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当到底吧。
后涉林看着她的睡颜,微微g起嘴角。
但是、下一次,如果你再睡着,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帮表姐顺利从四舅那抢回店面后,邢凯风又回了咖啡厅。
晏书文睡得很熟,后涉林就坐在旁边看书,让他不由得感慨这人装b装得真到位。
之前放在前台的制服现在正放在桌上,而此时距离下午下课也就只剩几分钟了。
邢凯风没把晏书文吵醒,他想知道晏书文究竟能睡到什么时候,于是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戴上耳机打起游戏等她。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晚自习结束,途中后涉林先回了家。
待学校的下课铃响起,邢凯风走到侧着身睡觉的晏书文旁边,看她眼睫微微闪动,就知道这人在装睡,还不知道装了多久。
“行了乖乖,别装了,起来洗漱一下,我送你回家。”,他毫不留情的戳穿早就醒了的晏书文,看她被识破了还要接着装,于是俯下身,“什么意思,要我抱你去?”
晏书文立刻装成没事人坐直了身子,只是扯到了腰,她叫了一声,然后一边r0u着腰肢,一边穿上鞋子、拿起桌上的制服套装和后涉林放在旁边的内衣k套装往厕所走。
其实她从服务员敲门的时候就睡醒了,但是想到后涉林还在,就接着装睡了下去,可装着装着还真睡着了,等再一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大半。
洗漱完,打开门的晏书文发现厕所斜对面的角落里放着她的书包,于是走过去把张扬拿出来散落在地面的东西一点点放回包里,顺带不着痕迹的拿上桌上的手机,背着包出了门。
邢凯风跟在她身后,往咖啡厅门口走去,他家司机正等在那。
往门口走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他却突然低下头嗅了嗅晏书文的脖颈,痒得她j皮疙瘩都起了,回过头喊你在g嘛。
邢凯风耸耸肩,“新衣服总是有gu很特殊的味道,你不觉得吗?”
晏书文只觉得他脑子有病,回过头没说话。
因为知道如果拒绝邢凯风,他一定会用更不要脸的招数b她就范,所以书文乖乖上了他的车,意外的是,他难得没动手动脚,只是拉过她的手,抚了抚掌纹。
整得跟自己会看手相似的,晏书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侧着头看窗外,不知道该想些什么,g脆放空大脑。
可人生并不总是一帆风顺,有些时候,甚至还会意外不断,不是吗?
对现如今的晏书文来说,她的人生就好像在走下坡路,路上一个接一个的坎,刚跨过上一道,却总能很快迎来下一道。
她回到家,刚把门打开,就听到了母亲的哭泣声和桌子被用力捶了一下的声音。
来不及把东西都放好,晏书文匆匆脱掉鞋子,背着书包冲进客厅。
两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哭得跟泪人一样,看得书文即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鼻头也止不住一酸,走到沙发旁,哑着声音问爸妈怎么了。
原来是之前和匿光集团的合作项目,施工过程中,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坍塌了一片,压si三个、重伤六个。
作为项目负责人之一,晏平花了不少功夫才得知是另一个负责人私吞公款、用了劣质材料引起的事故。
贪心不足蛇吞象,匿光集团这个肥项目,谁都想来啃几口,一层接一层啃过去,结果刚开工就出了事。
可那人是公司老板的亲戚,中间又涉及到不少公司高层,于是这锅也就被推到了晏平身上,好一点只是赔钱,再糟一些,就得坐牢。
但即便是赔钱,他们家又哪来的钱去支付巨额赔款呢?
晏书文听完,心也凉了半截,她甚至吗?”
张扬松开手,轻哼一声,“我很好奇,你哪来的底气和我讨价还价?”
“张扬——”,晏书文退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接着抬头看他,“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会尽量满足你…但是我和你不一样,我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都很保守,那些公开的羞耻的,包括上课时的一切,我会担惊受怕被同学们发现,我怕他们对我指指点点,我怕我的朋友们也离我越来越远,如果我和你…和你们之间的一切,被更多人知道,又或者公之于众,我会承受不住,到时候,要自杀的就是我了,那我可能也解脱了…”
晏书文说完,侧着身,看了看离她不远处的天台边缘。
张扬垂眼看她,沉默了一会,微微g起嘴角,“。”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晏书文知道他有所松软,稍稍松了口气,但这一切又得建立在待会的大课间之上,他就非得在教室做一遍才甘心吗…
晏书文想到这,突然笑了一声,自嘲她的心态居然已经这么好了,明明待会就得被他压在座位上不知道做点什么,还能ch0u空吐槽他莫名其妙的x癖。
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有几句真话几句假话,晏书文都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心跳得很快,肾上腺素催着她把这一切说完,唯一印象深刻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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