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墨清澜内心争斗不已。
他虽然恨裴沅,但他骨子里的善良不允许他真的去做伤害任何人命的事。
而且,凭良心,他也明白,他对裴沅的恨,并非仅因着裴沅对他的长期欺凌,更多的,是对裴沅的嫉妒。
这嫉妒如毒蛇一般日日夜夜噬咬着他的心!
他知道妻主不喜欢“不守男德的妒夫”。
因此,他也曾无数次的试图克制自己的嫉妒心,可,他太爱妻主了!以至于打从心底无法忍受她对别人的丝毫关注,而裴沅的存在,就像一颗燃烧的火种,不断地灼烤着他的理智。
不仅如此,得到他妻主的宠爱,独占了他所最渴望拥有一切的裴沅,还非要连他唯一的念想!连他行同虚设的“正君”位份,也要夺去!
面对着裴沅日复一日的欺负,和妻主对裴沅的纵容。
他不断地忍让,无数次试图平息内心的波澜,但每一次看到妻主虐待他时,对裴沅展露的宠爱,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
然,无论他心里怎么难受,他妻主与裴沅二人,针对他的欺负他的欺负都永无休止。
这日裴沅娇纵地倚在洛姝怀抱里,说他想玩骑大马的游戏。
这“大马”指的自然是墨清澜了。
于是,在洛姝的命令下,无法反抗的墨清澜被嬷嬷们扒光衣服,用鞭子抽着雪臀跪在了裴沅的面前。
嬷嬷们像对待真正的牲畜一样,给墨清澜的阳具根部贞操锁与奶头上两个锁淫环上拴上了束链后,退到一边。
洛姝将“大马”的束链将到裴沅手上后,又上前,俯身轻轻摸了摸墨清澜的头。
正当墨清澜被她长久冷落的心稍稍回暖时。
她像哄马儿似地残酷开口道:“清澜乖,沅沅他怀孕了,受不得颠簸。”
“你驮他时,背要稳些,若是不小心颠簸到沅沅,伤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妻主可不饶你哦~”
墨清澜一听她这话,心中不禁锐痛不止!
但为了让洛姝高兴,他还是没有反抗恭恭敬敬趴好,任由他最讨厌的裴沅就这样骑上他的背。
“等等,既然是骑马,怎么可以没有鞭子?”
裴沅并不急关催马快走,而带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转头向嬷嬷讨要鞭子,嬷嬷见状连忙恭恭敬敬将鞭子双手递给了娇纵恶毒的皇子。
裴沅刚一接过鞭子,就立马“啪!”地一鞭狠狠抽在了墨清澜的臀缝上。
他一脸开玩笑的表情,但收拾情敌手劲儿却是奇狠的。
鞭子同时打到了墨清澜臀缝中最脆弱卵蛋和嫩粉的花穴。
痛得墨清澜“啊啊啊!”惨叫着试图站起来。
裴沅诡计得呈,立马也跟着惊呼。
果然,如裴沅所料那般,洛姝快速上前,抱起了险些被墨清澜掀倒在地的裴沅。
同时她狠狠一脚猛踢在墨清澜雪臀上。
墨清澜妻白肥软的臀,立马被踢青了。
但比起臀上,卵蛋,花穴的痛。
更疼的,是他的心!
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墨清澜原本以为,裴沅这作精自食恶果,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后,就不敢再想骑他这个“大马”了。
可万万没想到,裴沅被他妻主安抚了一会后,又嚷嚷着要骑他了。
于是他只能在妻主与嬷嬷们的警告下再次跪趴好,
这一次,裴沅似是担心着腹中的小生命的安危,没有再挥鞭子。
但这并不意谓着,当大马驮裴沅“游览”的墨清澜可以有多轻松。因为虽然裴沅一直控制饮食保持着纤细的身材,他腹内的小生命月份也不大。
但,由于墨清澜的尿道在婚后一直处于上锁状态,膀胱里一直憋着尿!
这种状态下,他算不驮任何人,仅是自己爬着,每动一下,也都会因着膀胱中尿液的晃动而难受得要命!
更何况还要驮着一个男人爬行呢!
而且,裴沅又娇纵又恶毒,他这种人就像是骑真正的马,亦然不可能会在意马的感受,更何况他现在骑的可是墨清澜这个情敌呢。
这就意谓着,在漫长的,驮着裴沅游览的过程中,墨清澜不仅仅要承受羞耻。
他那撑胀欲裂的脆弱尿泡亦要承受晃动很多下的痛疼。
更可怕的是——
由于他阳具根部和两个奶头儿上,被早已被洛姝拴了链。链的另一端被她亲手交到了裴沅握在手中。这意谓着,他但凡稍微爬慢了一丁点儿,裴沅就会用力拉扯一下锁链!
不仅将他拉扯的奶头与贱根都阵阵灼痛,且,由于他贱根一受痛,他的小腹肌肉就会忍不住猛地一紧缩!连带着他膀胱必然也会跟着猛地一紧!
裴沅每牵一下锁链,就可以直接掌控着墨清澜所有脆弱羞处的感观。
裴沅自然也是查觉到了这一点的,他坏笑着,边嘴里开玩笑似得喊着“大马,驾!”边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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