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他猛然挥掉了。
自从婚后,整整一年都没再见墨清澜发过一次脾气的洛姝一愣,随即,她的美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与此同时,跪了一年的墨清澜猛然站起身,带着哭腔激动道:“妻主,你以为我在意的,只是正君的虚名么?”
“哈哈哈,你居然说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妻主,一直以来,清澜虽然是你的正君,可在吃穿用度上,清澜又比得上家里哪个仆人呢?”
“纵使咱们家养的那些犬马,论起用度,它们也在清澜之上吧!”
“如今,您竟连连唯一能证明清澜在您心里还有些位置的正君之位,也要夺走么?”
他说这话时,伤心的眼泪大颗大颗从长睫跌落,并不比裴沅提出想要正君之位时淌的少。
他神色悲凄癫狂,但由于他五官太过精致俊秀,因此,发起狠来,非但不狰狞,反而更添几分惹怜。
可惜,主掌他生杀的妻主,此时却对他无丝毫怜惜之意。
她先是啪啪两记耳光打在他脸上,意图打掉他的叛逆。
同时,厉声唤道:“张嬷嬷,李嬷嬷,取炭盆,烙铁和奴印来!”
“是!——”
候在外面的嬷嬷们闻言立马去烧好炭盆,烫好了烙铁。
接着,在墨清澜的绝望与惊恐中。洛姝淡漠地指挥着嬷嬷,将他按跪在刑凳旁,拿起他那根憋着尿上着锁的可怜阳具,伸平捋直后,残忍地将烫的通红的烙铁印了上去。
据说,在洛家,按照祖宗们定下的规矩。
夫侍中最下等的奴侍嫁入洛家时,需得在贱根上烙个“奴”字。
而现下,烙向墨清澜阳具的那烙铁上,刻的正是个“奴”字!
“呃啊啊——”墨清澜泣血般地惨叫着。
但并未唤起曾将他视若珍宝的妻主,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却被嬷嬷们的铁手按的死紧。
最终,身心皆在妻主折磨下力竭了的墨清澜大睁着眼睛昏迷了过去,仿佛死不瞑目一般骇人。
洛姝见状,有一瞬回想起他们的从前,上前一步欲将他抱起。
但这时,侍女来报,皇子殿下驾临。
洛姝猛然想到,中午时约了沅沅一起在花园看花赏月的,自己还特意令人准备了一桌子沅沅爱吃的点心。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清澜,在心里将活色生香的沅沅,和这呆板无趣的人夫一做对比,不由得怜悯散去,对他只留嫌弃。
再加上,他刚刚那样一闹,惹得她胸中怒火沸腾至今未熄,怎会甘心轻易宽恕了他呢?
“张嬷嬷,把这贱狗牵回去,好好管束。”
“贱根上的伤抹药时,别抹止痛的。”
“还有,今晚不必给他放尿,每两个时辰鞭他贱臀一次,让他憋着尿挨着揍清醒着思过。”
“是——”张嬷嬷领命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墨清澜拖了下去。
洛姝看也没再看墨清澜一眼,就高高兴兴去和裴沅赏花了。
夜,墨清澜在膀胱极度憋胀的不适中醒来。
巧的是,他的鞭臀时间恰也到了。
张嬷嬷满意地笑着道:“嘿嘿嘿,这条贱狗清醒的倒真是时候~”
“省得咱们费功夫唤醒他了。”
“将军大人说了,咱们可得让他清醒着挨鞭子哟!”
被像狗一样拴在刑柱上根本无处可逃的墨清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此时,他的小腹几乎要被蓄了一日一夜的尿给撑得炸裂了,居然非但没有被允许放尿,还要挨鞭子?
纵使不受任何刑罚,光是阳具上的灼痛与膀胱内的苦难,就足以令他崩溃了。
为什么,姝姝眼里,这还不够。
还要再继续鞭打他,才能出气呢?
墨清澜眼眶一热,似有什么灼热的液体,从他眼眶喷涌而出,像是泪,又像是血。
嬷嬷们见状,啧啧了几声,骂道:“啧,将军大人又不在这里,你这贱狗摆出这副勾人的骚模样子想给谁看?”
“呸,真是骚货!”
“下贱的骚玩意儿,哕!”
墨清澜:“”
他并没有想人勾引任何人,更何况这群嬷嬷。
可,面对众嬷嬷的辱骂,他百口莫辩。
只能强忍着下腹的胀痛,任由嬷嬷们将他按上刑凳,撅着屁股驯服的接受鞭刑。
伴随着“啪啪”不绝的鞭响,和臀上泛起的灼痛。墨清澜视线与头脑都渐渐模糊,心里也苦到极处。
苦到他忍不住像每次受刑时那样,躲进了他脑海中最甜的记忆里——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时的惊艳。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光剑影交错闪烁。
他的姝姝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犹如战神一般冲入敌阵。
她的美丽无比瞩目,勾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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