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刚入洞,就唤来小娇夫震天的惨叫。
处男膜被捅破的痛,令他头顶一麻。
可惜他的惨叫声非但没有激起白月妩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反而激得她更加兴奋了。
她一兴奋,胯间的长枪,自然捅地更加猛烈了起来。
每一枪正中他骚点的同时,又难免会刺到他的膀胱。
捅得他又痛又爽,淫叫哀嚎交织在一起,难以分辨他到底是痛是爽。
幸运的是,无论他是痛还是爽,对于白月妩而言都无所谓。
她今日
一来,只是为按照她母亲大人的意愿,快些完成交合任务,早日让这个生育工具怀上她的女儿。
二来,是为了给这个新娶的侧夫一个下马威,让他彻底明白,他在她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如此可以避免他日后仗着他能怀女胎,而玉儿不能生育,妄想作妖欺负她的玉儿。
因此这场欢愉。
她自己享乐的同时,也特意不能让他好过。
她边只顾自己爽,边把玩着他被她欺负得肿胀,却无法射精的阳根。
边狂操着被她给干肿的嫩穴,边残忍地抽插着他马眼儿里的那根被姜汁泡了一夜的细簪子!
叶景被妻主如此残忍对待,心中酸苦自不必说。
原本那份凭借着生女儿取代正君的野心,也被妻主的残忍给狠狠地消磨一空了。
如今,他不求得宠。
只求能安安稳稳的在白家居住,生育,伴女儿长大。
至于妻主,若她愿来看他,他自然喜乐。
若妻主硬是心中无他,他也不敢招惹。
一场残暴的性事过后,叶景心如死灰的想。
此时,他只希望快些回到住处,将阳具内灼辣的簪子取出,释放憋了许久的尿意。
但不幸的是,给完他下马威,完成她母亲大人按排的任务后。他的妻主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
“叶景,你也知道,本小姐并不喜欢你。”
“你既明知如此,还硬要嫁给本小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旁人!”
“首先,本小姐虽然明面上娶你为侧夫,但事实上娶你——只不过为了娶一个能生嫡女的男人!除此之外,别无其它,你懂了吗?”
白月妩优雅整理好衣服起身。
对着脚下被她吃干抹净的狼狈男人居高临下道。
“是,妻主,叶景懂了。”叶景见妻主训话,也不顾他还正裸着身子,骚逼与阳具皆痛得厉害。
立马一个翻身爬起了,恭恭敬敬朝着妻主跪好答话道。
“不错,还算懂事。”白月妩见他如此守礼,终于不再像先前那样冷漠了。
她温声对叶景说道:“景儿,既然咱们已经把话说清了,你也知道妻主没有让你做侧夫的意思。那么咱们从今往后也没有必要再演戏了。”
“从今日起,你就给妻主当一只骑畜吧。”
“没有妻主的允许,不准像人一样站起来,不准像人一样穿衣服。”
说到这里,她见叶景脸色惨白,没有答话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听清楚了吗?”
“妻主,您不能这样!”谁料叶景这次并没有因为妻主的威压臣服,反而欲站起身来同他的妻主评礼。
但不幸的是,白月妩从不喜欢和旁人理论。
她只喜欢,也只习惯于所有人无条件遵从她的意愿。
见叶景似是不服。
她立马伸出纤巧漂亮的一只脚,狠狠踩在他两腿间插着姜簪的阳具上。
见叶景痛地啊啊惨叫。
白月妩却丝毫没有怜悯收脚之意,反而用力对着他阳具的根部狠狠碾踩。
剧痛下,叶景终于屈服了。
他流着眼泪哭着求妻主松脚,苦苦乞求妻主允许他给她当骑畜。
见他诚恳的样子。
白月妩才终于肯收脚了,“果然男人都是贱,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欠调教~”她嘲讽道。
而此时的叶景,自然不敢再对她的话有丝毫反驳之意了。
于是,从这一时刻起。
叶景便由侧夫,堕为了骑畜。
之所,他也没有如愿能去往住处并排泄。
而是被他的妻主给带上项圈,牵出祠堂,像对待一条真正的骑畜一般。
“念你初嫁进来,家宅又太大,你不认识路妻主也不怪你,就暂且先牵着你。”
“之后,你认得路了。可得尽你骑畜的职责,驮着你妻主走路,知道了吗?”
白月妩边牵着叶景,边冷声训话道。
“是,妻主,贱夫遵命。”叶景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道。
他虽然屈辱,却亦然感觉到,当妻主说要骑上他时,他内心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期待。
当骑畜,虽然羞人。
可,若是被她骑,又何尝不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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