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相信我。带到牢里关了好久,不给吃也不给喝,还总喜欢问这问那,我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非要我回答。过了几天还说要处刑,我在那之前想办法溜了,结果不知怎的逃跑的时候晕了过去,醒了就发现自己和那些尸体一起待在大牢,真的好倒霉……”徐谨礼听着她一波三折的经历摸了摸她气鼓着的脸颊:“苦了你了,不过……你是从仙岛偷跑出来的是吗?”苓茏提起这事有点心虚,擅自出岛碰上一堆问题,要是被三足金乌知道,她指定要完。抱着徐谨礼的腰,她哼了一声:“我想见你嘛,谁知道出来会碰见这么多麻烦事,还好最后还是见到你了。”徐谨礼拉过她一只手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息:“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不舒服,他们有对你用什么咒印吗?”提起这个苓茏才想起来,她拨开双乳,指了指中间的一个咒印:“有,这个。”那微小的咒痕让徐谨礼皱了眉:“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苓茏摇摇头:“没有,他们想抓我,结果被我身上的保护阵刺得直跳脚,我还挺痛快的。除了让我挨饿,别的没对我做什么。”“我先去吩咐他们午膳的事,随后带你去用饭。”徐谨礼正欲抱开她,起身出去,苓茏扒着他不肯下来,央求:“先让我吃一点,我好饿。”徐谨礼替她把衣裳拢了拢:“好,我带你去。”苓茏红着脸拉着他的衣襟:“不是,不是吃那些,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记得什么?”徐谨礼面露困惑。苓茏不好意思再说下去,闭眼吻上去,开始摄取他的灵息。少女柔软的双唇猝不及防贴过来,徐谨礼愣得一惊,后退了些,又被苓茏向前拉着衣襟不松开,舔吮不停硬是要撬开他的牙关。徐谨礼皱了眉头,一手撑在榻上,捏着她的后颈想把她拉开,被苓茏轻轻咬了一口。无奈只好任她亲,直到她吻够了为止。放开徐谨礼之后,苓茏靠在他胸膛上,气喘吁吁说道:“现在没有那么饿了。”徐谨礼抿了抿唇,屈指抹唇:“这是什么法子?‘苓茏睁大眼睛瞧他:“你真不记得了啊?这是取息之术,我可以用这个方法吸取你身上多出的灵力。之前我们经常这么做来着,我的第二条尾巴还是用这个方法修出来的呢。”“经常?”轻声的疑问。看着徐谨礼蹙眉偏过头去想,却仍是想不起来的样子,苓茏有点难过:“那你别的也不记得了吗?你还,还……”“还什么?”徐谨礼看着她,“我还对你做了什么?”委屈从心里泛上来,苓茏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不知道,不想说了。”宽厚的手掌一下下轻抚在她的背上:“抱歉……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徐听云就等着苓茏出来,一看见她俩人就挤到了一块去,徐听云抱起苓茏转了个圈,按在怀里蹭她的脸:“还好你没事,没把我忘了吧?”苓茏摇头:“没有,姐姐没有对我用法术。”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去,徐听云长舒一口气:“那就好,我还怕你想不起来我了。”刚刚杜惟道被弟子告知大宗掌门喋喋不休要求见徐谨礼,被他轰走:“师兄,用完午膳后,他们要来讨说法。”徐谨礼答应着:“嗯,那让他们午膳后过来吧。”当解释还是得解释,徐谨礼也不愿意让更多的脏水泼到苓茏身上。午膳用到一半,徐谨礼放下筷子,朝窗外看去:“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杜惟道当即仔细听着,眉头一敛:“什么声音?像是……”徐谨礼和他四目相对,点了点头:“打斗声。”“我出去看看,你们先吃。”说完,徐谨礼便走了出去。苓茏想跟着他出去,被徐听云拉住:“可能是宗门之间起了龃龉,这种事乱得很,咱们不去掺和,安心吃饭吧。”杜惟道吃完见徐谨礼还没回来:“你们留着,我也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等他出了大堂,往那声音源头去时,横空出现一只蛇妖甩了他一尾,杜惟道眼疾手快躲了过去:“大胆妖孽,竟敢在血禅山作祟!”蛇妖嘶嘶吐着蛇信子,蛇瞳竖起:“哈哈,你还做着梦呢小修士,外面可都是我们这些妖孽。血债血偿,今日就是你们这些臭道士的死期!”什么!妖界怎么会在今日攻上山来?杜惟道召出利剑,开始与那蛇妖缠斗起来。蛇妖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冷哼一声:“看来你有点道行,算我挑错了。”说完就快速游走逃窜。“哪里逃!”杜惟道提剑杀出去。出了各家所住的行宫,全是法器和咒术发动的声音,嘶吼、咆哮、求救声卷在一起,徐谨礼手上的剑一刻未停,剑剑封喉。随后一抹猩红的身影混着一团灰色迷雾透过嘈杂的人群刺到他面前,妖王魇蛟狷狂傲然:“哈哈哈,又见面了,百年前没能杀了你,真是令我遗憾!”说完就一掌朝徐谨礼挥去,气势逼人,掌风似火。徐谨礼身影闪过,提剑和他打得难舍难分。天空原本就阴沉,此刻大片的妖邪飞在空中,更是遮天蔽日,好如夜幕降临,整个血禅山笼罩在血腥和压抑之中。他猜得没错,果然仙门百家之中有内鬼,而且肯定不止一个!徐谨礼出剑凌厉如狂风暴雨落下,剑锋所指,连空气都被剑气分割,破空声阵阵。妖王面目狰狞,浑身妖气外泄,召来一把混黑的妖刀,和徐谨礼兵刃相见。刀剑碰撞之时爆发出巨大的波动,俩人强悍的炁震荡着整个山顶。魇蛟在俩人利刃相接之时暗讽说道:“听说你要杀我,百年前没能杀得了我,百年后,我特来提前送你一程!”徐谨礼冷笑:“你的消息,倒还真及时,究竟是你死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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