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非但没有成功取悦到白月妩。
反而令她有些厌烦。
她虽然不喜欢男人,并不代表她从不操男人,毕竟生理欲望她还是有的,而男人对她而言就是解决欲望的工具,与马桶并无多大差别。
操过不少男人,见过不少淫穴的她。
口味自然是相当挑剔的。
非但只喜欢处男,且只喜欢处男中最纯情害羞的那一种。
她原本以为,她的正君在床上,可以给予她那种白纸被蹂躏的感觉,满足她特殊的欲望。
没想到,他看似纯,实则骚。
实在太贱了!
于是她也没了再继续逗他的兴致,直接提起枪就狠狠地瞄准他的贱穴捣了进去。
由于她虽知他是处子,却无半分怜惜之意。
因此,她这一枪捅地特别的狠!
不仅直接捅破了他的处男膜儿。
还将他的膀胱也险些给一起捣烂了!
直捅地苏暖玉从喉底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但下一秒,他就自己捂住了嘴,并连声向妻主道歉。
见他妻主只顾在他骚穴里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没有理会他。
他就识趣儿地收了声。
并应合着妻主在他穴儿里抽插的节奏,嗯嗯啊啊地淫叫了起来。
虽然实事上,此时他其实并不爽,而是苦不堪言。
原因并非是他妻主技术不好。
而是因为他妻主的每一下,都精准的捣在他才被灌了春药,撑胀欲裂的膀胱上!
但这种感觉虽然难受,却总比不上死亡与残疾那般可怕。
苏暖玉自然不敢求他妻主给他放尿。
他被捅得急了,也只能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边哭着求饶道:“啊啊——妻主——捅地贱夫好爽——啊啊——妻主的肉枪好棒!!——唔!好痛!——贱夫的骚膀胱——快要被妻主——啊啊啊——捅爆了!!——”
“啊啊——妻主!!——求您了——饶了贱夫的——骚膀胱!!啊啊——噢!——啊啊——膀胱真的要爆了——呜呜——”
但不幸的是。
白月妩听到他的求饶。
非但没有起一丝怜悯之心。
反而来了兴致。
更加卖力的捅起他的膀胱来。
整整半个晚上,苏暖玉都是在膀胱被狠捣的折磨下度过的。
直到他被操昏过去。
白月妩才满意的拨出肉枪,一脚将可怜的正君踢到床上。
听到正君因膀胱险些被跌炸发出的一声惨叫后。
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甜甜的睡了。
***
第二日一早,白月妩醒来。
见正君正乖顺地跪在床脚,主动给她彻好了温茶,服侍她起床,跪侍她穿鞋。
心情略好。
于是像对待心爱的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你以后就是妻主的试验动物了。”
“以后若是没有妻主的准许,你不许出这间屋子,不许与任何人交谈,不许像人一样站立行走穿衣服,只许像狗狗一样光着身子爬行!听清楚了吗?”
”!!!”苏暖玉一听这话,俏脸瞬间被吓得惨白。
他全身一颤,憋尿一夜的膀胱因这一下巨烈颤抖险些爆掉。
他痛得“呜!——”了一声后,猛然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赐予他如此残酷命运的白月妩。
虽然白月妩说这话时并不严肃,反而一脸温柔的笑意。
显然没把她这话给当作是玩笑。
毕竟,这话从白月妩嘴里说出来,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见状,原本以为凭借顺从与讨好可以生存下来的苏暖玉,彻底傻眼了。
他妻主居然还是决定了——要将他当成她的试验动物!
把他也变成像院子里那些奇形怪状的男人。
像密室里那个淫器一样的怪物!
如果这样,他还不如死掉算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把心一横,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站到窗口处作势要跳楼威胁他妻主给他休书。
她要是不同意。
他就跳下去。
但不幸的是,他才刚一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往窗边跑。
就惨被他妻主一把捉住了阳具。
虽然她用的力道不大,但阳具本就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器官,他的阳具又被插入了根棉棒,被迫憋了一晚上尿,本身就及不舒服了。
现在又被人给一把捏在了手里。
其难受承度可想而知的。
阳具既已经被人给捏住了,苏暖玉自然不敢再跑了,不然被扯断阳具不仅会死,还是最羞耻最惨疼的死法。
由于反抗妻主的意图已经暴露,他妻主又是那么可怕冷血的一个变态。
他不禁整个人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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