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过了不少杂音。
帐篷内部略显拥挤,对两人来说有些拘束。底面已铺了厚厚的软毛垫,睡着舒服。
“我想换内衣裤和睡衣……”舒弦开口。
她不能像祁连絮那么坦率迅速。
“啊,好。”
祁连絮猜到她是害羞了,贴心地关了小灯。
视觉弱化后,旁边溪流声就变得尤为明显。
关了灯祁连絮也不敢面对她,干脆背身抱膝坐着。
舒弦站起来半弓身脱掉裤子,不知为何动作很急,一下子没站稳,摔倒时被听到动静转回来的祁连絮护在了大腿上。
要命的是祁连絮穿的是不过膝的短睡裤……舒弦脸上烧熟了,撑着身子要起来,却被祁连絮再次拉到怀中。
祁连絮当然没有忽略紧紧贴敷腿部的那层布料渗下来的湿意。
——舒弦湿了。
祁连絮明明思绪丛生,最后却是磕磕巴巴地小声问舒弦:
“……要、要吗?”
什么时候身体起了感觉,舒弦记得很清楚。肩膀一披上那件外套时,余热从内部热传递而来,另样“赤诚相见”的滋味就极好地熨帖了她的五脏六腑。
或者,也可能是刚刚祁连絮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展现出的美好肉体。一点赘肉都没有,和她平时展现的形象很相符。
所以,要吗?
当然不行。
“周围有人。”
舒弦摇头。
而且,她现在赤身裸体地坐在祁连絮的腿上,这种感觉实在太怪了。
祁连絮心怦怦跳着,“我会注意的。还有,旁边有水流声可以掩盖声音……”
啊,看来不是出于帮忙的心理,而是她自己也沉醉于美妙当中了。
勉强压下去的瘾又如蚂蚁点点作祟,舒弦自知难以再忍受。
“那轻一点。”
她举了白旗。
祁连絮好像很喜欢吻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唇角,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胸乳……尤其是胸乳那一部分,每次都要揪着两点采撷,直到它们可怜地充血挺立,直到它们的主人不堪承受地捂眼战栗。
纵然有不小的流水声打掩护,周围同学的帐篷离得也远,可万一呢?舒弦不敢赌,只得分出神来把声音堵在咽喉。高度紧绷状态下,无论是舒弦还是祁连絮都已有层浅浅的薄汗。
“摸摸肚子。”
祁连絮笑着望向她的眼睛,眼中盛满了澄澈。
“嗯?”
舒弦迷蒙轻哼,眸中蕴着水雾,看她看得不真切。而对方眼中的情绪在模糊不清中灼得发烫,让她不由得也跟着开心。喜悦这种情感,果然是可以做出来的么?
她恍恍惚惚想着,肚子上被覆了一双温暖的手。啊,祁连絮刚刚说过她要摸肚子来着。
舒弦一点脾气没有,由着她动作。
但是这摸,并不纯粹。
那双手起初是试探性的抚摸,而后略略下移到小腹位置,开始轻柔地跳起舞来,舞步连贯、柔软,又不乏无害的力量感。
“哼嗯……”
本就饱满的欲望在按压下溢出,舒弦本能地要蜷起身子,又被始作俑者展开铺平。
舒弦羞红了耳。
她……怎么这么会揉?
小腹在有技巧的按压揉弄下变成了闸门,控制着大腿内侧水流的开关。每按一下,那水流就争先恐后地要从其中出来些,惶急得像大部队后面被落下的孩子。
难以启齿,但是很舒服。舒弦享受着,难耐地扭扭身子。
祁连絮发出了一声喟叹,忽然俯下身紧紧吻着她。唇舌莽撞生涩地交缠在一起,牙膏的薄荷味尚未褪去,而这唯一的清明在深吻中沦为了热情的燃料。
那双手的魔力更甚了,一下一下错乱地捉弄她的小腹,力度失去控制。
狂蜂乱舞——舒弦脑海中蹦出来这样一个词,然后完完全全地丧失了思考能力。
她的耳边只剩下蜂群一齐振翅的嗡嗡声,越来越响,鼓噪得人心发紧,逼近嗓子眼。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的能力好像也失去了。
“呜呃唔唔唔……”激吻尽职尽责地压下了舒弦不受控的,语调一次比一次高的叫声,直到瘫软。
祁连絮适时松开了她的唇,留给她时间空间呼吸。
“哈呼……”
舒弦呼吸着新鲜空气,浑身的力气一抽而空。她身上还是在小幅度收缩着,显得可爱而不自知。祁连絮忽然意识到,她潜意识里很喜欢舒弦因她而情动。
多少有些别扭。只不过这些小打小闹的情绪不妨碍她将人抱坐在怀里,轻轻拍背安抚。
累坏的人,应该有奖励,不是么?帮忙就该帮到底。
于是舒弦再次被迫地坐回到祁连絮的双腿上。
大腿附着的黏腻很快就蹭到了祁连絮身上——
舒弦猛地睁开双眼。
老天……这次蹭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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