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少次梦中才能见到的场景。
秦宥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支润滑液,颜榕抬头吻他的喉结,咯咯地笑:“哥哥也是想的嘛~连,嗯啊——”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秦宥的手指带着湿滑的润滑液,轻轻地摩挲着穴口细嫩的褶皱,一点一点地揉开。
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地羞臊,搂着秦宥的脖子埋进他的颈窝,抱紧了他,完全不敢多看他一眼。
秦宥生怕自己的体重压到他,可是一手还在给他做扩张,无法把自己撑起来,只好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轻吻他的耳垂,让他不要那么害羞:“宝宝,是不是这根手指?嗯?”
手指像是带着电流,从穴口一点一点钻进来的时候,颜榕整个脑子都烧乱了,他咬着秦宥的肩膀,小脸炸红,只“嗯嗯”地胡乱应着,但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进来的是哪根手指。
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穴道柔软紧致,手指摩挲着浅处的软肉,一点一点地寻着不同寻常的那一点。颜榕太紧张了,手指轻轻一动就浑身一颤,搞的秦宥都摸不准,只好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腰安抚,一边跟他说小话:“你感觉到戒指了吗?嗯?宝宝是不是很喜欢戒指?”
颜榕根本不敢接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哼叫,可是哥哥摸着他的腰,他又忍不住地颤栗,喉间控制不住地逸着断断续续地喘息。
“不……不知道,呜啊~”
一声惊喘,颜榕像是只被蓦然拎起后颈皮的红眼兔子似的,无助地蹬了蹬腿,可怜巴巴地憋着嘴。
原来颤和颤还是不一样的。
秦宥满意地用手指去碾刚刚揉到的腺体,又一点一点地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他细细地啄吻颜榕耳后的小片软肉,笑他:“小笨蛋,刚刚的手指没有带戒指。”
这根才带着。
秦宥话音刚落下,颜榕就……就感觉到了。
高热的穴口碰到了硬硬的金属质感,下意识地就是一绞,秦宥却揉着他内里的穴肉,哄着他乖乖地一点一点吞下去。
颜榕腰间软成一团,像面条似的一点劲都使不上来,恍惚间只觉得让哥哥用那根手指……其实可能折磨的是自己。
嫩薄的穴口紧紧地箍着手指,艰难又柔驯地接纳一切,幸得男士对戒没什么花里胡哨的饰品,只是暗刻花纹内嵌点缀的素戒。
颜榕涨红着耳朵,薄薄的耳缘都能看到血管,他清晰地感受到带着戒指的指根被穴口含进去,整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细汗缀在额角,像是经历了一场折磨。
秦宥叼着他的耳尖用牙齿轻轻地磨,夸他:“榕榕真厉害。”
两根手指夹着凸出的腺体捻玩,一进一出地开拓娇嫩的穴道,颜榕细细地哼着,穴道在耐心的按揉下愈发柔软,开始分泌黏液,与润滑液一起方便着秦宥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渐渐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颜榕瘫在秦宥身上喘息,视线飘忽忽地不聚焦,穴肉里渐渐地泛起了燥热的麻痒,他并起腿蜷着想要摩挲,却蹭到了秦宥火热肿胀的那根。
秦宥不由得一声闷哼,他死死地压着火给颜榕扩张,现在实在经不起哪怕一点挑逗。
可是颜榕心疼他这样隐忍,轻轻地舔吻他的唇角,小声问他:“哥哥,很难受吗?”
秦宥咬了咬他的唇珠:“你乖乖的,就不难受了。”
他满头的汗珠,脖子上的青筋都性感极了。
颜榕着迷似的用舌尖去勾勒他脖子上的青筋,秦宥呼吸一滞,颜榕的大腿却已经磨磨蹭蹭地盘了过来,把他那根夹在腿根处,轻轻地扭着小屁股去蹭。
“嗯~嗯哼……”
两根同样火热的性器撞在一起,颜榕眯起眼,吐息火热,他趴在秦宥的胸口,听着激烈的心跳,反手去撸动他坚硬如铁的性器,往自己的股缝里按。
“哥哥……想要……”
他浪得出水,秦宥也再无法忍耐,撤出沾满了穴内淫液的手指,燥燥地撸了两把鸡巴,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一条腿支在他两条腿之间,分开他的腿根,沉下身,粗茁的性器就抵在了腿间。
几乎涨紫的性器经络虬结,遍布亮晶晶的水液,顶端的龟头鲜红硕大,碾着会阴的嫩肉磨,磨得颜榕浑身发抖,他才转去了后面的小口,用龟头去戳弄那汪小口,偏偏挑开一点又不进去,只是把穴口玩儿得湿乎乎地淫水直流。
“宝宝好浪。”他哑声笑,滚烫的吻落在颜榕的唇角、脖颈、胸口。
“根本不用润滑液,用宝宝流的水就好了。”
颜榕哪经得起他这么逗,支支吾吾地就要说不是的,秦宥却已从边上拿了个软枕,垫高了颜榕的后腰,哄着颜榕去边上床头柜里拿避孕套。
“上次教过榕榕的,还会不会?”
会,当然会。
颜榕细嫩的手指都在轻颤,是秦宥握着他的手撕开的铝制包装袋,颜榕吸了口气,一手捏住了避孕套的顶端,一手去握秦宥的性器。
微凉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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