽粗暴的异物给推出去,却使抽插动作更加紧密。他的重要部位被那只带着婚戒的手玩弄着,嫩肉和小孔被茧子磨得“哭泣”起来。
老板那略高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回荡,但不管再高,也是个男人的声音。
“啊——”连凡哭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阴茎喷洒出清澈的液体,像失禁一般,流得到处都是。这感觉跟射精相差无几,多了一些羞耻,双腿和小腹发酸打颤的感觉不变,只要老板的拇指一划过他的铃口,他就喷出一小股来,像个多水的女人一样。
到老板终于放手,任由连凡像昏迷了一样倒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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