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穴口一路撞进的最深处,泛滥的淫液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拍打成一片白沫,糊在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乱七八糟,又被带着捅进小穴。
秦宥死死地卡着颜榕的腰肢,大手几乎将他的腰卡出了指痕,颜榕却像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黏黏唧唧地跟他要亲亲,他低头吻咬那张丰润的红唇,哑声道:“宝宝,叫我的名字。”
“秦、宥……”
“我好喜欢你,秦宥……呜……”
颜榕还穿着校服,夏季短袖露着他白生生的两条胳膊,深蓝色的polo领一边翻开一边掖进去,三颗扣子一颗也没有扣,大敞着露出少年润白的脖颈胸口和精巧的喉结,偏偏向上看去是薄红含泪的绯颊,向下看去是被操得一片狼藉的下体。
太……太漂亮了。
秦宥又在怀疑这甚至是梦境,他该如何分辨现实和梦境,更何况他的梦境本就不是一般的梦境。
他俯下身,贴着颜榕的耳朵亲吻,声音低沉,竟是想要向颜榕寻找一个答案:“榕榕……这是真的吗?”
一边说,下身还在一刻不停地向里操弄,把穴肉搅得翻天覆地,性器上的经络剐蹭得肉壁上一溜串儿的惊栗快感。
“我梦到的你,也是这样的……榕榕,那是你吗?”
他仿佛只是想要宣泄内心的躁意,并不是要问出一个结果,眸色暗沉,眼中几乎迸出了血丝,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小穴里凿,坚硬的小腹把颜榕白嫩的腹下撞得一片通红,两颗卵囊甩在穴口发出臊人的清响。
颜榕哪经得住他这么不要命地顶撞,手指抠着他的背肌留下一道道红痕,呜呜嘤嘤地落泪,挺着腰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小穴紧得要命,秦宥被他吸得咬牙抵御,发着狠又向里撞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扯下套子扔掉,紧紧地抱着颜榕喘息。
颜榕大脑里一片混乱,却还记挂着秦宥刚刚说的话,他伸手去勾秦宥的小指,晃了晃,声音又软又哑。
“哥哥会认不出我吗?”
他其实都不知道秦宥在问什么,以他的心思,哪能把梦境和现实联系到一起,只是向秦宥露出了一个甜呼呼的笑容。
“哥哥觉得是我,那就是我~”
后面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这次干脆没有戴套,还是颜榕黏黏糊糊地说,反正都要洗的,那就不带了吧。
肉贴肉的触感更加真实,快感愈发蓬勃。
颜榕缠着秦宥哼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都想要,被秦宥按在墙上一顿狠干,捧着他的屁股双腿悬空,只有后背贴在白瓷砖墙上,全靠秦宥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支撑。
偏偏这都没把小孩吓到,眼角的都是被操得太激烈掉出来的泪水,还伸着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秦宥胸口的肌肉。
“嗯啊~哥哥……好深——顶到了嗯哈……”
他的小肚子都被顶出了明显的轮廓,穴肉也有些红肿,在秦宥退出去的时候都微微张着小口合不上,像是亟待着含吮些什么,肉棒一顶上来便又柔又媚地吸吮,绞着往里吞。
这个姿势实在是操得太深了,颜榕一开始还能耀武扬威地跟秦宥叫嚣,没被顶着腺体狠操了几下穴道深处,就狼狈地喘着气泄身了,趴在秦宥的肩头软绵绵地磨牙。
秦宥亲了亲他被热气濡湿的睫毛,小混血像个洋娃娃一样漂亮,从小就是哥哥的小玩偶。
“哥哥能射进去吗?嗯?”他一边问,一边挺身往里面碾。
颜榕的腿根蜿蜒着黏液,是他分泌的肠液,也是秦宥操进去的腺液,还沾染着清水,在腿间流出暧昧淫荡的痕迹。
“可以……”颜榕小下巴搭在秦宥的肩头喘气,尾调都懒洋洋地透着餍足。
于是这场情事的最后,秦宥就毫不客气地选择了内射,粘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颜榕身体最深处,射得颜榕一抽一抽地吸气。他却还在恶劣地进进出出,把白浊带着染透了整个小穴,黏黏哒哒地顺着大腿向下滑。
秦宥像是个得寸进尺的大尾巴狼,又文质彬彬地问:“那晚上哥哥可以插在里面睡吗?”
颜榕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伸出手一巴掌呼上了秦宥的脸,有力无气地把他推开了。
深夜,颜榕靠在秦宥怀里睡得安稳。
他的睡姿像个小孩子,两只手微微地蜷着放在胸前,缩在秦宥怀里乖乖的一团。
微张的小手像是想要握着什么东西,秦宥看着心软,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指递过去,就被颜榕握牢了,半紧不松地攥在暖暖的掌心,满意地砸吧两下小嘴,像是握住了什么宝贝。
秦宥就微微地笑了。
两只带着同款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他看着看着,浮躁的心绪却竟然一点一点地定下来了。
他想,其实很多时候,颜榕比他通透多了。
不管是年少时梦中朦胧的他,开窍后梦中清晰的他,还是那个奇怪的梦境中再真实不过的他……
——那都是颜榕。
在秦宥梦中出现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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