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刚刚那么深,但是却每一节拍都正好打在我后穴那敏感之处。他看起来这样老道,在做爱这方面,我跟宋柏劳比起来简直是个白痴,他可以一脸轻松地应付我,我却已经绷紧了全身来对待这场性爱,要不是摸到他发烫的脸,我简直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情动。每次奋力的顶入,阴囊打在我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扩大,整个屋子只有我们两个交合的声音,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与宋柏劳做爱”这一件事。我也不想作出这样情色的表情,可是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被他操到仰起脖子微眯双眼,连嘴都无法合拢,喉间发出胡乱的呻吟,一会儿叫他的名字,一会儿又“嗯”“啊”地叫唤。
他精准地拿捏了所有能让我爽到的地方,一会儿咬上我本就被他玩到红肿的乳头,又拿手抚摸我腰腹间的纹身,我连抓挠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搂住他的脖子被他玩弄。他的手套弄着我再次硬起来的阴茎,很有技巧地抚摸着我的欲望,还轻轻抠挖着马眼。没坚持多久,高潮的感觉再次袭来,我真的要站不住了,整个骨头都是酥的,不自觉地放大了音量,“宋柏劳,快,回房间啊我站不住站不住嗯,好舒服啊啊好舒服!”说出的话已经不再受大脑理性的控制,快感占据了全身心,“好爽,再狠一点啊啊不行了!老公操得好舒服”
宋柏劳好像愣了一下,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跪趴在地上,开始更为猛烈的进攻,跟不受控制似的疯狂顶弄,每次都狠狠辗过我的敏感点,操到最深处,肚子都被他顶处一小块凸起,后面也好胀,穴心都要给他操烂了,却还希望他不要停,给我多磨一磨他也开始喘着粗气发出低沉的叫声,嘴里一遍遍叫着“小郁”,连尾音都带着喘息,似乎到了极乐,这对我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即使知道妹妹就在旁边的房间里睡着,我现在无暇顾及其他,不再压抑着声音,放声淫叫,身体也开始抽搐,后穴猛然收缩,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他被我夹得闷哼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粗大的阴茎抵着最深的地方小幅度地用力,似乎想要进得再深一点,再深一点。突然听见“啪”一声,他一手抽在我屁股上,不是很疼但足够羞耻,我被刺激得掉出几滴眼泪。回头想要瞪他一眼,他却把两根手指放进我嘴里,玩弄我的舌头,让我无法说出怪他的话。
射精过后阴茎没有立刻软下去,他一手玩着我的舌头,一手有节奏地拍着我的臀肉,身下还直顶弄着,也不给我缓一缓的时间,我只能用鼻腔发出不满的“嗯”声表示反抗。我咬了咬他的手指,他俯下身来,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然后钳着我的脸同他接吻。他这次吻得极为粗暴,像是要把我吃进肚子里,我能感觉到他也正经历高潮,使劲抵着我穴心研磨,我也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这一刻我就希望他永远停留在我的身体里,我们这样一直快活下去。我爽得全身发抖,被他操得直发昏,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什么也看不清,连宋柏劳近在咫尺得脸也看不清了,地板、墙面什么也˙抓不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直能发出一两声呜咽。阴茎颤抖着射出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像小喷泉一样喷涌出来,喷在地板上、墙上,喷在我胸前还有脸上。他也低吼着,那处抵着我最敏感那点射了进来。
我强撑着没有晕过去,过了一会儿意识慢慢回笼,我才发现我们居然还在房间外,他的那巨物还蛰伏在我身体里。我推了推他刚想说让他拿出来,却忽然听见门的那边传来婴孩的哭泣声——妹妹被我俩吵醒了。我听到她哭的第一声便心中大惊,脑子立刻清醒来,却无论如何没办法站起来,我连忙推了推宋柏劳说,“妹妹醒了,你快去哄哄。”
宋柏劳却把我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先哄你。”
我一定是在做梦。
身体轻飘飘的,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落到地上。不觉得疼,只是飘忽不定的有些晕。我漂浮在云层间,身体没办法用力。没有动弹,却不知为何身体渐渐发热。
我头晕,燥热,于是身体不安分地扭动。总觉得身上哪里发痒,好像是有人在摸我,但是这里一片白。
我想要停下这个梦,它好像失控了。
我又到了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包围着。身后有人紧抱着我,他摸我。我还是很热,鬓角被汗沁湿。
啊…啊。那个地方在流水,腿间黏糊糊的。
不要。
停下。
我内心叫嚣。
我触碰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我回头,却只看到月色中一张模糊的脸。
好想知道,好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是你吗?明明我们白天才见过面,为什么在梦里我却总看不清你的脸?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看一看你,不是说梦里什么都能实现吗?是你吧,应该是你吧。
好痒,为什么不摸里面。
既然梦到又停不下来,怎么又迟迟不肯进来。我在梦里发出羞耻的邀请,我的手摸着他的手,让他无法继续作恶,带着他向我的深处探索。我梦到我对他说,进来吧,好不好。于是我的手指和他的手指就暧昧地紧贴在一起,一起又钻进湿透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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