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到连她都看出来了么。
他在她身边坐下:“说说你想怎么给我过生日。”
“你去年生日是怎么过的?”
“去年和前年一样,前年和大前年一样。”他补充道:“好吧,我已经很多年没过过生日了。”
提到生日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童年,以及他不愿意回忆起的两个人。克洛克达尔的胃一阵抽搐,他想他从昨天到现在太久没抽雪茄了,才会不舒服。
“这么说我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给你过生日的人喽?”薇薇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喜悦,很幼稚,但也很真挚。
“是啊。”克洛克达尔其实压根不在乎生日不生日的,不过是又长了一岁,有什么好庆祝的。但既然她想给他过,那就随她吧。“把你送给我做生日礼物吧。”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她补充道:“仅限我在雨地的这几天。”
“如果这时候我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她怔了怔,未等她回答,他笑了:“开个玩笑,别放在心上。”
为了她的国家,她连路飞的船都没有上,怎么可能做他的妻子。他们可以相爱,但是有时间限制,一旦过期,爱恨的沙漏就会颠倒。
灰姑娘能够出席王子的舞会已是荣幸,怎敢奢求更多。过了午夜十二点,仙女教母的魔法便会按时失效,华美的衣裳将会变得破败不堪,拉车的骏马也会变成肮脏的老鼠。
他伸头吻住她的唇,薇薇配合地闭眼,和他交换涎水。他没有闭眼,看着她忘情的样子,眼神阴晴不定,终归闪烁着冷酷的光。
“你打算怎么给我过生日?”
薇薇想了想,说:“陪你玩一天,再给你做个生日蛋糕。”
“你亲自做?”
薇薇没有听出克洛克达尔话里的深意,以为他说的是亲手做:“我做的可能没有外面的好吃哦,但是我确实会做。”
“一言为定。”
之后两人各去洗漱,克洛克达尔让女仆把早饭送到卧室,是三明治和红茶。
薇薇吃完早饭换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和他去花园里散步。花园里有金属制的双人秋千荡椅,表面涂了一层金漆,因为长期风吹雨打显得有些黯淡。
对克洛克达尔来说它只是个装饰,和喷泉、花坛一样。他从没想过要坐到上面,但是薇薇拉着他坐下了。她的体重带不动他,他只好在地上轻轻蹬几下,让秋千动起来。
有几只棕褐色、尾巴很短的小鸟落在她面前的草地上,头顶的羽毛是黑色的,像是戴了顶黑帽子。薇薇想喂它们一点面包屑,但是她手里没有面包,她一起来它们就飞走了。
克洛克达尔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让她跟他去地下室。之前他在雨宴养了一池子香蕉鳄鱼当宠物,帮他处理杀掉的人的尸体,这个习惯延续到现在。不过克洛克达尔不打算杀死薇薇,死亡是最低级的惩罚方式,他有的是办法惩罚她。
他并没有带薇薇去水族馆,而是去了水族馆边上的小房间。这个房间主要用来关鳄鱼的饵料,有时是野兔,有时是牛羊。现在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铁笼,里面有一个垫子,还有三四只猩红色类似章鱼的生物。边上有一张不起眼的木桌,上面放着一捆红绳。
地下温度比房子里要低,薇薇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在搓着,听到克洛克达尔叫她把衣服脱了。
“干嘛?”虽然这里没有别人只有章鱼,但他不会想在这种地方和她做吧?
“你自己脱,衣服还能是完整的。如果让我帮你脱,到时候你别怪我把你衣服弄坏了。”
他一威胁,她只好忍着寒意,把裙子脱掉了。
“内衣也脱掉。”
“你要干什么啊?”薇薇抱怨着,还是照做了。
克洛克达尔从她手里拿过衣物放在桌子上,转而拿起红绳把她两手捆在身后,打了个结。
薇薇试着胳膊用力,发现完全无法挣脱。接下来克洛克达尔打开笼门,把她狠狠推了进去,然后砰地关上笼门。
她跌坐在软垫上,美丽的大眼睛愕然地望着他,睫毛扑闪扑闪,像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闻到海洋生物身上散发出来的咸腥潮湿的气味,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几只章鱼样的生物已经蠕动着向她爬过来。
鲜红的腕足绕上她的腿脚,攀附住她的触手与她肌肤紧贴,冰凉滑腻感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尖叫:“快把它拿掉!放我出去!”
克洛克达尔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支雪茄抽着,向她介绍:“这是一种很特殊的腕足类动物,繁殖方式和人类很像,不过却是雌性拥有类似阴茎的器官。到了繁殖期,雌性完成受精后,会寻找海底温泉,在温度适合的岩石缝里插入生殖器,将尚未长大的蛋产在里面,让其受热膨胀,自然孵化……顺便一提,这几只都是受过精的雌性,而生活在寒冷深海的她们渴求的温度最低不小于三十度。人体的温度对她们来说是刚刚好,有时她们也会把卵寄生到其他大型生物的体内。”
在他说话的空档,那些腕足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